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慎言,說話還是要過過腦子,可別張口就來!”喬悠厲聲說道。
她心里已經(jīng)在極力隱忍了。
這欺負人竟然跑到家里來了訓斥她了,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當真以為厲司夜不在了,他們家沒有男人做主,現(xiàn)在就可以隨便跑來欺負嗎?
想?yún)査疽乖诘臅r候,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xiàn)在竟然跑到他們家來指手畫腳。
“哼!慎言?什么慎言?難道我們作為長輩,不該說你嗎?我說你是為了你好,說也說不得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丑事兒,讓我們抬不起頭來,今上午,我和一些富太太們喝茶,說起了你的丑事兒,真是丟盡了我的臉,我在她們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都是因為你。”李秋雨又責罵道。
喬悠也冷笑一聲,不甘示弱。
“大伯母這話就說錯了,你何曾抬起過頭來?在這圈子里面,誰不知道您將兒媳當成保姆來使喚,大家都看不起你,那是你自己作的,怪得了誰?”
“你……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講話,你真是反了反了!”李秋雨指著喬悠,簡直恨得咬牙切齒的。
他們厲家這么多男人還在呢,竟然由一個女人來指手畫腳的。
“喬悠,你也太沒有禮貌了,我們到底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這樣對長輩說話!”厲正遠出言教訓。
“長輩?你們有半分像長輩的樣子嗎?哪里有長輩跑到人家小輩家里來搬弄是非,挑撥離間的?你們都沒有禮貌,都沒有長輩的樣子,還妄想別人尊重你,這是何道理?尊重是相互的,難道你們活了一把年紀,還不知道嗎?”
“再說了,你們算哪門子的長輩?我家正兒八經(jīng)的長輩,還在這里坐著呢,要教訓,要打要罵,我婆婆都還沒說一句話呢!你們就在這里越俎代庖,又是何道理?”
“你……你……”厲正遠也被喬悠炮轟,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江蘭,難道你就不管管嗎?”李秋雨氣憤地望著江蘭。
江蘭看了看他們,站起來說道:“我頭疼得很。”
李秋雨:“……”真是個窩囊廢。
現(xiàn)在厲家全就掌握在喬悠這女人的手中了。
“來人,既然我媽頭疼,李嬸,你就送狗吧!”喬悠吩咐。
不對,送狗……
厲正遠和李秋雨半天才反應過來,喬悠竟然說他們是狗!
“喬悠,你……你簡直太沒有禮貌和規(guī)矩了,你竟然如此對待長輩,你這樣的女人,活該遭報應,你逍遙不了多久了!”現(xiàn)在輪到厲正遠氣得發(fā)抖了。
李秋雨想要過來打喬悠,好好的教訓她。
結果被李嬸上前擋住了,“先生和夫人還是趕緊走吧!我送你們出去。”
“哼!”厲正遠冷哼一聲,甩了甩手,氣憤地走了。
李秋雨見丈夫也走了,她也不好留下來,只能跟著走。
這時,喬悠沖著他們,又說道:“大伯,大伯母,你們家的厲司賢在外面被人給揍了,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面呢!大伯母你們不關心自家的兒子,反倒是來關心我媽,你們兩個可真是偉大啊!我實在是佩服!”
“你說什么?司賢被打了!”李秋雨不敢相信。
喬悠看著他們,露出一抹冷笑。
李秋雨和厲正遠相互望了一眼,看她的樣子不是像是在說謊。
兩人趕緊離開了厲家,去找自己的兒子了。
這兩人離開后,厲家也瞬間清凈了不少。
喬悠上樓去找江蘭了,她知道大房肯定跟江蘭說了什么,江蘭的臉色才這么不好的。
“媽。”
江蘭看了喬悠一眼,問道:“網(wǎng)上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嗎?”
喬悠的心里瞬間仿佛被人刺痛了一下。
果然,江蘭還是受影響了,只是,她有自己的修養(yǎng),她不會像別人一樣暴跳如雷。
大約也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她的心已經(jīng)疲憊了吧。
“媽,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自然是假的,這是厲司賢的報復而已,他故意的,我怎么會和外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厲司夜呢!我們之間相處了這么久,你真的不信我嗎?”
喬悠感覺很受傷。
江蘭動搖了。
原本,江蘭替她照顧好孩子,是她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和動力。
可是現(xiàn)在,她懷疑她,喬悠更加感覺身心疲憊了。
“沒有最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那我就對你太失望了。”江蘭態(tài)度冷淡,說完以后,便回自己的房間了。
和以前的感覺全然不同。
喬悠看著她的背影,她嘴上說著信,可是心里,還是有些動搖吧!
不然怎么會對她態(tài)度那么冷漠呢。
罷了,她現(xiàn)在不能花時間在上面。
等外面輿論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隔天,喬悠回到公司,宋杰跟她說,朱振宇在網(wǎng)絡上面很活躍。
一直都在抹黑她,公司的律師團隊已經(jīng)給他發(fā)了律師函了,這次要將起訴他。
還有一些網(wǎng)絡上亂寫的博主,也相應的給他們發(fā)送了律師函。
“行,我知道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兒,如果下次許嘉再來的話,不要讓他進來,你去通知門口的保安,務必要攔截他。”
“好,我這就去辦!”宋杰匆忙地下去了。
喬悠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她真的很疼。
許嘉這個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給她帶來負面影響,他頻繁的接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現(xiàn)在輿論這么大,她盡量的避免和許嘉接觸。
下次可千瓦不能讓他繼續(xù)來盛世集團了。
還有今天早上,喬悠出門的時候,她跟江蘭打招呼。
江蘭的態(tài)度很冷漠,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
平時都會很關心她的,讓她別那么累之類的。
自從大房他們?nèi)ミ^以后,江蘭似乎就變了一個人,讓喬悠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所以她才感覺,有些焦頭爛額。
厲司賢這一招,可用的真是高明。
既然如此,她也應該去會不會他了。
……
醫(yī)院。
厲司賢渾身包裹著繃帶,看上去很不好。
李秋雨擔心地看著兒子,心疼得緊。
“司賢,是誰將你給打成這樣子的?是不是喬悠找人打的?我這就去找她算賬!”李秋雨已經(jīng)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