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小保安 !
他趕緊婉拒道:“林書記,感謝你的抬愛,可我手上有一攤子工作等我去做呀。尤其是那花卉基地,剛剛搞起來,如果我被調整離開了,搞不搞得下去還兩說呢。我走了,他們的花賣給誰呀?你說是不是?”他把頭搖得像潑浪鼓似的。
“不適合,不適合,真的不適合。”他連忙這燙手的山芋推了出去。
林曉芳見他始終不入套,也沒再逼他:“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先說到這里吧。好了,你走吧,記得有事要及時匯報。”她可不想再和他磨牙了,直接讓他滾蛋。
林曉芳悻悻然的看不見雷大棒的身影后,就和她的老領導的女兒孫玲玲通上話:“玲玲,你這個丫頭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你讓我關照那小子,他可不買我的帳,我有意讓他當我的秘書。誰知他想都不想一下,直接就拒絕了。你說我郁不郁悶,他是誰?竟敢駁我的面子,他駁我的面子也就是駁了你的面子呀。”
林曉芳想到這里,還對雷大棒憤懣不已。這個家伙,真是不識抬舉。
孫玲玲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后,在電話的那一頭笑得花枝亂顫的,咯咯笑個不停。
“我說林姐,真有你的,你可真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林曉芳在電話的這一頭,被她的話弄得云山霧罩的:“死丫頭,你不笑會死啊?我明明想幫你,你還笑話我,你有沒有良心啊?”
“林姐,你好好想想不就明白了,你沒說清楚,誰敢來陪你這女魔王啊。我想他估計誤會你了,想必是怕被你潛規則了。”孫玲玲越想越認為是這樣,她真的是笑岔了氣,都蹲到地上去了。
林曉芳被孫玲玲的話氣得臉色都變了,她真的生氣了。沒想到這么簡單的一件事,竟被這丫頭往那上面想了,真是氣死人了。
我潛規則他?
我一個女上司會去潛規則他,我怎么去潛規則他呀?他潛規則我還差不多。
林曉芳被孫玲玲打擊得體無完膚,這死妮子,說話沒大沒小的。她自己畢竟已四十來歲了,眼角也開始出現魚尾紋了,由于和丈夫聚少離多,長時間得不到愛的滋潤,人老珠黃了。靠潤膚品的保養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她多羨慕孫玲玲這花樣年華可是天然的凝脂如雪,正是人見猶憐讓每一個男人心動的絕世佳人啊。
孫玲玲繼續忽悠她這個林姐:“林姐,你這個年齡正是社會上熱捧的熟女,也正是食髓知味最有味道的時候。可惜你是他的上司,他懾于你的貌美如花,天天在你面前吃也吃不得,碰也碰不得,生怕陷進去,索性一走了之。嘿嘿。哈哈哈哈!”孫玲玲越想越有可能,她不禁為她的奇思妙想忍俊不禁的大笑起來。
林曉芳對和孫玲玲繼續通話越來越沒信心了,對她的口無遮攔越來越無力招架了。她趕緊和對方道別把電話掛了。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敢愛敢恨,什么話不能說啊。真的是百無禁忌,是不是自己和孫玲玲這一代人也有一道無法逾越的代溝啊。
孫玲玲放下電話也沒繼續工作,她端起一杯咖啡站在三十二樓的總裁辦公室從窗戶往下望去,那街道上的人流和車流猶如螞蟻似的來來往往在為生活奔來走去。她內心也有很多感慨,感慨生活對她的饋贈,也感慨情感生活的遙不可及,何時才能在茫茫人海中尋覓到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啊。
她想到林曉芳在那個小男人面前的挫敗感,不由得對他更感興趣起來。她嘴角微翹,露出神秘的微笑。如果此時雷大棒目睹她的芳容不知會作何感受:孫玲玲完全是一個風姿綽約的絕色佳人,約摸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頭發梳成一個盤髻墜在腦后,藕荷色的職業套裝加上一雙棕色高跟鞋,淡妝如玉,黛眉修長,朱唇絳點,婀娜娉婷往那里一站,立時就透露出一股不同凡俗的韻味。這真是人見人憐的天生尤物啊!
幾家歡樂幾家愁,卿潔此時就愁眉苦臉的開心不起來。作為晉南電視臺的當家花旦,也是晉南老百姓心目中的美女主播。在晉南交際圈可以說是風光無限,她認為白成飛要讓她把雷大棒這鄉下小子臣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簡直是小菜一碟。
殊不知,這小子簡直是滑不溜秋的泥鰍,不管自己如何施展手段,都不能讓這個生瓜蛋子偏偏不入套。她在挫敗之余對雷大棒的評價是好色而不迷色,風流而不下流。真的是在逢場作戲這歡場上游刃有余的絕品啊!卿潔心里還惡意的想到這小男人是不是生理上有缺陷呀?
她在連續的幾番試探下都敗下陣來,激起了她的愈挫愈勇的斗志。她再一次對雷大棒施展媚惑的手段也一樣的徒勞無功,她真的是無計可施了。她找上白成飛撂挑子,表示自己確實是黔驢技窮了。
“飛少,你那兄弟真是鐵核桃,砸不爛,敲不破,我真的是十八般手藝都使上了,也攻不下他的城池。我的電話費和短信費用花在他身上海了去了,人家根本不**我啊,我有什么辦法啊。真的不是我不努力,是他太頑固了。我看你還是換個人去拿下他吧。”
“我說卿臺長,東方不亮未必西方也不亮?關鍵是你要了解雷大棒他最想干什么,你這時出手幫他一把不就得了。看看你那傻逼樣,只想到脫褲子上床,頂個屁用。要是這樣就把他拿下了,我何必讓你去?這世上比你年輕還是原裝貨多了去了。枉直你還是電視臺的副臺長,真不知你腦袋被門縫夾了還是被驢踢了?你成天窩在辦公室能辦成想都甭想了。我跟你說,倘若這事辦不好,你那臺長的事就玄乎了。”
卿潔被白成飛一通夾槍帶棒的話嗆得臉紅耳赤,她喃喃地說道:“可是,你那天是讓我把弄上床呀?你……你……”
“嘟嘟…………”這個傻女人,以為天下事都是脫了褲子就干成的,真的是個白癡。哼!白成飛放下電話想到,他現在真的是要把她甩了。
白成飛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上過的女人無數,像卿潔這樣的女人完全是靠姿色上的位。吸引自己的也是她的臉蛋和在自己身下曲意承歡以博得自己的歡心。
他正準備和晉南煤業的張總一道到安岳鎮去實地看看,荒廢下來的幾口井最適合開工的是哪一口,總不至于到時隨意的就指定一口井開工吧。這投進去的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可得用心了才是。
這個蠢女人還以為自己有什么身架讓人艷羨,放不下身份去勾引一個鄉下的破鎮長。如果你飛少這種身份和地位的人還有所圖,他?哼,不是飛少逼迫,卿潔是萬萬不會委身于他的。
白成飛如此這般點化她,她依然看不清雷大棒有什么值得如此下大本錢去誘惑他的。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白成飛的電話又追上來了。還要不要人活呀?明明自己是費了很大勁而不成的。未必你飛少認為本小姐是消極怠工不成?但迫于白成飛的淫威又不得不接他的電話:
“飛少啊,剛才我……”
白成飛可沒時間和她磨牙:“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給你說件事,如果這件事你還干不好,你就甭要想那臺長的事了。”
卿潔被他一下子打回原形:“好的,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