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看著蘇母無賴的樣子,她上前說道:“你別鬧了,你要什么,你直接說吧!”
蘇母一聽,這才停止了哭聲。
最后,顧宇澤讓蘇母進去談,在外面打擾鄰居,始終不是辦法。
進去以后,蘇母看了看顧宇澤,全然沒有了之前的耍潑。
而是笑瞇瞇地說道,“顧先生,你和我們家蘇晴,交往多久了呀?”
“顧先生只是送我回來,我們并沒有在交往,你能清醒一點嗎?他家是豪門,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接受我!”蘇晴直接打算了她的話。
蘇母顯然不信,“別騙我了,不是男女朋友關系,還送你回家嗎?”
蘇晴氣的,一把將脖子上的絲巾扯了下來。
“你看見沒有!我今天被人綁架了,我差點被人割破了脖子,我差點就沒命了!顧先生見我可憐,才送我回家的!你要是覺得,以為攀上了高枝兒,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蘇晴激動地說。
蘇母看見蘇晴脖子上的傷,這下終于相信了。
“你找我,到底要什么?你趕緊說!”蘇晴不想跟她啰嗦了。
“是這樣的,有個媒人,給你弟弟介紹了一個對象,我們都覺得不錯,所以,打算過段時間嗎,就給他舉辦一個婚禮,但是對方說,要十萬塊錢的彩禮,而且你弟弟這結婚辦酒席,總要花不少的錢吧,你這當姐姐的,應該出一份。”
蘇晴聽了,都快氣死了!
“我沒錢!”蘇晴直接拒絕。
又是為了要錢!
“蘇晴,我們是一家人啊,你得給你弟弟想想辦法。”蘇母又說道。
這時的顧宇澤開口了,“一家人是吧,那這樣吧,阿姨,明天我們找個地點,好好的談一談,不是一家人嗎?那到時候,把叔叔還有蘇林一起叫上吧!談好了,就算蘇晴不給,我來給她掏!”
蘇母一聽,那眼睛頓時就亮了。
“好呀!顧先生就是爽快,要是真和我們家蘇晴在一起,那就好了!”蘇母高興得很。
這才將蘇母給打發(fā)走。
蘇晴有些生氣,她問道:“澤哥,你為什么要答應她?”
“事情總要解決的,等明天,我們想一個辦法,總能治一治他們!今天太晚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明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我來接你,把你家里的事情解決了。對了,你這住的地方,也太舊了,你還是換個地方住吧,而且這小區(qū)管理也不好,什么擾鄰,就要找你的麻煩?要是換做其它高檔一點的小區(qū),要是有人鬧事兒,安保人員直接拉出去,甚至,她都別想進來!不如,你換個房子吧,我那兒正好有一套房子,要不你搬進去住,以后他們也不會來找你了。”
“這……這不好吧。”蘇晴怎么好意思住顧宇澤的房子。
顧宇澤勾了勾唇,“親都親了,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蘇晴:“……”
她的臉唰的一下子,又紅了。
“之前的話,都算數,蘇晴,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其它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顧宇澤柔聲說道。
蘇晴沒有回答,她內心很掙扎。
雖然剛才,她是沉淪了,自己的身體一直很誠實。
可是她顧慮的東西太多了。
這天晚上,蘇晴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
腦子里面,一直浮現被顧宇澤親吻的畫面。
盡管思緒萬千,但是心中的某一處,仍然感覺是幸福的。
……
喬悠回來,就一直呆呆地坐在沙發(fā)上面,神情有些呆滯。
江蘭帶著小橙去外面玩兒了,并沒有在家。
她拿著手機,上網已經查了一下關于洋娃娃的事情。
可是上面,都說是人做的惡作劇,甚至還查出了一些靈異事件。
總之,各種亂七八糟的說法都有,她現在更加的迷茫了。
每次想到那帶血的娃娃,她心里就緊張不已。
甚至是害怕。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現了問題。M.
總覺得背后有一雙手,一直緊緊跟著她不放。
從f國到晏城,那只手一直存在。
“在想什么?”厲司夜忽然出現在她身邊。
喬悠驚嚇了一下,看見是厲司夜,這才放心下來。
“沒……沒什么。”喬悠不安地說。
“想事情都入神了,我進來這么久,你一直這樣,還說沒事,到底怎么了?”
喬悠看了看厲司夜,她說道:“你相信我嗎?今天,我又看見那個娃娃了,它對著我笑,笑著笑著,眼睛里面就流血了,我不知道,為什么它又出現在了晏城里面。”
厲司夜皺了皺眉,之前在f國的時候,他就還以為喬悠太累,產生幻覺了。
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呀。
“在哪里看見的?”他問道。
“沁園小區(qū),我去量房,然后就看見了,后來,我去查看了一下,那窗子外面,竟然有血,司夜,我真的沒騙你,真的……”喬悠著急地說道。
她多么希望厲司夜能相信她。
厲司夜捋了捋她額前的碎發(fā),柔聲說道:“我相信你,等明天,我讓宋杰派人去查一下,看看是誰在搞鬼。”
之前厲司夜的心中,有點懷疑是許嘉的。
但是在f國的時候,許嘉受傷了,他并沒有時間去做那些事情。
而且許嘉喜歡喬悠,他根本不會做那些傷害喬悠的事情。
隱隱約約的,厲司夜覺得,在f國,想要刺殺他們的,另有其人。
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初指使厲司賢的人。
甚至,他懷疑,這個人一直在操控著一盤大棋。
當初他遭遇車禍,變成了植物人,或許也跟那個人有關系。
“對了,沈家出事兒了,你知道嗎?”厲司夜又問道。
“出什么事兒了?”喬悠最近都忙工作,根本不知道。
“許嘉是沈牧的兒子,許言是沈牧的前妻。”
喬悠:“……”
這個消息,真是讓太太震驚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許嘉和沈璟,是親兄弟?”
“嗯。”厲司夜應道,“以后,你離許嘉遠一些,他們家的關系太復雜了。”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喬悠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