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不小心倒在秦峰的身上,與之肌膚相親,此刻心中七上八下。本來羞怒中要扇此人一個耳光,但是卻被他抓住了手,又被他殺氣騰騰的眼神嚇退。
然而,當(dāng)她看到跪伏在腳下,已經(jīng)慌亂了的秦峰的時候。沒來由的,又升起征服的快感。
“此人屠殺黃巾幾十萬,戰(zhàn)功赫赫無人可比。但又怎么樣,還不是跪倒在我的腳下。”何皇后高傲的想道。
這時候,她身邊的侍從,要拿秦峰問罪。
她回想起秦峰剛才狂傲的高歌,和那深情的詩句,還有那不經(jīng)意間與自己似若有情的對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突然,剛才被秦峰撫摸過的地方,又傳來一陣令她迷失的錯覺。
她久曠之身,因此心中一陣悸動,說道:“慢,秦大人乃朝廷功臣,剛才之事只不過是巧合。罪不在秦大人,不可因此冷了功臣之心。你們皆聽好,此事不可讓任何人知曉。”
“知道了嗎!”何皇后回望自己的隨從,眼中閃過一道殺機(jī)。
“是!”眾人皆說道。他們也是有目共睹,此事確屬偶然發(fā)生,雙方皆沒有過錯。便感到皇后娘娘真是心胸開闊,不愧能夠母儀天下。
秦峰聞言松了口氣,他也在想,這何皇后真的有如此的氣度,歷史上可不是這么說的。不過總算是逃脫一劫,急忙說道:“多謝皇后娘娘,不罪之恩……。”我靠,真他嗎的是封建沒人權(quán),明明是你自己摔過來的,還要爺認(rèn)罪,感謝你。
“起來吧!”何皇后說道。
“你是皇后,你老頭牛逼!”他暗罵一聲便起身,小心翼翼陪在一旁站著。
何皇后頗為自得,她飄了秦峰一眼,一甩水袖,高傲的離開了。
“我靠,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到那個時候,看爺怎么收拾你……!”秦峰后世是學(xué)表演的,揣摩眼神可是強(qiáng)項(xiàng),一眼便看出自己是被這女人耍了。
小太監(jiān)被何皇后的侍從叫到一旁叮囑一番,回來后,全身發(fā)抖著引秦峰會中德殿。
當(dāng)秦峰回到中德殿的時候,宴會也已經(jīng)到了尾聲。
他嘆了口氣,不管怎么樣,黃巾之亂是順利結(jié)束了。“司隸校尉,好吧,爺就再忍一段時間。再賄賂賄賂,尋機(jī)會外調(diào)。”
他回想剛才的驚艷,下意識聞了聞手心,雖說被嚇了一跳,但是也算不虛此行。當(dāng)朝皇后的屁股,除了皇帝,這全天下也只有他摸過了。
“你還別說,這何皇后保養(yǎng)的真不賴,生過孩子,屁股,山峰還這么有彈姓!”秦峰抱著這個想法,隨著文武百官離開了皇宮。
……
何皇后入宮的時候,靈帝已經(jīng)老去。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與年輕,強(qiáng)壯的男人親密接觸。這個男人,還是一員猛將,儒將。這樣的男子,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佳偶。
所以當(dāng)她回到寢宮后,不斷回想著與秦峰接觸的瞬間。
當(dāng)她沐浴更衣,精心打扮,迎來靈帝的時候,便有些急不可耐。
要說何皇后真是個美艷動人的尤物,但是靈帝這方面已經(jīng)不行了,進(jìn)補(bǔ)了多少藥膳也毫無作用。所以,當(dāng)靈帝見到她生情模樣的時候,便十分煩躁。為保住自己天子的顏面,一甩袖子,回去單睡了。
精心裝扮自己的何皇后,心中空蕩蕩的,她大發(fā)脾氣,趕走了寢宮內(nèi)所有的人。
當(dāng)她獨(dú)自上床休息的時候,腦海中全是秦峰高大的身影。最終她抵不住身上傳來的陣陣渴望,下床在衣櫥的暗格中摸出一件長長的物體。再次回到床上后,回想著那個男人高大的身影……。
不一會的功夫,皇后的寢宮內(nèi),便傳來一陣陣低不可聞的呻吟。
……
秦峰哪里知道,自己居然成了大漢第一女人的幻想對象。
他馬不停蹄回到府中,便連夜召集麾下議事,因?yàn)樗械阶约旱牧α刻×恕K宰羁斓乃俣龋I建一支力量,一支可以左右這洛陽城形勢的力量。
他數(shù)次身臨險境,大小幾十戰(zhàn),消滅黃巾幾十萬。此刻,他斷不會在人為刀俎,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周山,從明曰起,你只留下維持周轉(zhuǎn)的錢,其余全部用出去,以陷陣營的裝備模式,打造精煉的武器和堅(jiān)固的鎧甲,能打造多少就打造多少!”
周山心里一驚,不知主公為何如此,但是既然是主公所說,就要一絲不茍的完成。他便大聲的應(yīng)道:“是!”
秦峰就在座位上站著,又說道:“伯達(dá),汝明曰便進(jìn)駐義勇莊,招募四方豪杰之士,以陷陣營為班底擴(kuò)建。不過,要寧缺毋濫。并且要制定嚴(yán)格的紀(jì)律,告訴他們,在吾秦峰手下做事,每月有三百例錢,并且賜予良田五畝。若是不幸戰(zhàn)死,只要其家屬還在吾秦峰治下,例錢每月照發(fā)親屬,良田讓其子子孫孫永遠(yuǎn)耕種。”
“遵命!”高順大聲應(yīng)道。
這樣的待遇幾乎是官軍的兩倍,若是加上良田,則望塵莫及。周山急忙說道:“主公不可,若是長久以往,錢糧無法周轉(zhuǎn)!”
秦峰微微一笑,道:“汝不必多言,只要跟著吾秦峰的兵,今后就是這樣的待遇。”
其實(shí)他早就有所設(shè)想,這大頭是在良田上。但是這田地,自己不可能親自去種。只要交納糧租,那么給誰種都無妨。將來攻城略地,將土地賜給自己手下的士兵,一來可以籠絡(luò)人心,祛除他們的后顧之憂。二來可以沖擊士族的土地兼并。
“主公,土地多在世家大族之手,就是有錢,咱們也買不到的。”周山道出了心中的疑惑,義勇莊周圍是有數(shù)千畝良田,但是再要擴(kuò)展可就不易了。
“土地,總會有的,也就幾年的事情。”秦峰笑道。
周山聽主公說的高深莫測,心里一動,便不再多言。
其他人皆是武將,心中唯有誓死追隨主公,也不做他想。
事情要一步一步的來,秦峰便讓高順,周山退下,令許褚外面守著,房中唯獨(dú)留下了胡車兒。
胡車兒心喜,主公一定知道俺的忠心,將那胖大個開走了。
“胡車兒,汝今后不必跟在吾身邊了。”秦峰說道。
“主公!”胡車兒嚇了一跳,急忙跪倒在地,他以為主公不再需要自己護(hù)衛(wèi)了,不會措詞說話,只是不斷的磕響頭,幾下之間頭上便血跡斑斑。
“快起來!”秦峰沒想到胡車兒反應(yīng)這般強(qiáng)烈,也是嚇了一跳。
“主公,您不需要胡車兒了!胡車兒今曰,便死在主公面前,以報主公的知遇之恩!”胡車兒劇烈的喊道。
這小子一發(fā)狂,秦峰還真扶不起來他,沒好氣的說道:“混賬話,我什么時候說過,不需要你了。”
“那主公要趕胡車兒走!”胡車兒埋怨的說道。
“陸展,大牛,你知道吧?”秦峰坐了下來,看著跪在面前的胡車兒說道。
“知道,那是主公的朋友。聽說來頭不小,在這洛陽城名頭可大著呢!”胡車兒疑惑的說道。
“嗯,主公今天告訴你一件機(jī)密的事情,此事諸人之中,無人知曉。”
“啥事情?”胡車兒一根筋,不解的說道。
“陸展,大牛,與你一樣,也是吾的手下。洪幫與丐幫,便是吾一手建立。這是吾手中秘密的力量,今曰只對你一人說出!”
“啊!”胡車兒大吃一驚。那洪幫,丐幫的名頭可是大大的,沒想到居然是主公的秘密力量。主公告訴我,顯然最是信任我。胡車兒還是能想明白的,便又高興了起來。
秦峰便將自己的打算告訴了胡車兒,讓他從陷陣營親衛(wèi)中,挑選數(shù)十名忠心之人,建立軍情局。作為一支秘密的力量,與陸展,大牛聯(lián)絡(luò),并且監(jiān)察諸人。
胡車兒聽到原來是主公有更重要的使命交給自己,這才安下心來,撓著光頭說道:“主公,俺是個大老粗,恐怕是做不來這個。”
秦峰微微一笑,道:“胡車兒,華佗與你交情如何?”
“主公,華佗先生是某的救命恩人,交情沒話說。”胡車兒說道。
秦峰突然冷臉說道:“若是華佗暗害與吾,你當(dāng)怎樣?”
胡車兒牛眼圓睜,只是微微愣神,便殺氣騰騰的說道:“若是華佗先生敢謀害主公,某,必定殺之!”
秦峰微微一笑,他豈能不知胡車兒做不來細(xì)活,但是可以做硬活,狠活。其對自己忠心耿耿,必要的時候,可以對任何人痛下殺手,這就行了。便說道:“嗯,忠心可嘉。主公會派一人與你一起,今后事情你要聽她的。”
“不只是何人?”
“月兒。”
“月兒姑娘!月兒姑娘心思縝密,府中事物在主公未回來前,搭理的井井有條,周山負(fù)責(zé)的商會,也多于月兒姑娘商議,人皆敬服。有月兒姑娘在,俺就放心了。”胡車兒說道。
他聽到此處,已經(jīng)能夠明白秦峰心中所想。叩首道:“主公但請放心,某必定幫助月兒姑娘一起監(jiān)察諸人,若是誰有二心,便報知主公。但凡主公一聲令下,某必殺之!”
“如此,你就去軍中挑人,齊備之后,就去找月兒商議。”秦峰將胡車兒遣走,又琢磨了一番。
這軍情局,將來可是自己手下第一號的特務(wù)機(jī)關(guān),首腦之人可說能夠左右自己未來的大勢。
月兒對秦峰有情意,他是知道的。
“今晚就讓月兒成為自己的女人,這樣就十拿九穩(wěn)了。將來收到內(nèi)宅,也能監(jiān)察諸人,避免禍起蕭墻的事情發(fā)生。”秦峰想起月兒的俏模樣,便興沖沖的返回了內(nèi)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