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楓將車開進交大總校時,才剛剛是早上的七點鐘,張依娜從車上下來,叮囑華楓中午在校門口等她一起去吃飯后,就獨自走了,畢竟她也要轉專業(yè),所以現(xiàn)在她也要去找校長說一說。華楓見到張大小姐走后,根據溫博濤教授給的一張紙條,問了校園里幾個正在背英語的同學后,終于找到那棟辦公樓,然后來到那張紙條所指的的辦公室,等華楓從一樓上到五樓時,才發(fā)現(xiàn)溫博濤所介紹自己的那位教授,不僅是一位醫(yī)學教授,還是交大醫(yī)學院的現(xiàn)任院長,華楓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院長的辦公室的門外還鎖著門,也不知什么時候才來上班,所以華楓就在外邊等著。站在五樓的走廊,看著校園里穿著潔白服裝的學生,華楓就可以看到出來,這里的學生不是醫(yī)學生,就是護士生,一時站在走廊的華楓也非常期待自己能夠盡快穿上這套衣服,盡快能夠進行救死扶傷。
靜靜地站在走廊看風景的華楓,也不知什么時候院長辦公室的大門已經打開。伍仁教授早期到美國留學,學到了一身出色的西方醫(yī)術,而就在改革開放,足夠最需要人才的時候,當時正是中年的伍仁教授拋掉美國的高薪,毅然踏上祖國之路。當他回到上海后,成為交大醫(yī)學院的一名年輕教授,而后這二十多年,由于出色的教學,從一名教授升到交大院長,如果不是他對當官沒有多大興趣,他早就當選上海市的衛(wèi)生局的局長了。而由于他往年在美國學到的醫(yī)學教育管理規(guī)則,根據中國的大學實情,為交大醫(yī)學院提出來許多非常好的管理制度,而近年加上他作為醫(yī)學院的一把手,把醫(yī)學院管理得更加好。而且在他的提議下,共同和上海第二大家族張家合作建立一所醫(yī)學院的附屬醫(yī)院,也就是現(xiàn)在中國最大的醫(yī)院,上海瑞金醫(yī)院。當時瑞金醫(yī)院只是一個小醫(yī)院,由于在張家大量的資金支持,和醫(yī)學院的大量醫(yī)學人才的發(fā)展下,從一個三流醫(yī)院發(fā)展成今天的一流醫(yī)院,在其中,伍仁教授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貢獻。所以在瑞金醫(yī)院的股份中,伍仁教授占有百分之一的股份,而這僅僅是百分之一的股份,伍仁教授每年都有上千萬的分紅,只是他大部分都捐給各種基金會。
而昨天晚上,剛剛在瑞金醫(yī)院為一位病人做手術,直到凌晨的一點鐘,才從瑞金醫(yī)院回到這里休息,沒想到以前早早起來的他一直睡到現(xiàn)在的八點,雖然上班時間是八點三十分,但是他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而且昨晚,在做手術前,還接到自己的一位老友溫博濤教授的電話,在電話中得知一位同學要轉去他那個學院,如果不是自己的好朋友,伍仁教授一定不會答應,因為他看中的學生,首先是人品,然后是個人才華。因為溫博濤教授在電話中沒有介紹華楓,只說明天有一位叫華楓的年輕人去找他,伍仁教授以為自己老友介紹的年輕人無疑不就是一個走后門的富家子弟而已,根本就沒有什么人品和醫(yī)學才華。所以在沒有看到華楓前,他完全只是看在自己老友的面子上。
華楓走進辦公室時,發(fā)現(xiàn)門前是一間小廳,然后進去就看見兩間房間,可以看到出來,一間是院長休息睡覺的地方,另一間是院長辦公的地方。而此時華楓正透過一間房間的玻璃,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正坐在一張辦公椅子上認真地看書,華楓靜靜站在房間外面的門口等著,沒有打擾這位院長,而在其中,伍仁教授第一眼看到華楓的穿著時和氣質時,他就認定這位年輕人就是自己那位老友介紹的學生,而且還認定華楓就是一位富家公子,只是他也沒有叫華楓進來,現(xiàn)在他也就在考驗華楓的人品,只是站在門外的華楓不清楚而已。直到院長將書放下,透過窗外看外面時,華楓才在門口的玻璃門輕輕地敲了幾聲,因為華楓知道,只要輕輕地敲玻璃門,里面的院長就聽到了。
“請進。”伍仁教授不咸不淡地說道。華楓推開房門,輕輕地走了進去,然后站在院長的不遠處。華楓只是微微一笑地站在離院長的不遠處,對于這位院長,華楓當然不會感到害怕,因為自己連東南軍區(qū)的首長都見過,而且還那么親熱,所以對于這位老教授并沒有覺得什么,只是華楓對于教授發(fā)自內心的尊敬而已。因為華楓在院長的工作桌子下,看到一大箱的各種名譽獎章,而無當時親贊院長的無私奉獻,雖然已經被院長用報紙蓋住,但是華楓還是通過一個小口看到那一大箱的名譽獎章。
“你是哪位學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伍仁故意為難地說道。如果這是一位刁蠻的富家子弟,就算是官家弟子,就算是一位老友介紹的,他都不要,因為溫博濤教授被那些學生氣得心臟病突發(fā),他也了解一些。所以,現(xiàn)在就看看這位年輕人待人態(tài)度如何。
“院長,早上好,我叫華楓,是溫博濤教授讓我過來的。”華楓依然微笑地說道。
“坐下吧!”伍仁教授指著旁邊的一張椅子。然后自己坐在辦公椅,看著華楓。一時,靜靜地辦公室,也不知兩人在想什么。直到五分鐘后,伍仁教授才打破寂靜的辦公室。
“你叫華楓,是吧?”
“是的。”
“那你以前是在那個大小學讀的,讀什么專業(yè)?”
“院長,我在交大國際關系學院讀行政管理。”
“那你為什么要轉專業(yè)呢?”
“這個,我。。。”華楓真不知道怎么說,一方面是自己的興趣,另一方面主要是班級的紀律問題。如果自己仍然在那個班級讀書,四年出來,還不如自己在宿舍自習,所以到院長問到這個問題時,華楓真的一言難盡。而一旁的教授看華楓支支吾吾的,還以為他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說出來的,所以也就不再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
“那你了解醫(yī)學嗎?你準備讀哪個專業(yè)呢?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呢?”
“院長,我大概了解一些,這個我準備讀西醫(yī)。”華楓認真地說道。
“你以為這位一個醫(yī)生,應該具備什么樣的品質呢?”
“救死扶傷和醫(yī)者父母心。還有就是對得起自己的職責,對得起病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到問心無愧。”華楓看著窗外,握著拳頭說道。華楓覺得有些奇怪,院子怎么問自己這些問題,但自己想了想,還是上了出來。
“好一個問心無愧呀!你坐著,我叫你的班主任過來。”伍仁教授親熱地說道,因為他聽的出來,剛才這位年輕人說的話并不是應付他的話語,而是非常認真,發(fā)自內心肺腑之言。所以,現(xiàn)在伍仁教授也就有些喜歡上這位年輕人,而且他還從這位年輕人身上聞出了一股淡淡的中草藥香味,如果不是常年有病喝藥,就是非常喜愛醫(yī)學,經常和中草藥打交道,而華楓無疑被伍仁教授認為是后者。
“好的,謝謝院長。”華楓微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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