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立即笑道:“聶叔叔高看我了,什么賭石秘術(shù),都是我一時的運(yùn)氣好罷了。”
聶洪生擺擺手,顯然不接受寧夏的這個說法,說道:“你在公盤上的看中的那些翡翠毛料,塊塊都是極品。這個可不是用運(yùn)氣就能解釋的。”說完聶洪生站起身,帶著那幾個緬甸人先走出去。
“走吧。”慕白笑著站起身,想要拉住寧夏的手,將寧夏嚇了一跳,彈簧似的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躲到一邊。
“磨嘰什么?趕緊走人,對了,你那個叫蚱蜢的朋友,你還想不想見了?”司柔在一邊冷眼白了寧夏一眼,話似乎從牙縫兒里擠出來的似的說了這么一句。
別說這招還真靈,寧夏一聽到他們提到蚱蜢,心里就是另一種節(jié)奏了。聶琛一直在派人找蚱蜢,都找不到,這回她在這里能見到蚱蜢,那可真是太好了。
寧夏微微厲色的望著慕白說:“你有沒有折磨蚱蜢?要是你讓他受了什么苦,我怎么治好的你,就怎么讓你病回去,讓你還做那只不能見天日的小白鼠去。”
慕白輕笑著說:“蚱蜢是你的朋友,我怎么會虧待他?放心吧,他好好的。”
這會兒,寧夏也多半明白了,這些人為什么抓蚱蜢,就是想逼她就范。幫聶洪生賭坑,其實(shí)也沒什么,她不介意用她的異能為聶洪生做一次貢獻(xiàn),然后交換蚱蜢的平安。
想到這里,寧夏就立即對慕白說:“你將蚱蜢帶過來,不然我是不會幫你們的。”
慕白嘴角輕揚(yáng),點(diǎn)頭說:“放心吧,蚱蜢已經(jīng)在外面了。”
寧夏一聽,趕緊往外走,到了外面,果然見到了蚱蜢。
真是好長時間沒見了,蚱蜢變黑了,變瘦了,看得寧夏真覺得挺心酸的,若不是為了她,蚱蜢會受這么苦嗎?
“蚱蜢,他們欺負(fù)你了嗎?”寧夏狠狠的瞪了慕白一眼后,轉(zhuǎn)臉關(guān)切的問蚱蜢。
蚱蜢對著寧夏伸伸胳膊,瞧那架勢,是想著抱抱寧夏的,但最后沒敢,只是憨憨的望著寧夏笑著。在蚱蜢的心里,一直誤會著那一晚喝醉后,寧夏成了他的女人,所以只要是為寧夏而做的事,他受多少苦都沒關(guān)系。
“你看,你們將蚱蜢都折磨的傻了。”寧夏淚水撲簌簌的落下來,心疼蚱蜢心疼的要命。
“我哪里傻了?”蚱蜢急忙說道,他是有點(diǎn)傻了,但那是因?yàn)橐姷綄幭母吲d的,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可不是真變成傻子了。
“沒傻,你怎么不說話?”寧夏擦擦淚水,瞪大眼睛望著蚱蜢。
“是……高興的說不出來了……,我多少天沒見到你了……,寧夏!”蚱蜢心頭上也酸酸的,天知道他多想她。
“沒傻就好。”寧夏破涕為笑,用手背猛地擦擦眼淚。
另一邊司柔那些人已經(jīng)不耐煩了,催促著寧夏趕緊走人。
“走吧,等回來了,你們有的時間聊天。”慕白走到寧夏身邊,還想牽住寧夏的手,被寧夏狠狠瞪他一眼后,閃到一邊。
“蚱蜢,我們先跟他們出去,等回來再說話。”寧夏對蚱蜢說了一句,蚱蜢對著寧夏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一起走去等著他們的越野車邊。
對于賭坑的事,寧夏還是有些好奇的,她來緬甸后才聽聶琛說有賭坑這回事兒,至于怎么賭坑,她根本就不懂。
這次聶洪生要她來賭坑,那花的錢,絕對就不止是幾億或者十幾億那樣的小數(shù)目,她要是壞心眼一點(diǎn),聶洪生或者就傾家蕩產(chǎn)了。
不過,想是這么想,寧夏不會這么做的,怎么著不看僧面看佛面,她顧忌著聶琛,也不會害的聶洪生太慘。
光是到聶洪生要賭的翡翠礦坑,他們就奔波了一天一夜,除了道遠(yuǎn),就是路不好走。到了山區(qū),就只能步行了。
到了目的地,一行人,也只能搭帳篷休息。山上蚊子多,毒蟲也多,想要休息好,那根本不容易。苦也就只能這么苦了,寧夏也沒抱怨的份兒,她現(xiàn)在又不是被人請來的,而是抓過來的。
別的還好,寧夏就是一直擔(dān)心聶琛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不知道多著急。
她也睡不著,和蚱蜢去聊天,大致知道了他來緬甸后的情況。
而當(dāng)蚱蜢將另一件事情說出來之后,寧夏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說不出的感覺。
“到了緬甸后,我才知道,在緬甸這邊一直幫我們的人,不是程爍的人脈,而是遲瑾風(fēng)。我接觸到的那些緬甸人,都是遲瑾風(fēng)的朋友。”蚱蜢和遲瑾風(fēng)一直都是死不對眼,但在是非上,蚱蜢耿直的性子,還是分得清楚的,不會因?yàn)樗麑t瑾風(fēng)有成見,就混淆黑白,否定事實(shí)真相。
寧夏心里跟堵了石塊似的,壓抑的透不過氣來。她聽程爍說起過,他也是托朋友幫她,并不是他有那么大的道行。
她怎么樣想也沒想到那個一直在緬甸這邊幫她疏通一切的人,就是遲瑾風(fēng)。
遲瑾風(fēng)還會幫她?
寧夏苦笑了下,和遲瑾風(fēng)那曾經(jīng)的相愛,已經(jīng)成為過去,這時候知道他是個好人,其實(shí)已經(jīng)沒什么價值,并且也沒什么意義。他是好人又怎樣,在感情上,他還是背叛了她。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寧夏釋然的笑笑,不論過去誰是誰非,都已經(jīng)過去了,希望遲瑾風(fēng)以后能好好的,送個美好祝愿給他吧,一切也就僅限于此。
在寧夏和蚱蜢說話的時間,慕白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