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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玄燁宮
何云蕓臉色大變,怒道:“孔尚任,你怎么做事的?危在旦夕怎么還被扣押?”
步忘生臉色一陣慘白,捂著自己胸口道:“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心里很難受,很憤怒?”
“那是因?yàn)樗齻兌际巧僦髂愕钠拮樱 焙卧剖|微微皺著黛眉,拉著步忘生沖出去,對孔尚任道:“你去帶上你們孔家的人,我去見道虛子。”
邪影宗掌門行宮,道虛子蹙眉道:“難道沒帶人出來嗎?”
“我也氣著呢!”何云蕓著急道:“這個孔尚任,辦事也太不牢靠了!不過,估計(jì)在玄燁宮那里遇到了變故,否則也不會給鑒寶聯(lián)盟一個面子。道虛子掌門,如今步忘生也是你親傳弟子,你難道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而不去救他妻子?萬一他哪天再次恢復(fù)記憶,我們?nèi)绾胃淮俊?br/>
至虛子從后面走出來道:“貧道去吧,貧道是最閑的,掌門師兄畢竟要鎮(zhèn)守門派。”
只見至虛子一晃浮塵,虛空中,出現(xiàn)一只巨大的帆船。
至虛子當(dāng)先化作一道流光,落在帆船上,何云蕓見狀,牽著步忘生的手,瞬間出現(xiàn)在帆船上。
經(jīng)過大半天的飛行,將近日落時分,帆船才抵達(dá)一座巨大的宮殿門前。
宮殿門前,孔尚任率領(lǐng)數(shù)百守衛(wèi)和一群穿著青色長衫的弟子正在對峙。
和孔尚任對峙的是十幾個年齡不一,但是穿著很是不凡的修士。這些人,最高修為是度過三災(zāi)的玄燁宮宮主,一個看起來三十四十出頭的中年。最低修為卻是一個虛神一重天修為的青年。青年二十出頭,長得倒是很俊俏,只是鼻孔朝天,看起來囂張不可一世。
見到至虛子的帆船,玄燁宮宮主臉色劇變,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青年。青年臉色此刻也有些蒼白,畏畏縮縮地躲在玄燁宮宮主身后。
“原來是邪影宗的二長老至虛子,不知道至虛子蒞臨有何請教?”玄燁宮宮主朝著虛空抱拳的至虛子道。
至虛子看了一眼何云蕓,何云蕓指了指孔尚任。
孔尚任氣得胡須亂顫道:“他們關(guān)押了三夫人蔣婷婷,我孔家派出的暗哨已經(jīng)探出,卻是玄燁宮的公子見三夫人貌美,想要逼迫三夫人下嫁于他。三夫人不從,卻被,被他們毀了容,如今被關(guān)押在地窖中!”
“蔣婷婷?”步忘生心臟驟然一縮,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羞澀地對他笑著。
“好疼!”步忘生捂著腦袋道:“蔣婷婷?”
何云蕓臉色大變,怒向至虛子道:“混賬,你們不是說少主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記起以前的事情嗎?”
“秘法里是這么記錄的!”至虛子嚇了一跳,忙道:“你先帶忘生離開,我來處理!”
“希望你不要讓少主失望,否則,少主一旦記起來,你覺得他會原諒玄燁宮的行為嗎?”
眼看著步忘生抱著頭在那里呻吟,何云蕓急忙一掌拍在他的后脖子處,怒對孔尚任道:“孔尚任,你今天的事情做得太差了。今天,玄燁宮還要留在世上,你就別來見少主了!”
至虛子和孔尚任聽后,臉色都是大變。
玄燁宮的眾人更是臉色死一般慘白。
“至虛子,你可是我多古利星球的名門正宗,你是不會坐看鑒寶聯(lián)盟為所欲為的對不對?”玄燁宮宮主仰著頭,哀求地看著邪影宗道。
至虛子嘆了一口氣道:“青峰,貧道只問你,那個女子可還在你玄燁宮?是否已經(jīng)被毀容?”
“什么女子?”玄燁宮宮主青峰尷尬笑道:“我們玄燁宮女子多的是,至虛子道長,你怎么可以只聽鑒寶聯(lián)盟的片面之詞?你這還有一點(diǎn)名門正宗的作風(fēng)嗎?”
“冥頑不靈!”至虛子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青峰身后的青年一眼,冷聲道:“你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鑒寶聯(lián)盟是什么門派,不用貧道告訴你了吧?孔尚任身為四大神級鑒寶師之一,你覺得他要以莫須有的罪名來污蔑你?還有,你兒子是什么樣的人,開陽城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不知道哪個人給了你天大的膽子,你區(qū)區(qū)玄燁宮竟然敢直面鑒寶聯(lián)盟神級鑒寶師?”至虛子冷哼了一聲,看向孔尚任道:“貧道親自去找那女子,剩余的事情,貧道沒看到。”
至虛子說完,化作一道流光,沖入宮殿之中。
“該死的邪影宗,你們竟敢勾結(jié)鑒寶聯(lián)盟這種出賣多古利星球的邪惡門派!”眼看著玉虛子竟然不過問,直接沖進(jìn)玄燁宮,青峰大怒,怒罵道:“你們守在這里,其他人跟本座進(jìn)去將玉虛子老道趕出來!”
“我孔尚任本不想在多古利星球鬧事。”孔尚任看著玄燁宮宮主青峰帶著一群人竟然沖進(jìn)玄燁宮去捉玉虛子,反而對孔家?guī)装偈匦l(wèi)無視,孔尚任怒上心頭,想著何云蕓離開前說的話,眼睛里閃過一絲冷光,朝數(shù)百孔家守衛(wèi)道:“殺!”
何云蕓帶著步忘生坐在帆船里面,看著步忘生痛苦地皺著眉頭,何云蕓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道:“經(jīng)歷過這件事,李漁舟應(yīng)該不會再去要求少主完成諾言才是,當(dāng)日少主經(jīng)歷的靈魂脫離之苦她也看到了。當(dāng)日少主身‘死’時,她的表情不像作假。如今已經(jīng)體會過一次生死訣別,我就不信她還會追查少主沒死的真相。”
“都怪那牛鼻子老道,非得說保險起見。如今少主這個樣子,恢復(fù)記憶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見到他妻子那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怨恨到鑒寶聯(lián)盟身上。”何云蕓頭疼地掀開帆船的席幕,看這帆船外殺聲一片,跺了跺腳怒道:“真是群蠢豬!帶著這么一群守衛(wèi)來礙事,不就是擔(dān)心少主看不見你們孔家的付出嘛!”
何云蕓站在席幕外,越看越心煩,最后一咬牙,飛撲而下,一張遮天蔽日的大掌朝著玄燁宮拍了下去!
玄燁宮瞬間坍塌,一道白影轉(zhuǎn)眼間沖上帆船,卻是至虛子。至虛子懷里抱著一個渾身浴血的少女,少女的臉上慘不忍睹,根本辨不清楚容貌。
“畜生,他們這是!”何云蕓銀牙咬碎,從至虛子手里接過少女,惡狠狠地盯著至虛子道:“玄燁宮是怎么滅的?”
至虛子微微一愣,繼而蹙著眉頭道:“貧道什么也沒看到。不過,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