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舍不得走,我希望留下來陪你,但現在真有些事情要處理,蘇晴,對不起!”顧宇澤柔聲說道。
“沒關系,澤哥,你忙自己的事情吧!”
“可是你心里不高興。”
蘇晴:“……”
她倔強地說道:“我沒有,真的。”
“沒有才怪,你當真以為我,我看不出來。”
蘇晴:“……”
“但是在走之前,我想吻吻你再走!蘇晴,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女孩!”
顧宇澤說完,封住了蘇晴的唇瓣。
蘇晴腦瓜子嗡嗡嗡的。
不是要走嗎?
怎么又吻上了!
難道她真的中毒了?
會因為這個男人的舉動,而牽扯到自己的喜怒哀樂。
他對自己好,心里便開心,激動,期待。
他要離開,心里則是難過、失落。
……
醫院。
厲司槿在這里已經呆了好幾天了,整個人都是抑郁的,心情一直不好。
這天,顧宇澤的母親王琳來看望她了。
在上層社會中,厲司槿和王琳是好友。
王琳聽說她住院了,便過來看看她。
“前幾天見你的時候,精氣神還好,怎么現在,就弄成了這樣?”王琳詢問道。
厲司槿嘆了一口氣,她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思前想后,自己還是不能對王琳坦白,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事兒。
而且關系到整個沈家,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萬一有個什么,沈家就完了。
“也沒什么,可能是人老了,便這樣了。”
王琳卻說道:“什么人老了,你才多大,就開始學著那些老太太的語氣了。你瞞不住我,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對!你要是不愿意說啊,那就算了!”
厲司槿平時是什么樣子的,她心里可清楚了。
厲司槿見狀,只能說道:“如果……如果你老公的心,不在你身上,那你會怎樣啊?”
王琳一聽,瞬間就懂了。
這不就是女人常見的事情嗎?尤其是豪門里面。
“你這么說,該不會是沈城長的心,在其他女人的身上?”王琳問道。
厲司槿點了點頭,她也不好向王琳說得太清楚。
這是一件丑聞,傳出去那就不好了,只能隨便說點。
“這個我有經驗,我告訴你,男人的心思,要是出軌了,你得想辦法將他拉回來呀,可不能讓外面的女人得逞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八成就是和你家老沈吵架了吧?然后你家老沈也不來看你,只留下你一個人在這里獨自傷神,你可千萬別這么消沉下去,我告訴你,你現在這樣子,那小三更是高興,她就喜歡看到這樣的場面。”
“你和老沈鬧得越僵,她越是開心,這樣她的機會就來了呀!老沈反而覺得你不夠溫柔體貼,不夠好,更加偏心小三,你千萬不能讓他們得逞,要振作起來呀!”
“那……那我該怎么辦?難道就原諒他?”厲司槿不解地問。
她接受不了沈牧的欺騙!
但王琳說的,也不無道理。
此時恐怕沈牧正在和許言他們母子在一起吧!
王琳繼續說道:“原不原諒,那要看你自己了,除非你不想要這個家了,不想和你家老沈在一起了。多年前,我們家老顧也有過一次,當我發現不對勁兒,在外面有了小三,我也是氣得很啊!后來,一個前輩,她告訴我怎么做,這個時候不能和老公生氣,得讓他知道愧對與你,你慢慢地將他的心拉回來,讓他回心轉意才是首先要做的。”
“幸好當年,我沒有和他吵架,反而裝可憐,然后暗中想辦法對付那小三,最后,我老公對我更加愧疚,他的心也拉回來了,不然的話,恐怕小三的孩子,都已經長大了,我要是和他鬧下去,只有離婚的份兒,就沒有現在的家。”
“現在,我們家老顧對我還是挺好的,雖然外面也有不少的狐貍精想要勾引他,但我看得緊,他也不敢亂來,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算是和睦,總之啊,可千萬不能便宜了那小三,你家老沈在單位上班,身份又是這么特殊,千萬不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呀!毀了名聲就不好了,你得為你兒子著想呀!”
聽了王琳的話,厲司槿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心里現在雖然恨,可是也沒有退路了。
已經晚了!
要是剛和沈牧結婚,她還可以反悔。
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大小姐了,老爺子死了,沒人給她撐腰。
自己的父親,又是個不中用的。
全部都聽后媽李秋水的話,對她言聽計從。
自己出了事情,如今都不來關心一下,娘家人現在根本就靠不住。
她只能靠自己了。
她絕不能離婚!
她一旦離婚,沈牧必定會和許言在一起的。
畢竟當年許言為了他,可是付出了很多,甘愿和他離婚,與他分開幾十年。
就這一份情,別說是一個男人,就算是她作為一個女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這么愚蠢的女人。
為了丈夫的前途,委屈自己,連家都不要了,受盡苦楚幾十年。
她和沈牧要是離了,她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相反的,要是不離婚,這個家還在。
她兒子的前途,也還在。
決不能便宜了許言那對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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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牧正在許言家吃飯。
許嘉并沒有回來,只有他們兩人。
沈牧看著許言做的一桌子好吃的,心中五味雜全。
“你的手藝還是和從前一樣,做了一手好菜!”沈牧淡淡地說道。
“是嗎?那就趕緊嘗嘗吧!”
沈牧看著許言,知道這個女人為他付出了一輩子。
結婚那兩年,許言溫柔賢惠,與他恩愛有加。
和厲司槿大小姐的脾氣一點都不同,厲司槿只會任性,每次都要他哄,要他服軟。
許言不同,許言善解人意,知道他想要什么,總是能猜到他心里所想的。
還辛辛苦苦,一個人將許嘉拉扯大。
青梅竹馬的感情,一直藏在他心里。
沈牧吃了幾口菜以后,許言問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沈牧知道她問的是厲司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