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到一九八章(兩章合一)這樣的襲殺
“嗯,你們倆要小心一些。”風天翔對著拓跋鐘說道。
“六兄,你也要小心些。”拓跋鐘說道。
“六哥,你要快點來找我們。”水靈兒說道,眼神中也是盡顯擔憂之色。
說著三人便分開了。
風天翔也隨即將自身的氣息壓制得跟一個普通人一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
風天翔慢慢悠悠地向著拓跋鐘離開的方向走著,不知何時風天翔的肩膀了背了一個包袱,那樣子活脫脫一個普通人。
不久后,風天翔身后出現了兩道身影,但是風天翔并沒有回過頭,仿佛壓根就沒有發現一樣。
風天翔身后的二人相視一眼,精神力也在風天翔的身上掃過數道,相視一眼,便擦身而出,完全沒有理會風天翔。
見他們飛去,風天翔眼色一凝,前面的是兩個女子,不過風天翔這個動作確實被前面二人中的其中一人回頭看了風天翔一眼。
“這人好生的熟悉。”那女子喃喃道。
“劉英,怎么了?”另一女子問道。
“大師姐,那人有些面熟。”那劉英說道。
“哦?”劉英的大師姐齊靜蘭回頭一看,臉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風天翔自然是看見了兩個人回過頭的表情,不由冷笑。
“看樣子就是這兩個人了。”風天翔暗道。
“你們是什么人?”風天翔喝道。
“快走。”齊靜蘭立即決斷道。
說著兩女便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飛去。
風天翔也很決斷立即朝著說話的齊靜蘭飛去,兩個追不到,追一個總行吧,風天翔如是想到。
這一前一后的追擊,風天翔倒是有些快感,開始總是被人追,現在追別人,就是爽啊。
“你為何追著我不放?”齊靜蘭見一時擺脫不了風天翔,而且距離越來越短,不由喝道。
“那你跑什么?”風天翔冷笑道。
“你。。。”齊靜蘭頓時語塞。
“你們是什么人?”風天翔問道。
不過齊靜蘭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往前飛,既然身份被識破了也就沒有話可說了,她也知道風天翔厲害,可是沒有想到風天翔這么厲害,風天翔的速度比她還快。
“你跑不掉的。”風天翔在后面說道,風天翔猛然竄起,周身的紫黑色電芒直射前方的齊靜蘭而出。
齊靜蘭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連忙避開,可是避開的范圍卻是太小,還是被一道電芒擊中了,一陣酥麻頓時讓齊靜蘭的內力出現了一絲紊亂,速度也就慢了幾分,風天翔快速上前一掌將齊靜蘭拍去。
齊靜蘭大驚,一個光盾出現在她的面前。
“嗯?”風天翔一見護盾,雙眼一瞇,周身的氣息猛然增長,由掌化拳,一拳轟去,頓時光盾碎裂,齊靜蘭噴出一口鮮血。
齊靜蘭被拍落在地,眼神閃爍不定。
風天翔飛身而下立即來到齊靜蘭的身邊,快速的切斷了齊靜蘭丹田內力對經脈的供給。
“你是什么人?”風天翔問道。
齊靜蘭大駭,此時他沒有辦法調動一絲內力,而身上酥麻的感覺卻還是沒有消失,無法動彈,現在的她像是板上魚肉仍人宰割。
“六少爺,我們不是故意的。”齊靜蘭心中害怕,臉上也布滿了恐懼之色。
“不是故意的?你認為本少爺會相信嗎?”風天翔冷笑道。
“六少爺,我們只是追查你的行蹤的,沒有一點惡意的。”齊靜蘭說道。
“哼,追查?你們是怎么追查的?我一路上的消息就是你們散布出去的吧。”風天翔冷笑道。
“我們。。。”齊靜蘭顯然有些遲疑。
“哼,你不要以為你不說就可以了,不要逼著讓本少爺出手。”風天翔說道。
“六少爺我們只是追查你,就只是這樣。”齊靜蘭說道。
“好,好,還真有不知死活的東西。”風天翔冷笑道,一道灰黑色的火苗出現在風天翔的手指之上。
“這是?”齊靜蘭感受到了周圍死亡一般的寧靜不由大駭,就是因為這道火苗才讓他產生了這種感覺。
“死亡之焱,你應該聽說過吧。”風天翔屈指一彈,手中的火苗便咻的一聲射向了齊靜蘭。
齊靜蘭的生機迅速地消失,眼中大駭,在她聽到死亡之焱的時候,心中就有了死志,但她還是心存僥幸,因為他不認為一個男子會對一個女子下手的,甚至希望這樣能夠保住自己一命。但是此刻這份僥幸完全變成了恐懼,是對死亡的恐懼。
眼看著自己生機被吞噬,死氣慢慢增多,齊靜蘭的面容也衰老了很多,就連白發都出現了。
“六少爺,你放過我,我說,我什么都說。”齊靜蘭恐懼了,作為一個女人,生命可以不要,但是不能不要美貌,她才三十歲,最為一名修煉者而言,三十歲正值年華,她不要現在這樣就此老去,生機消逝只有她自己能夠感覺出來的。
“好,說吧,你們是什么人?”風天翔抽回了死亡之焱,說道。
“我們是凈月庵的人。”齊靜蘭蒼老的面容低聲說道。
“凈月庵?是做什么的?”風天翔繼續問道。
“凈月庵是一個殺手組織。”齊靜蘭回答道。
“給我說說凈月庵吧。”風天翔說道,其實他還真不知道凈月庵,這風云大陸上的門派家族多的數不甚數,鬼知道凈月庵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凈月庵。。。。。。”齊靜蘭慢慢說道。
不久后風天翔便明白了,凈月庵是一個有傳承的殺手門派,和一般的殺手組織是由很大的區別的,一般的殺手組織是招募人手,沒有什么傳承,但是凈月庵不一樣,凈月庵的傳承相當的古老,凈月庵中的女殺手較多,但是凈月庵的人一般不會自己出手,而是用計,也就是所謂的借力打力,借刀殺人。這一次他們接到委托,所以便出手了,但是由于凈月庵的人也必須遵守規則,所以只能派出皇級以下修為的殺手出現,而且還是借力打力,可是在一連的事情之后,他們凈月庵的人也有些無奈了,風天翔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而拓跋鐘也是他們算計中的一環,拓跋鐘有血晶石的事不是燕舞傳出去的,而是由凈月庵的人傳出去的,因為他們看到傭兵工會有人發出任務收購血晶石,所以在了解了拓跋鐘和風天翔的行跡之后,于是便將拓跋鐘擁有血晶石的事也傳了出去。
聽完后,風天翔點了點頭,暗道:拓跋兄啊拓跋兄,看來還是我連累你了。
“那你們是怎么追上來的?我和拓跋鐘竟然燕家領地也只是臨時決定了,就算你們有那么強的算計能力,也不可能知道我們的方向的。”風天翔說道,俗話說計劃趕不上變化,總不可能連臨時起意的事情也能算出來吧,那就太可怕了,想到此風天翔的后身感到一絲寒意。
“是。。。”齊靜蘭正要開口說出來的時候,一道血劍直插齊靜蘭的眉心。
“什么?”風天翔頓時飛出,暗道那血箭那是對著他也是非死即傷的,那速度太快了,風天翔也只是抓住了箭尾,但是還是沒有救下齊靜蘭的性命。
等風天翔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身影。
“這些人還真是厲害,見沒有辦法殺我,居然連自己的人也殺。”風天翔見人已經離開,不由有些失望,這算個什么事啊。
風天翔回到了卻發現齊靜蘭的尸體已經不見了。
“調虎離山?”風天翔不由搖頭苦笑,接著風天翔便追著拓跋鐘而去了。
風天翔離開后不久,出現了五道身影。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這六少爺的實力絕非一般。”
“嗯,比家主當年還厲害。”有一人說道。
風天翔追上拓跋鐘之后,對于后面有人的感覺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也是一種不安。
“六兄,發現了什么沒有?”拓跋鐘一見風天翔趕過來便說道。
“是凈月庵的人。”風天翔隨口說道。
“怎么回事?”拓跋鐘邊走邊說道。
水靈兒也微微一愣,隨即抱著天靈狐跟了上去。
“全是凈月庵的人在后面搗鬼,而且你有血晶石的事也是由凈月庵傳出來的。”風天翔說道。
“這凈月庵是怎么回事,少爺我有沒有惹到他們,這次鬧大發了。”拓跋鐘有些擔憂地說道。
“是燕舞找的凈月庵的人來對付我的,還有一件事就是有人在傭兵工會發出的血晶石的任務不是凈月庵的人也不是燕舞的人。”風天翔接著說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鐘有些短路了,完全沒有理清楚頭緒。
“六哥,我們不要緊吧?”水靈兒看了一眼風天翔擔憂的說道。
“不要緊,我們沒事的,你抱著天靈狐去前面吧。”風天翔說道。
“哦。”水靈兒點了點頭。
“拓跋兄,這凈月庵是怎么回事?”風天翔問道。
“這凈月庵不好惹啊,里面的那些女人全是瘋子,她們總是用計殺人,而且不死不休。”拓跋鐘說道。
“哦?”風天翔說道。
“你不知道啊,在南邊這一塊也就凈月庵的人肆無忌憚,她們全是瘋子,里面的人總是女子,沒有一個男弟子,我們祖輩有一人就惹上了凈月庵,于是我那個先輩死了,我們拓跋家自然要報仇了,結果雙方大戰,我們拓跋家也損失不小,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次,現在的花家根本就不敢惹我們拓跋家,不過凈月庵的人自從那一次之后也似乎上了元氣,再也沒有找過我們拓跋家的麻煩,不過說也奇怪,按理說凈月庵的人不會對大家族的人出手的,可是為何這次對我們出手呢?”拓跋鐘說著說著也有些疑惑起來。
風天翔聽著也就明白了,凈月庵即使很厲害,但是面對一個大家族時依舊很吃力,所以凈月庵的人是不會計殺風天翔的,因為他們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遭到風家的打擊報復,他們應該沒有那么傻,可是為何此次這般來刺殺的。作為一個•;門派也是要將規矩的,不能對別的家族的子弟出手,出手可以,那就不要怕別人的報復,雖然現在的風天翔隱于地下,但是他們的老巢也是會被查出來的。這種事他們不會干,當然要有足夠大的利益來驅使他們,這樣說不定對接手的,只是這次有些反常。
“哦,我明白了。”拓跋鐘突然大叫一聲,著實把風天翔嚇了一跳。
“你抽什么瘋呢。”風天翔見拓跋鐘這一驚一乍的不由罵道。
拓跋鐘也自知有些夸張,但還是戲謔地看著風天翔。
“怎么了?快說。”風天翔被拓跋鐘這么一看,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你不知道?”拓跋鐘有些驚訝的說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風天翔有些疑惑了。
“你真的不知道?”拓跋鐘再次戲謔地問道。
“知道,知道個屁啊,你丫的快說什么事。”風天翔不由爆了句粗口。
“哦,六少,您老人家消消氣。我也只是奇怪你為什么不知道。”拓跋鐘說道。
風天翔那雙眼睛有點瞪得抽筋了,此時真想一巴掌曬過去。
“嘿,別這樣看我,這是凈月庵和你們家老頭子的一些恩怨。”拓跋鐘說道。
“我家老頭子,父親,這能有什么事啊?”風天翔頓時一愣,他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些事。
“看樣子你是真不知道了。”拓跋鐘搖搖頭說道。
“你父親和凈月庵當代的主人默煙倩曾經認識,你后母差一點點就是默煙倩了。”拓跋鐘笑著說道。
風天翔此時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隨即笑著說道:“拓跋兄,這種玩笑可不是隨便開的。”這事他是壓根就不相信,怎么可能?
“嘿,還別不相信,這事是真的。”拓跋鐘認真說道。
“真的?”風天翔問道。
“真的,你不信就去問問這南邊的人,上一輩的人幾乎都知道。當年你父親參加了這個風云大會,半路上認識了默煙倩,當時你父親的名頭可是相當響亮的,實力幾乎無人可及,而默煙倩又是一名鼎鼎有名的大美女,于是兩人情投意合,可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兩個人分開了,而你父親娶了你現在的母親,至于默煙倩直到現在都沒有出過凈月庵的暗點。”拓跋鐘笑道。
“真沒想到父親還有這些風流韻事啊,母親應該很生氣才對。”風天翔暗暗想到,現在風天翔自是相信了拓跋鐘的話,這事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現在你知道了吧,難怪凈月庵的人一見到你,便出手了,一般凈月庵的人是不會對大家族的子弟出手,沒想這問題還真是出在你身上,合著把我老鐘都弄進去了。”拓跋鐘苦笑了一聲,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好了好了,你抱怨個屁啊,我才更倒霉呢,我家老頭子的當年的一點破事,現在全扔給我了,我都抱怨,你就算了吧啊。”風天翔安慰道。
“回頭你可要拿點補償出來不然我跟你沒玩。”拓跋鐘笑道。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風天翔笑道。
“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里吧,這他?媽?的沒地方是安全的。”拓跋鐘罵道。
說著風天翔和拓跋鐘便追上了水靈兒,同時叫水靈兒坐上了天靈狐的背上,風天翔和拓跋鐘飛行,三人一狐快速地離開了,+不安全的地方呆久了那就成了險地了。
風家族地。。。
“家主,那些消息燕舞托凈月庵的人放出去的,而且六少爺抓住了一名凈月庵的人,結果在少爺審問的時候被凈月庵的人所殺。”風況對著風青云說道。
“凈月庵。”風青云雙眼一瞇,暗道:這女人怎么回事?竟然連自己的兒子也不放過,而且一聽說是殺風家的人就立馬出手了,這不是成心的嗎。
“那后來呢?”風青云問道。
“后來凈月庵的人便沒有再跟著少爺了,似乎消失了。”風況說道。
“還真是麻煩。”風青云微微皺眉。
凈月庵暗點之中。。。
暗點是凈月庵的宗門所在,就像風城一樣。
“怎么回事?”一名三十多歲的艷麗的少婦斜坐在床榻之上,看著前面的一名五十多歲的婦人說道。
“庵主,齊靜蘭被風家的那小子發現而且還擒拿住了,無疑只好滅口了,不過小姐的身份沒有被曝光出來。”那老婦人說道。
“這風家的小子還真是厲害,比他們家老頭子當年還厲害,叫小姐暫時不用出手了,我們推了燕家小姐的這個任務,就說沒辦法完成。”那年輕婦人說道,暗道:這么多年,你就一直呆在風城不肯出來,這一次應該要出來了吧。
“是,庵主。”那老婦人說完便退下了。
年輕婦人則是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六兄,我們現在到了燕家的積云城,這里可是一座大城,我們要加倍小心。”拓跋鐘提醒道。
“鐘兄,沒事的,咱們現在就是一普通人。”一旁風天翔說道。
不過二人此時嘴上還有一撇小胡子,面容也改變了許多,而拓跋鐘變成了風天翔口中的鐘兄了。
不然風天翔這兩男一女一狐貍的組合實在是太惹眼了,因為水靈兒長得就像她的名字一樣那般的水靈,也才十七八歲的樣子。
不過現在這么一弄,像是水靈兒就是大家小姐,而風天翔和拓跋鐘便自然而然成了護衛了,而天靈狐自然就成了寵物了,就這么一轉換,一般的人是瞧不出來的。
“呵呵,你看到沒有剛才路過的那條街上還有咱們的畫像呢。”拓跋鐘說道。
“看見了看見了,不是有人還要招募一個奪晶大會嗎?”風天翔笑道。
“要不要我們也去參加?”拓跋鐘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現在貌似不行了。”風天翔突然轉口說道。
“怎么了?”拓跋鐘問道。
“有熟人。”風天翔答道。
“哪來的熟人,我怎么一個都不認識。”拓跋鐘看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花家的人來了。”風天翔說道。
“這些人怎么陰魂不散啊。”拓跋鐘雖然沒有看見人,但嘴上還是罵道。
“要不要還來一次襲殺?”風天翔笑道。
“嗯?”拓跋鐘一臉驚訝地看著風天翔。
“還來襲殺,成不成啊?”拓跋鐘說道。
“不知道,試試再說。”風天翔說道。
“那就試試好了,不殺幾個不解氣,算是利息好了,等過了這茬我饒不了他們。”拓跋鐘說道。
“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風天翔的眼神也頓時變得陰冷起來了。
說著,風天翔便吩咐天靈狐低著水靈兒按照他們先前制定的方向離開,而風天翔和拓跋鐘則留了下來,他們倆可是為了下一步的襲殺做準備呢。隨即便在積云城隱匿了起來。
“少爺,會不會是情報有誤,我們一直向東找了這么長時間了都沒看見他們的人影。”一名花家的管事說道,這名管事叫做花貴,是花四發出七彩花煙的時候便來到花四身邊的人,當然還有很多花家的人,至于章家的人便和和其他人去尋找了,一是花家人根本就瞧不上他們,二是就算他們得到了血晶石,章家的人也得不到,所以眾人也在半路上分開了。
“哼,不會的,傭兵工會的消息時不會出錯的,只是那兩個小子現在隱匿起來了,我相信此時在燕家的領地,燕舞那娘們也肯定饒不了他們的。”花四說道。
燕家族地。。。
“怎么回事?凈月庵的人怎么就這么算了?”燕舞的聲音在一座院落中響起。
“燕舞,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能出動皇級的強者,一般的尊級修為的人根本少不了風家的六小子,他的那個死亡之印讓人膽寒,就連我也只有避逃的份,何況是他們。”燕九天無奈說道。
“那這么說,我們豈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他了?”燕舞說道。
“不是,現在要看看那小子的運氣了,不是有那么多人去圍殺他們嗎,單打獨斗或許沒人能打過他,但是圍攻可就不一樣了就算那小子是皇級強者也能拖死。”燕九天笑道。
“呵呵,這倒也是,我們不出手,讓別人出手。”燕舞說道:“只是萬一那小子活到了進入秦家圣山,那么第一名不就是他的了?”
“那倒未必,聽說那小子和風破狼的實力不相上下,那么我們燕家的燕羅天和秦家的秦漢里不也是和風破狼一個檔次的高手嗎。還有丹宗藥門那兩個怪物,比風家六小子厲害的人多多了。”燕九天說道。
“這倒是。”燕舞說道。
積云城中的一家客棧。。。
“鐘兄,打聽的怎么樣了啊?”風天翔問道。
“明天有兩幫人,一幫人從東門出發,一直往東尋找。另一路則是花家的人,他們往南尋找。那我們是從哪里開始?”拓跋鐘說道。
“嗯,雖然和我們原定的計劃有些出入,不過我們還是先去南邊,等把花家的人解決之后,再去和靈兒會合。”風天翔說道。
“嗯,就這么辦。”拓跋鐘點點頭。
第二天風天翔和拓跋鐘變混在花家的隊伍里,因為這個時候不只是只有花家的人,還有一個燕家領地中的一個小家族的加入,對于燕家領地中的小家族而言他們是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怕風家或是拓跋鐘家的,因為在燕家的領地中除了燕家有資格處置他們,別的家族是沒有資格,頂多他們以后不出燕家族地,而他們對風天翔出手也只有風天翔一人才能報仇,因為這是個人恩怨就要個人解決,只要那些個家族不出動皇級修為的強者出手就行了,只要風天翔不去他們家族的族地鬧事,而這個叫做勾家的家族有皇級初階的強者,自然不怕風天翔和拓跋鐘去偷襲他們的族地。
所以勾家的人加入了花家的隊伍,而花家也需要這樣的家族來引路,不然他們還真不熟悉這里的地形。當然在燕家這樣的小家族數不甚數,但是動作很同意,基本上都準備對風天翔出手。
風天翔和拓跋鐘混在兩家的隊伍中間,這些也是風天翔現在才知道的,不過風天翔在隊伍中也打聽清楚了這個勾家的族地在哪里,勾家的人很是豪爽的回答了勾家的族地就在積云城的東邊,也正是因為他們一路走來沒有看見可以的人,所以才答應和花家合作的,話說回來,勾家出動的人和花家的人的實力也是旗鼓相當的,所以勾家也不怕花家,由勾家的一名叫做勾描的尊級巔峰修為的長老帶隊,兩邊加起來也湊出了兩百多人的規模了,其中還有幾個尊級巔峰修為的散修,這群散修中就包括風天翔和拓跋鐘兩人。
風天翔和拓跋鐘在打聽出了勾家的族地之后,兩人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似乎像是達成了什么默契一般。只是風天翔和拓跋鐘暫時還不敢動手,因為這兩百多人不像先前的兩百多人,這兩百人當中全是尊級的修為,要是打起來,那可是一百對一個啊,這死的幾率也太大了,在風天翔和拓跋鐘的眼里這群人中除了花家的那個花四,其余人根本不夠格來拉他們兩個陪葬。他們兩個可是大家族的少爺,他們可不想讓這些人來陪葬,太跌份了。
終于到了晚上,兩百人圍坐了十幾個篝火,散修則和散修在一起。因為花家的人自然不會看上散修的,散修壓根就沒有跟有傳承的家族的底蘊,雖然他們也有家族,但是他們那些家族基本和平民差不多,絲毫沒有底蘊,但是在這方世界,傳承是被看的很重的,這也是一種觀念,若是一個人從修為和后代兩個上面選擇的話,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后代的,因為沒有傳承,你也就沒有辦法獲得傳承了,斷子絕孫就意味著沒有傳承,所以這些是被看的很重的。
午夜時分,夜空中繁星點點,積云城城外除了一條大道之外,其余的地方全是密林,以及密林中散落的一些小城池或者集鎮或是村莊。
密林中被人工改造的空地上有十幾個篝火在熊熊燃燒,花家的人也算是被風天翔偷襲的有些后怕了,因為突如其來的死亡之印會壓死不少人,接著散發的死亡之焱又會燒死不少人,死亡之焱可是一種毒焱,帶著死亡的氣息,觸之即亡有點夸張,但是一旦沾上若是不及時切斷,那么生機消逝那是必然的,所以一旦沾上那就是沾手斬手,沾腳斬腳,要是沾到了頭上,那就不必要斬了,不過做出這些事的人都是很有決斷心狠之人,一般人是做不出來,這也是為什么害怕天火以及對天火執著的原因了,雖然不是每道天火都有死亡之焱這樣的威力,但是一般的天火也有其特有的功能,天火異地萬萬千,地火天寶千萬萬,你怎么說的清天火所特有的功能呢。
至于花家人現在是害怕了,像風天翔先前那樣的偷襲他們明顯是吃不消的,那是有多少人死多少人的,所以花家人現在也學乖了。
坐在風天翔對面的拓跋鐘突然睜開眼睛對著風天翔眨了眨眼,風天翔也點點頭,隨即兩人快速地出手將身邊的兩名散修給殺了,四名散修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被殺的,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散修算是似地很憋屈了,因為他們也沒有想到風天翔和拓跋鐘會突然對他們出手,他們認為在花家和勾家的人在的話,是不會有人對他們出手的,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被他們的“同伴”殺了,雖然他們從沒有相信過自己的“同伴”。隨著眾多篝火的一陣閃動,有感覺到一陣殺機,只見眾人飛身而起,向著風天翔這邊看來,而風天翔和拓跋鐘也是同時飛身而起。
“他們在那。”幾乎同時說道,只是風天翔是指著左邊,拓跋鐘指的的右邊,令眾人錯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