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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姑只聽見橋下傳來“啊!”的一聲,等她疾步走到白如雪墜橋處,已不見任何人的蹤影。
橋下除了隨風搖曳的滕蔓,就是一谷深不見底灰朦朦黑沉沉的深淵。
“那女蟊賊跳下去了?”已走到老尼姑身后的老道問。
“這女蟊賊寧死不屈,倒有些血性骨氣!”
“可惜了!說實話,我還沒見過比這女蟊賊更美的女人...”老道忍不住惋惜道。“當然,師妹你比她漂亮。你剛才從她口里問出什么了嗎?”感覺老尼姑會吃醋,老道又急忙補充說。
“我只能肯定她也是為>與>秘籍而來,至于她是何門何派,師承何人,卻一無所知。”
“她的那個幫手呢?就是剛才放火的人,也跑了?還是跳下去了?”
“她那個幫手倒是逃得賊快,我快到鳳凰嶺這邊橋頭時,就見一個人影站在金兜山那邊橋頭,好像在等這女蟊賊,一看見我,立馬飛閃躍過蓮池荊棘圍欄,朝你金兜山那邊一晃就逃之夭夭,不見了蹤影了。不過,我還是隨手甩了他一毒鏢,光線太暗,沒準頭,也不知打沒打中,我也顧不上去追那家伙,因為我聽到了女蟊賊走近不歸橋的腳步聲.......”
“師妹可知他們是何方蟊賊?那女的應該是用毒高手,其使毒耐毒功力絕不在五毒教主藍鳳凰和藥王谷谷主無嗔大師之下,她究竟是誰呢?”
“是啊,除了中原藥王谷和云南苗疆五毒教,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何門何派能輕而易舉化解我的麻沸粉。”
“咦,我突然間想起兩年前一件事......”老道好似悟到什么說道。
“什么事?”
“我們去云霧山莊入席秀兒十六歲生日宴會。席間,上官鏡波提到他的山莊與滇西鬼谷藥寨有大宗藥材生意往來,問我們對滇西鬼谷藥寨知道多少,對方可不可靠?我們只當是普通藥材販子,不置可否,敷衍幾句,沒當回事。”
“對,有這回事,秀兒私下與我閑聊江湖中趣聞軼事時也提到過滇西鬼谷藥寨。據(jù)說寨主叫白重山,他有一個獨生女叫白如雪,人稱玉面狐,美貌而善變,其身不僅百毒不侵,最絕的是她的身體就是一副最毒的藥。秀兒好像對她很感興趣,說有機會必去滇西會會此女...難道今夜這個跳橋的女蟊賊就是她,白如雪?”老尼姑也吃驚道。
“是不是她,明兒到橋下一看便知。”
“她死倒不足惜,只是可惜我那兩本秘籍抄本了,這么高摔下去,不碎也被血污泥沙毀了,我又得重抄了。”
“反正那兩秘籍抄本關健要緊處也是被你動過手腳的,就算沒毀,萬一被人拾去,他也練不出什么;無論誰,如按秘籍過于強練,非死即傷,倒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快到五更了,我得回去補覺了,你呢?”
“不知怎么,我此刻又想和你干那事了...你懂的。可能是女蟊賊施的藥里含有催情的成份,不泄去*無法根治余毒。師妹不會見死不救吧”老道一臉*地哀求道。
“師兄真壞,占人便宜還能說出歪理。你就不怕女蟊賊的同伙把你金兜山翻過底朝天,打爛你的壇壇罐罐?虜走你關在洞里的那些小美女?”老尼姑打趣道。
“他們應該把我的金兜山里里外外全翻過了,你想,他們正因為先在我金兜山?jīng)]有收獲,又不死心,才冒險到你鳳凰嶺來碰運氣,正好遇著我倆。此刻,女蟊賊的同伙,恐怕為逃命只恨爹媽少生了兩腿,扔下女蟊賊,自個兒早跑到十幾里之外去了,哪還顧得什么壇壇罐罐小美女。”
“好吧,我們回去,我累了,你得背我上山。”老尼姑撒嬌道。
“樂意效勞!”老道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