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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大結(jié)局篇:執(zhí)子之手,相愛到老13
幾個大紅包從門縫里塞了進來,顧初夏伸手拿過,遞給白果一個,用手捏了捏,立馬癟癟嘴兒,“我說新郎官,大方點嘛,幾千塊錢就想打發(fā)我們了么?”
“你想要多少?”
“每個十萬八萬我是不會開門的。舒愨鵡琻”
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十萬八萬?顧初夏,你當(dāng)我家暖是什么?好歹是我皇少冷的妹妹,每個百八十萬的紅包,這門,別想進。”
白果在一旁一個勁地抹冷汗,暗自祈禱:老大,這些人的想法真的和我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啊罘!
白沫更是在擔(dān)憂,沒百八十萬就不能進門?
那她今天是甭想嫁了么?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白沫就憂慮了,她絕對不能讓這種奇葩的事發(fā)生啊,可是現(xiàn)在的她不能說話更不能下地,怎么辦殳?
就在白沫無比憂慮之際,門外,龍昊天的聲音緩緩響起,“小雕們,把這門給老子拆了。”
“好咧,老大。”
門外,頓時響起整齊劃一的歡呼聲,下一秒,白沫就聽見,門板子在晃。
皇少冷頓時滿頭黑線,上前一步把門打開,也顧不得皇太子尊貴的身份,對著外面的一群笑得歡快的一群人咆哮出聲,“還能不能好好玩玩了?咱能文明點么?有你這樣帶著兵蛋子拆門搶新娘子的嗎?”
老鷹和小雕們立馬站了出來,排排站在皇少冷面前,低頭垂目做懺悔狀,聲音整齊劃一,“大舅哥,我們錯了。”
“嗯哼!”
皇太子冷哼一聲,這時,瞅準(zhǔn)機會的白果沖了上來,將門徹底打開,龍昊天看她一眼,滿意點頭,隨即長腿一邁,走了進來。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白沫想像所有的新嫁娘那樣坐在那里低頭做嬌羞狀,可是,原本想低頭卻變成了抬頭,原本的嬌羞卻變成揚唇淺笑。
“你來了。”
她無聲開口,她知道他能看懂。
他走到她面前,深深地凝視著她半刻之后,突然單膝跪下,將手里緊握的手捧花遞到她的面前,深邃的眸子緊緊鎖著
她美麗的嬌俏,盛滿了寵溺和深情,“白小沫,嫁給我!”
他的嗓音,是前所未有的磁性悅耳,猶如一股細(xì)微電流直擊人的心臟,帶給人全身的悸動。
對上他的視線,那里面濃濃的愛意猶如洶涌的江水而來,將她徹底淹沒。
輕輕點頭,正想接過,卻聽見一陌生的男聲說道,“這就答應(yīng)了?”
白沫抬頭去看,看到是一個穿著伴郎服陌生的俊美男人。
景如墨同樣在看她,看出她眼里的疑惑,主動自我介紹,“景如墨,和昊天有過穿同一條褲子的深厚交情。”
“你怎么不提,你倆還同床共枕過?”聶楓打趣的聲音傳來。
“你嫉妒?”景如墨笑瞇瞇回他一句。
“我嫉妒他,你難道不知道我暗戀你很多年?”聶楓的話一出,立馬引來眾人的瘋狂。
“哇哦,有雞情哦。”
“我給你說嘛,一看這景小哥就是那啥啥啥。”
“啥啥啥是啥?”
“呆子!”
……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歡聲笑語,白沫也跟著淺笑不止,收回視線看向依舊跪在面前的男人,抬眼對上他一直凝注的視線,伸手,接過了他手里的手捧花。
眾人再次歡呼,龍昊天緩緩起身,隨即俯身向前,用手捧著她美麗的臉蛋,一個吻先落在她的額際,隨即,一個一個的吻,帶著濃濃的愛戀,從額際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她嬌艷的唇瓣上。
剎那間,房間的氣氛被掀至最狂熱。
這個吻,白沫只感覺到了龍昊天的溫柔,極致的溫柔,就好像,此刻他的親的是他此生此世最摯愛的寶貝。
許久之后,他才松開她的唇瓣,附在她耳邊呢喃輕語,“白小沫,愛不愛我?!”
霸道的柔情,白沫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愛!”白沫將手捧花一甩,直接用手捧住眼前男人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龐,仰頭嘟著唇兒就親上了他的性感的薄唇。
“哇塞,嫂子威武!”
“老大這是被強吻了么?”
“這個這個……好像不是吧?”
“什么強吻?”白鷹丟給小雕們一記白眼,“你見過強吻有這么享受的么?”
“……正解。”
……
這么多人圍著,白沫哪好意思親很久,親了一下便放開了,還羞得滿臉通紅。
龍昊天直起身子,黑眸深深的凝視著她,從來沒有那一刻比這一刻更強烈的感覺到她的美好。
一襲白紗,淡淡的妝容,淺淺的笑……
此刻的白沫在龍昊天眼里,就像一個墜入凡塵的天仙,是那么的出塵美好。
而這份美好,恰恰只屬于他。
這種獨占美好的感覺,讓龍爺?shù)男那橛l(fā)愉悅。
龍昊天看她的同時,白沫也靜靜地凝視著他,心,早已在見到他的那一刻怦怦亂跳。
一身純手工訂制的新郎裝,面料精良線條流暢,將他原本就高大挺拔的身軀襯托得愈發(fā)出眾;依舊是一頭白沫愛極的利落清爽的板寸,俊美帶著幾分冷硬線條的面頰,飽滿的額頭,好看的劍眉,如刀削般高挺的鼻梁性感迷人,薄唇微微揚起,唇角一片愉悅弧度。
這樣一個男人,一個愛她寵她入了骨髓的完美男人……
此生,得夫如此,妻還有何求?
“哎喲喂,你們還都愣著干什么?這要是錯過了吉時出門是不吉利的。”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白沫忙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去,只見一身艷麗旗袍的絲喜走了進來。
“我說小姨,吉時是哪個時間?”
皇少冷看著絲喜,開口問道。
絲喜看一眼,指著手腕說道,“十一點半前要出這個房門,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你們這些毛孩子,懂什么。”
“現(xiàn)在幾點了?”
“啊,快十一點了。”
“現(xiàn)在要干什么?”
“先找鞋子,新娘的鞋子,快。”
在絲喜的指揮下,所有人開始在房間各個角落翻找起來,幾分鐘后,眾人兩手空空,一臉沮喪,只有白沫和白果笑得好歡快。
龍昊天一直站在白沫身邊,根本沒有要找的意思,不知是早已知道藏鞋之處還是留有后招。
“我說龍一,好歹是你娶媳婦吧,你就不找找?”
聶楓差點沒將一旁的沙發(fā)掀個底朝天,但也就不見鞋的影子。
“就是,所有人,就數(shù)他最淡定。”
景如墨從窗簾后面走出來,附和道。
“你說老大是不是知道在哪兒?”
“很有可能,以咱老大的聰明才智,一秒識破。”
“那他還等什么?出招啊。”
老鷹小雕們一番討論之后,將目光一致看向站在那里的龍昊天,渾身上下一身的淡定從容讓人急得牙癢癢。
眼瞅著吉時就要來了,餃子還沒吃呢,絲喜急了,撲到白沫面前,急切的問道,“好閨女,你只需要用眼神告訴小姨,鞋藏哪兒了?”
白沫捂嘴笑得很歡,一旁的白果熬不住了,她在心里掂量著,這要是誤了吉時,老大不得將她大卸八塊啊。
算了,還是主動招了吧。
就在她剛想開口時,一旁站著的龍昊天突然開了口,“男的,全部,背過身去!”
“干什么?”
眾人異口同聲齊問。
冷眼一掃,“啰嗦!”
“是。”
老鷹和雕們齊齊轉(zhuǎn)身,聶楓和景如墨互看一眼,不情不愿地扭過身去,嘴里還無限幽怨的交談著。
“背過身去干嘛?他身上那點東西,咱又不是沒有。”
“他媳婦身上的東西,你就沒有!”
“啊,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沒猜錯,那鞋子肯定在她媳婦身上某個部位。”
“哦買噶,這誰想出來的損點子?”
“近墨者黑啊,還能是誰,媳婦唄。”
“我覺得,婚禮一結(jié)束,我還是回美國吧,這里太危險了,個個都是人精。”
“別怕,有我在,會保護你的。”
“楓楓……”
老鷹和雕們,全體,顫抖著嘔吐ing。
待男人們都轉(zhuǎn)過身去,龍昊天這才在白沫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掀開她寬大的婚紗裙擺,那一雙特制的金色婚鞋赫然入目。
“調(diào)皮。”
他伸手拿出來,抬眸看她,嬌寵不已。
白沫抿著唇兒笑得開心,一旁的白果滿眼崇拜的看著自家老大,問道,“老大,你真厲害,藏這里都擋不住你的火眼金睛。”
“啊,找到了。”眾人一致回頭,看著龍昊天手里的鞋子,問道,“藏哪兒了?”
“啰嗦!”
鞋子找到了,絲喜松了一口氣,趕緊說道,“趕緊,新郎為新娘穿上婚鞋。”隨即又扭頭看向門外,“姑娘們,餃子準(zhǔn)備好了嗎?趕緊端進來。”
“早就好了。”
一傭人端著托盤進來站在一旁等候著,而此刻,白沫將腳從寬大的裙擺中伸出來,任由那一只大手握著她的腳,將鞋子輕輕的穿了進去。
這一刻,無數(shù)的閃光燈閃爍,記錄下這動人一刻。
穿好了鞋子,龍昊天便由絲喜指揮著和白沫坐在一起,然后傭人送上兩小碗餃子,并遞上筷子。
“來,一人吃上四個,四喜臨門。”
折騰了整整一上午,早上就喝了一碗粥的白沫真的有些餓,一接到餃子碗,也沒注意聽絲喜的話,一口一個,分秒之間下去四個,正要接著吃,手里的碗被奪走了。
“哎哎,你這孩子,還吃上癮了,只能吃四個,多一個少一個都不行。”絲喜將碗遞給一旁的傭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立馬看向龍昊天,“趕緊,給新娘蓋上頭紗,準(zhǔn)備出門。”
在眾人的一片歡呼聲中,龍昊天伸手,將那唯美的頭紗輕輕將白沫遮蓋,隨即,彎腰,將她從床上打橫抱起,隨即大步出了房門。
客廳里,所有的親朋好友翹首以盼,當(dāng)看到新郎抱著新娘下樓而來,都不約而同站起身來,歡呼和鼓掌,喜慶中透著熱鬧。
白沫在一片歡呼聲和掌聲中,將臉輕輕貼在龍昊天胸膛處,剎那間,所有的喧囂都變得無聲無息,只有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在耳邊響著,一遍又一遍。
十一點二十八分,白沫坐進了那輛純白的賓利,龍昊天開車,這輛婚車,只有他倆。
從啟動車子的那一刻起,龍昊天的手就握住了她的,白沫勾唇淺笑,滿眼幸福。
長長的豪華婚車隊,從城南到城北,緩緩的開著,原本對他們婚禮就充滿了好奇和幻想的G市市民,都聚集在婚車經(jīng)過的路旁,都想一睹傳說中皇族公主的真面目。
平時四十分鐘就能到的距離,這次,龍昊天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到了海邊酒店,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
而婚禮,就在下午兩點整。
一進入酒店,白沫就被帶進了休息室,化妝師、造型師和服裝師齊齊到位,白果和顧初夏一刻不離的陪在她的左右。
直到這一刻,白沫才真正緊張起來。
六月初二,下午十四點三十分,全城人民矚目的盛世婚禮在海天酒店超大露臺舉行。
婚禮現(xiàn)場被布置得美輪美奐,人一走進去,就仿若置身最夢幻的仙境,讓人驚嘆不止的同時沉迷不已。
此刻,白沫挽著皇權(quán)的胳膊站在花亭下面,花亭被白紗遮掩,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一切,但里面的白沫卻真真切切的看清此刻婚禮現(xiàn)場的盛況。
白果和顧初夏站在她的身后,她的前面,圖圖和另外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穿著花童禮服,手里提著小花籃,里面裝滿了各色新鮮花瓣,五顏六色,好看極了。
“暖暖,不要緊張,爸爸在這兒。”
皇權(quán)的聲音低低的在她耳畔響起,白沫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手有些抖。
是的!
她在緊張。
很緊張!
她抬頭看他,看著他滿眼的慈愛,一顆‘怦怦’加速跳動的心緩緩慢了下來,“爸爸……”
“挽緊爸爸的胳膊,跟著爸爸的腳步,不要急不要慌,他就在那里等著你,要知道,此刻,他或許比你更緊張呢。”
皇權(quán)的視線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男人,那一身的清貴逼人,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這個女婿,他是滿意的。
“他才不會緊張呢。”白沫看著男人,一身挺拔的站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看過來,那溫度,似乎想要將她灼燒一般滾燙。
“誰說的?”皇權(quán)看她一眼,“當(dāng)初我娶你媽媽的時候,都有緊張過,雖然我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
“呵……”白沫笑了,“爸爸那天肯定特別帥。”
“帥不帥我不記得了。”皇權(quán)的視線尋找著絲歡的身影,“我只記得,那一天,你的媽媽好美,真的好美。”
白沫聽了,心莫名悸動,頓生一種渴望。
許多年之后,他會不會也這樣對即將出嫁的女兒說,“那一年的那一天,你的媽媽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