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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繩上的螞蚱【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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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一條繩上的螞蚱【5000+】
    最近,司晴有些寢食難安。舒愨鵡琻
    吃飯沒胃口,睡覺又總是被噩夢驚醒,一連幾天下來,她整個人看起來精神萎靡不振,像得了一場大病似的。
    早上,送走了龍昊白,她又回到餐桌旁,繼續(xù)吃著早餐,剛喝了一口牛奶,放在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順手拿過,當看到上面熟悉的號碼時,立即掐斷,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傭人,然后起身,吩咐道,“不吃了,收拾了吧,我上樓再睡會。”
    “好的,夫人!恁”
    司晴上了二樓,快速進了臥室,并反鎖上房門,這才坐在床邊,回撥了剛剛那個號碼。
    很快就接通了,不待那邊的人開口,她就發(fā)起火來,“滟滟,不是跟你說了,別打電、話,有事就發(fā)信息,我會給你回過去!”
    “發(fā)信息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待“
    白滟顯然不吃她的火,一句話就將她頂?shù)靡粋€字都說不出來。
    白滟的性子和她很像,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人讓一步,肯定會吵架;司晴忍了忍,心里很清楚,現(xiàn)在是關鍵時期,還不能和白滟鬧翻了。
    兩人現(xiàn)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鬧翻了,誰都不好過!
    忍了忍,將心底冒起的火兒使勁地壓了下去,用還算柔和的語氣再次開了口,“滟滟,剛是媽不對,你別生氣了,嗯?”
    “哼!”
    白滟冷哼一聲,很顯然心里不痛快,但終究還是沒再計較。
    司晴看白滟沒出聲,便開口問道,“這么早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那邊有動靜了?”
    “出事了!”
    三個字一開口就嚇得司晴心驚肉跳,“被發(fā)現(xiàn)了?”
    “什么被發(fā)現(xiàn)?”白滟語氣不爽,“是她出事了,應該是毒發(fā)作了?!?br/>     “真的?”
    世界上任何一個母親,在聽到自己親生女兒受到傷害的那一刻,沒有不心疼的;但司晴除外。
    這一刻,她眉眼之間,皆是喜色!
    欣喜萬分!
    白滟在那邊緊緊咬著牙齒,一臉的憤怒,卻沒有讓司晴感覺出一絲的異樣來,“嗯,我回去拿行李,親眼看見的?!?br/>     “龍昊天沒有任何懷疑?”解決了心頭之患,司晴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龍昊天會不會懷疑是白滟?。
    如果一旦懷疑到白滟身上,那他勢必會追查到底,到時候白滟將她說出來,那她就真的完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司晴就恐懼得渾身顫抖!
    她在想,一不做二不休,一個女兒是死,兩個也是死,只有她們都死光了,她才能徹底擺脫過去的所有一切,才會心
    安理得的繼續(xù)她貴婦人的生活。
    思及此,司晴心中有了計劃!
    一個惡毒的計劃!
    白滟沒有正面回她的話,而是開口問道,“我問你,那藥只是對孩子有傷害?”
    “是啊,怎么了?”
    “那就奇了怪了,她怎么會突然昏迷不醒呢?!卑卒俸盟圃谧匝宰哉Z,“看過醫(yī)生,說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是嗎?”司晴唇角微勾,“那就不知道了,是不是她本身就有其他的病癥?!?br/>     “好了,沒事了,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這下子你該放心了吧?”
    “龍昊天沒懷疑到你身上吧?”
    司晴依舊放心不下。
    “當然沒有,都過去那么久了,又是在外面吃的飯,他怎么可能會懷疑是我?”
    “那就好。”
    司晴重重地吁出一口氣,半響突然說道,“滟滟,上次我跟你說,要送你出國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就算我想,現(xiàn)在這緊要關頭,我能走?”白滟似乎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就算之前龍昊天沒懷疑是我,我這一出國,他肯定會起疑心。”
    “我之前窮得叮當響一毛錢沒有,住在他家吃在他家,現(xiàn)在突然出國,如果是你,你會不會覺得蹊蹺?”
    白滟的一番話猶如一陣驚雷響在了司晴頭頂,讓她有些后怕起來。
    她原本只考慮著,怎樣讓白滟遠離G市,離龍昊天遠遠的,這樣即使后來有一絲蛛絲馬跡可查,他也找不到白滟。
    國外那么大,找一個人無疑大海撈針。
    但,很顯然她完全忽略了剛剛白滟說的那一點。
    龍昊天是怎樣精明睿智的男人,她很清楚;在白沫發(fā)生突然莫名中毒這種事后,龍昊天肯定早就懷疑是人為,估計這會已經派人暗中調查。
    如果這時,她將白滟送出國,肯定會打草驚蛇,即便龍昊天最初沒懷疑在她們身上,這樣一來,他肯定會派人調查她們。
    只要一調查,肯定會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
    一個激靈,司晴渾身冒了冷汗,“滟滟,你說得對,你暫時還不能走,那出國的事以后再說吧。”
    “嗯,就這樣?!?br/>     掛了電、話,司晴坐了片刻之后,立馬換了衣服,拿了行李箱出來,裝上幾件換洗衣物,拎著手袋就下了樓。
    “太太,您這是去哪兒?”
    傭人主動替她拎著行李箱,跟著她朝外走去。
    “回G市一趟,看看老太太,很久沒回去了,有點想她老人家了?!?br/>     “哦,那要不要給先生說一聲?”
    “不用,我一會兒會親自給他電、話。”
    “好的。”
    傭人站在原地目送司晴開車離去,不免嘀咕一聲,“昨天晚上先生提出讓夫人回G市,夫人明明不樂意呀,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
    昏昏沉沉之間,綠蘿終于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環(huán)顧四周,一片漆黑,一絲光亮都沒有。
    身子底下是冰涼的地板,鼻端縈繞著的是一股子很濃的霉味,掙扎著身子站起來,眼睛也慢慢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伸手在四周摸索著,綠蘿心里有了底,這是一間空屋子,沒有任何家具,墻壁潮濕斑駁,沒有窗戶,儼然是一間封閉式的屋子。
    輕輕扯唇,帶出一絲凄涼,墨邪,你打算就這樣將我囚禁到死嗎?
    手肘間傳來微微的鈍痛,綠蘿伸手抹去,黏著半干的血跡,她這才想起,在她被關進房間不到一個小時,一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一把抓了她二話不說往外拖去。
    在她的掙扎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那時,只顧著和那男人拼命,也沒顧得上去看手肘的傷。
    沒想到,竟然流了血!
    摸索著從貼身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來,掀了蓋子,摸索著將藥水倒在了胳膊肘上,一陣微微的刺痛傳來,隨即,便是舒適的冰涼。
    收好了瓶子,綠蘿重新坐回地板上,凝神思考,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墨邪突然之間的翻臉無情,讓綠蘿徹底傷了心,此刻,跳脫了對墨邪的感情,綠蘿一下子變得理智起來。
    很顯然,原本以為是兩情相悅的愛戀,至始至終不過是她一人在唱獨角戲,她愛著墨邪,而墨邪卻壓根就沒愛過她。
    所有處在深愛中的女人,當?shù)弥约簮鄣娜司谷粡奈磹圻^她時,都有生出一種絕望,一股子絕望到想要馬上死去的沖動。
    死了,就沒了痛苦;死了,一了百了!
    昨夜,當墨邪當著她的面承認他不過是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那一刻,綠蘿心痛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阿娘曾經說過,無論今天經歷了多么痛苦絕望的事,你到了明天回頭再看,會變得無足輕重,或許到那時,你會覺得那時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綠蘿是感性的,同時,也是非常理智的一姑娘!
    從小到大,奶奶教給她很多東西的同時,也教會她勇敢和頑強。
    跌倒了,就在原地爬起來,繼續(xù)走下去!
    奶奶還說過,如果累了,就好好歇歇,歇夠了再走;丫頭,一輩子不短,一個人走,會很難。
    綠蘿使勁地眨眼,淚水還是落了下來,喃喃自語,嗓音很輕很輕,“奶奶,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
    愛一個人,愛了八年,從第一眼的一見鐘情到再次見面的覆水難收;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的思念,到了最后才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是鏡中月水中花,都是假的!
    她想逃離這里,可是被囚禁著,連自由都失去了;這一刻,綠蘿哭得好傷心,因為她想到了自己的阿娘。
    她不知道阿娘究竟答應了奶奶什么要求,奶奶才答應讓她走出山寨。
    綠蘿不傻,她這一走,阿娘肯定會受苦,神女不在了,神女的職責怎么辦?誰又有那個資格來替代她的位置?
    在山寨,神女就是山寨族人的信仰;突然,信仰沒了,族人會不會暴亂?
    “阿娘阿娘阿娘……”
    這一刻,綠蘿徹底慌亂起來。
    怎么辦?
    她到底該怎么辦?
    就在她焦急萬分卻又無可奈何之際,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一扇小門被打開,終于有一抹光亮照射進來,還有一絲太陽的光芒。
    太陽光線很強烈,綠蘿猜測,現(xiàn)在很有可能是中午。
    緊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進來,“吃飯了!”隨即,一盤子菜和一盤子飯還有一瓶礦泉水從門洞中遞了進來,綠蘿看著那個門洞,突然爬了過去,喊住了準備關門洞的男人,“大哥,求求你,別關這個小門洞好不好?里面太黑了,我好怕?!?br/>     “不行!”
    毫不猶豫的拒絕讓綠蘿差點絕望。
    “就開一會行嗎?里面太黑了,吃飯都看不見,你等我吃完飯再關好不好?”
    綠蘿的聲音很柔,又散發(fā)著小女人特有的嬌柔;或許是男人心被她求得軟了,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好吧,那你快點吃,讓主子看見了,我的下場會很慘!”
    “好好?!?br/>     綠蘿將地上的飯菜端了起來,狠狠地吃了一大口,然后被嗆住了,一邊使勁地咳嗽著,一邊悄悄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小瓶子來,掀開瓶蓋,里面立即爬出一個渾身綠色卻十分透明看起來十分丑陋的蟲子來。
    她親了親蟲子的腦袋,然后閉上眼睛,讓蟲子趴在她的手心上,片刻后,睜開眼睛,輕輕地用唇語對蟲子說道,“小綠,找一個有緣的人,讓他來救我。”
    那小蟲子仿佛是聽懂了她才唇語,小腦袋竟然還點了點,突然一下子飛了門洞,瞬間消失在綠蘿眼前。
    綠蘿看著門洞的方向失了神。
    小綠就像她的孩子,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她又怎么能冒險讓它獨自出去。
    希望,老天保佑,碰到一個有緣的人,將她帶離這個囚禁的牢籠。
    她是神女,是要保護人的,而不是害人的!
    那個叫白沫的女子,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毒應該昨晚就發(fā)作了,如果她猜測沒錯,現(xiàn)在那只蠱已經快到她的腹部,這樣一來,那腹中胎兒……
    綠蘿焦灼不安又心疼萬分!
    ……
    白沫再一次頭痛發(fā)作,她翻滾在床上,使勁地用手砸著劇痛難忍的頭部,一旁的彩鷹正在打電、話,“頭兒,沫沫姐又發(fā)作了?!?br/>     “啊,好痛好痛,我的頭……”
    此刻的白沫恨不得拿頭去撞墻,可即便在這痛得幾乎失去神祗的時候,她依舊沒忘記保護肚子里的寶寶。
    “彩鷹……把我摁住,寶寶……”一旁站著的彩鷹立馬上去,將她的身子緊緊摁住,“沫沫姐,再忍忍,頭兒馬上回來。”
    “毒……毒鷹呢?!?br/>     她知道,毒鷹的針能控制她的頭痛,“讓毒鷹……給我扎針。”
    “我來了!”
    毒鷹就在樓下守著,聽到樓上的動靜,立即猜出是白沫毒發(fā)作了。
    他站在床邊,迅速打開一個紅木箱子,拿出一個布包來,抽出幾根長長的銀針,然后抬頭看向彩鷹,“摁緊了?!?br/>     “知道,你動作麻利地?!?br/>     “嗯?!闭f話的同時,毒鷹已經將手上的銀扎在了白沫頭部的幾個重要位置。
    劇烈的疼痛慢慢消失,彩鷹松開白沫的身子,看著近乎虛脫的她,眼眶有些泛紅,“沫沫姐,好點沒有?”
    輕輕點頭,此刻的白沫渾身力氣被剛剛的那真劇痛折磨得一絲不剩,此刻的她虛脫地躺在那里,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房門突然被撞開,一個人影直直地闖了進來,下一秒,白沫的手被抓住,男人的熟悉而透著幾分冷冽的嗓音響了起來,“有沒有怎么樣?”
    白沫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那一張明顯憔悴了許多的臉和那雙盛滿了焦急的黑眸,張了張嘴,嗓音很弱,“好多了,不痛了?!?br/>     “我正在想辦法?!?br/>     龍昊天緊緊握著白沫的手,幽深的視線落在她那張因劇痛蒼白無色的臉上,心底猶如被一只小手狠狠地揉捏著,痛得隱忍。
    “我知道,你別擔心,那痛我還能忍?!?br/>     為了找到綠蘿,自前天半夜開始,就一直未曾閉眼;部隊那邊,自她出事之后他一直都沒去,只要不陪她,他一直帶人在找。
    不分白天黑夜!
    只是,G市這么大,即便影子再厲害,在這么短時間內,想要找出一個刻意被隱藏的人,還是很難。
    ps:妞們猜猜,究竟會是誰才是綠蘿真正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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