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惠喋喋不休,蘇林攔住了她。
“媽,要不,給姐好好想想吧,姐,你一定要抓住剛才那個男人呀,這也是為了你好,這么有錢的男人,你不好好抓住,以后可要后悔的。”蘇林說道。
“我和他沒有關系,我要說多少遍,你們才聽得進去!”蘇晴吼道。
楊惠抬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真是油鹽不進!這些年在外面,學壞了!”
“你打呀,打死我算了!”蘇晴捂著臉,氣憤地說。
蘇林見要打起來了,趕緊將楊惠給拉走了。
“姐,我改天再來找你!”蘇林臨走前說道。
蘇晴坐在地上,淚流不止。
為什么……要這樣對她……為什么!
蘇晴哭紅了眼睛,此刻覺得自己好無助。
這時,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顧宇澤。
想了想,她劃下了接聽鍵。
“蘇晴,你回家了嗎?”顧宇澤問道。
聲音溫和,和往昔一樣。
蘇晴聽了,莫名的心頭一酸,眼淚嘩啦啦地流著,更難過了。
“嗯。”蘇晴哽咽地應了一聲。
她已經(jīng)在極力掩飾了,可還是被顧宇澤聽了出來。
“蘇晴,你怎么了?”顧宇澤問道。
“我沒事,澤哥,我要休息了,先掛了。”
蘇晴怕露餡,趕緊掐斷了。
顧宇澤看著電話,心中莫名的有些擔心。
他知道今天蘇晴和喬悠她們一起喝酒,陸衍和厲司夜他們都去了。
他嘴硬不去,但心里還是擔心她,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蘇晴沒想到,才過了一會兒,就有人敲門了。
以為是蘇林和楊惠又回來了,結果打開一看,竟然是顧宇澤!
“澤……澤哥,你怎么……”蘇晴驚呆了。
剛才還在跟她打電話啊!
其實方才通電話的時候,顧宇澤的車便在蘇晴家的附近。
“你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收拾他!”顧宇澤擔心地說。
蘇晴心里一暖,“沒……我沒事……澤哥,你不要擔心了。”
“我怎么不擔心,我們是朋友,欺負你,就是欺負我,是不是王凱那個臭小子,他獸性大發(fā),欺負你了?我去找他算賬去!”
顧宇澤怒火中燒!
王凱在追蘇晴,按照蘇晴的性子,一定不愿意這么快和他在一起。
說不定王凱就對她用強了呢!
蘇晴一聽,這還得了啊!趕緊拉住了他。
“澤哥,別去!這與凱哥沒有關系,真的。”蘇晴著急地說道。
“真的?”顧宇澤疑惑地望著她。
“嗯。”蘇晴點了點頭,又說道:“澤哥,你別問了好不好?”
“好,那我不問了,今晚,我就留在你這里,我睡沙發(fā),不然我不放心。”M.
蘇晴:“……”
她怎么覺得自己看不懂顧宇澤啊!
……
藍灣國際。
晨曦的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
喬悠朦朧地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好疼。
身邊空空如也,浴室里面,有一陣水花的聲音傳來。
一會兒,厲司夜圍著浴巾,從里面走了出來。
水珠還未干透,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滾落。
碎發(fā)上面,有水珠留在發(fā)尖,搖晃了幾下,又落了下來。
他拿著一張毛巾,很隨意地擦了擦頭發(fā)。
看上去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這是活脫脫的美男出浴啊!
“怎么?是不是被你男人的身材給迷住了?”厲司夜目光狡黠地問道。
喬悠咽了一下口水。
她承認,這個男人的身材,簡直就是極致的完美。
是個女人見了,都會被迷住的。
“你的身上……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牙齒印?”喬悠奇怪地問道。
厲司夜低頭一看,笑了笑,“你不記得了?昨晚有一只小白兔,一只抓著我啃。”
喬悠:“……”
小白兔說的不就是她嗎?
她竟然抱著厲司夜啃?
“后面還有呢!”厲司夜轉過身去。
喬悠見了,大吃一驚。
這后背上面,好多牙齒印。
甚至有些地方,還是青紫青紫的,好像出血了……
“你……你為什么不躲啊!”喬悠心中感到很愧疚和羞澀。
她昨晚喝醉了,什么也不記得了。
只知道自己吃了很多西瓜。
“被悠悠啃,是我的榮幸,我怎么會躲呢,就算你把我一口一口咬來吃了,我也不會躲的。”厲司夜柔聲說道。
喬悠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起身說道:“我不跟你說了。”
厲司夜見她害羞的樣子,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性感又迷人。
收拾完畢以后,喬悠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好幾天沒有來了,工作又落下了很多。
而且這個月,還不知道要被扣多少錢呢!
進入公司,喬悠感覺這氣氛有些不太對。
好幾個人看見她,便躲開了,然后交頭接耳地討論。
“聽說她被富商包養(yǎng)了,是真的嗎?”
“肯定是了,她有一個好賭的媽媽,嗜賭如命,不被包養(yǎng),怎么能替她媽媽還債呢?”
“而且,她好像還墮過胎,應該是壞了那富商的孩子,但是富商哪里會娶她呀,只是拿她當玩物而已,就讓她墮胎了。”
“嘖嘖,那也太慘了,要是我,就算去死,也不愿意被人包養(yǎng)。”
……
喬悠的臉色忽然就變了。
她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
她才短短幾天沒有來公司,怎么就傳成這個樣子了。
喬悠沉住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看見周琳從面前過,她想要喊她。
但還沒喊出口,周琳冷漠地走了。
喬悠打開電腦,她望了一眼旁邊的座位,奇怪的是,今天許嘉沒有來。
關于愛莉的設計,喬悠關心了一下進度,打算抽時間去看看效果怎么樣了。
很快到了中午休息的時候。
喬悠去了一趟洗手間,也聽見隔壁蹲廁里面有人在議論她。
“哎,你說,平時喬悠這個人看起來那么清高,連客戶也不陪,怎么會干起包養(yǎng)的事情呀!太不可思議了!”
“我猜呀,也許現(xiàn)在那些金主們,也有潔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她才拒絕陪客戶的,之前以為是清高,其實她是想保住飯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