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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窩網(wǎng)鬼谷尸經(jīng)七天后。
不出意料,有人在跟我們搶著鎮(zhèn)壓陣臺,而且連破九齾局的機會都搶了。
如果我們沒猜錯,這人估計已經(jīng)直奔寶貝所藏的懷慶府了,或者是......在跟著我們。
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兒很多吧,得一件件的說。
話先說回去。
破解九齾局的方法在我們看來只有一個。
先在九個陣臺的地方布置好邃脈陣,布置好之后,再讓胖叔將邃脈陣弄成半啟動的模式。
之所以我們在前文中說是鎮(zhèn)壓陣臺,而不是破陣臺,正是“半啟動”這個原因。
以邃脈陣置于陣臺之上,沒有真正的啟動,那么這只能算是個擺設(shè),或者比喻一下,這就是一把上了膛的槍,就等著胖叔扣扳機了。
扣扳機的時機我們早就想好了,就在布置完九個邃脈陣之后,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冀(ji第四聲)乾臺,位于紅石峽,東南方。
兗(yan第三聲)坎臺,位于子房湖,西方。
青艮(多音字,在此讀gen第三聲)臺,徐震臺,位于青龍峽,東方。
揚中臺,荊巽(xun第四聲)臺,豫離臺,位于茱萸峰西邊山谷三里處,三點一線,距離一斗水村也有一段距離,但不是很遠。
雍坤臺,幽兌臺,位于獼猴谷右方山林,兩點一線。
當初胖叔的師父之所以不能破了九齾局,那就是因為人手不夠,經(jīng)過胖叔的計算,想破這么大的一個局,少說都得三個人。
就我們的安排,胖叔位于局首,在紅石峽的冀乾臺開局,他一個人就得負責,冀乾臺,兗坎臺,青艮臺,徐震臺。
我位于局中,負責的任務(wù)獼猴谷的那兩個陣臺,也就是雍坤臺,幽兌臺。
海東青任務(wù)就大了,他在局尾,負責揚中臺,荊巽臺,豫離臺。(本來這地方是我搶著去的,但這孫子不讓,我也無奈啊。)
一個不懂方術(shù)的人,想要幫忙開局,那就是在考自己的記憶力跟膽量。
經(jīng)過我跟胖叔的一番培訓之后,他也算是畢業(yè)了,起碼我們能勉強放心的讓他去開局。
(嗎的其實一點都不難,想啟動邃脈陣很簡單,只需要把位于邃脈陣最中間的那個銅錢給翻下去,就大功告成了,海東青這傻逼硬是學了三天啊我草。)
或許有的人會不明白這些陣互相之間的作用,也不明白,為什么我們能夠在同一時間開啟所有的邃脈陣破九齾局。
要知道,除開運氣好時遇見的陣臺互相挨著之外,大部分陣臺都有個幾里路的距離,最短的起碼也有上百米,想同時間開啟邃脈陣,沒點邪門歪道的東西那可是不行的。
這么說吧,我們每個人負責的陣臺數(shù)量都不一樣,但可以把它們整合起來看,嗯,就是三根大炮仗,我們一人一根,陣臺多的炮仗就大點,陣臺少的炮仗就小點。
其實都一個意思,沒什么區(qū)別。
胖叔的邃脈陣是經(jīng)過他修改了的,只要相隔的距離不是太遠,那么附近的陣局就會有所“感應(yīng)”,在第一個邃脈陣引動之后,其他的陣局自然而然就會在同一時間“爆炸”而開。
就像是點燃的炮仗一樣,轟的一聲,在瞬間,炸成粉碎。
胖叔的局首,我的局中,海東青的局尾,雖陣臺數(shù)量不一,但都有一個特點。
在自己的負責區(qū)域之中,所有陣臺的相隔距離都不算遠,雖有的也不算近,但胖叔說過,這些距離已經(jīng)足夠被引爆了。
到時候我們打著電話翻銅錢......同一時間點燃自己區(qū)域的炮仗......這就相當于整個云臺山的邃脈陣一起被“引爆”了!
當然,事實沒那么簡單,在我們加快速度一個陣臺一個陣臺的“巡視”之后,無比蛋疼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九齾局,已經(jīng)被破了。
各位沒有看錯,整個云臺山的九齾局陣臺,都被人用了邃脈陣“上膛”,然后在我們的不知不覺中.....
嗎的我們正一個個的找著陣臺呢!那畜生直接把“槍”給開了!一“槍”就把九齾局給“崩壞”了!
想到九齾局被破的事兒,我心里就一個勁的郁悶。
“我草,這事怎么就這么麻煩呢......”
“別想了,我們直接去懷慶府,然后進山,把他引誘出來,我找機會崩了那人。”
“只怕那人抹油這么笨,社(說)不準,他想坐收漁翁之利啊。”
在前往沁陽市的長途車上,我跟胖叔的唉聲嘆氣就沒停過,海東青表現(xiàn)的很淡定,他的想法可比我們簡單多了。
“呵呵,我們?nèi)ノ覀兊模饷髡蟮娜ィ襾恚俊?br/>
“真敢來?”
“來了就一槍打死他。”
簡潔的三部曲,讓得胖叔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這鳥人也是該罵了。
真的,暴力并不能解決一切,這句話是至理。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干一架,我們肯定不怕那孫子,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說不準那孫子在我們最危險的時候就橫插一腳進來,或者是在暗中偷襲,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管怎么說,我跟胖叔都覺得那人不簡單。
槍這東西,真不一定能解決問題,更何況那人應(yīng)該還不會傻逼到光明正大出來跟我們干的地步.....
鳥人他想得咋就這么簡單呢?!怪不得胖叔要罵這個愛出餿主意的孫子!該!還光明正大的去,那不是作死么?!
“叔,你覺得那人戰(zhàn)斗力有多少?”我忍不住把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雖然胖叔回答了我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不愿意相信那答案,真的。
“不哈(下)于老爺子。”胖叔的陜西話依舊喜感,但我卻笑不出來。
不下于老爺子,這是什么概念,我很清楚。
“能破九齾局滴人,肯定不四(是)凡人啊。”胖叔苦笑道:“從陣臺上遺留滴跡象來看,四(是)同一個人滴手筆,而且......”
說到這里,胖叔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去。
我沒打斷他,等著他往下說。
“邃脈陣被他改咧,餓覺得.....”胖叔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語氣里雖滿是不敢相信的意味兒,可眼里卻有了肯定的意思,緊接著便說出了一些我沒聽他說過的話:“很有可能,他四(是)一個人破滴九齾局。”
“而且你想想,在青龍峽那里都有巨蟒護陣臺,子房湖還有百足桃花護陣臺,其他滴地方,難道就抹油護陣臺滴東西?”胖叔搖搖頭:“絕對有,只是餓們不知道,那個人不光把這些東西收拾咧,還把九齾局給破咧,真四(是).....”
我草。
“我草。”我忍不住重復了一遍這感嘆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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