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念語就總能碰到司徒韶,兩人也很能談得來,在念語的臉上更是時常都能見到她對司徒韶的關(guān)心和同情。
雖然這并不是司徒韶想要的,但是有了也是不錯。
兩人似乎漸漸成為朋友,念語對皇甫梓寧的討厭,似乎并不影響對司徒韶的感覺。
司徒韶很高興,一連多日都很高興。
“你是真的喜歡那個念語?”灰衣老者再次出現(xiàn),直截了當?shù)膯枴?br/>
司徒韶也不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回答老者的問題,只是說,“如果以后,我需要一個皇后的話,那個人就是念語!”
“你喜歡她?”
“不討厭!”司徒韶這么回答,“也許是有些喜歡的吧!”
老者沉默了一下,“若真的喜歡,倒也沒什么不可,畢竟司徒家的血脈還是要傳下去的!”
對此,司徒韶不置可否。
“但是有一點!”老者又提醒,“她畢竟是御王府的人,還是要千萬小心的!”
“所以你盯了她這么多天,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老者再次沉默了,“沒有!”
“不過,我在她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幾封書信,也許你該看看!”
司徒韶接過了書信,仔細的一封封看著,看到最后卻是笑了。
“這不是很好嗎?她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我,接受了我!”
“是很好!”老者點頭,“但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司徒韶抬頭看著老者,“我知道你的不安從何而來,畢竟御王府這么多年,被外界傳揚的的太神秘,太強大了,所以你才會擔心,我們最后會功虧一簣!”
老者的再次沉默算是默認。
“也許,御王府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強大呢?不然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老者猛然抬頭,“主子,這樣的輕敵萬不可有的!!御王府當年的行事作風,我們都是知道的,他們最擅長打人措手不及,我們可千萬不能那樣!”
“放心吧,本王明白,不過隨口一說,灰老你不必太擔心!”
老者皺眉,過了一會兒開口道,“主子,為了以防萬一,書房里的那位,還是趁早解決了好!”
司徒韶點頭,“好,如果這樣能讓灰老你安心的話,這件事情,你便親自去辦吧!”
“宮里頭也許要催催,越早繼位,變數(shù)就越小,我們就越安全!”
“嗯!”這點,司徒韶也是同意的。
于是當天晚上,書房里那位皇帝就已經(jīng)斃了命,被連夜處理了尸體。
消失輾轉(zhuǎn)傳到了東方陌的耳朵里,東方陌輕輕的勾唇,“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東方霖在一邊看著他,“我可以回皇宮了嗎?”
東方陌點頭,“尋個機會,讓顧黎出宮,倒時候你替他回宮!”
“為什么不讓我直接回宮,悄無聲息的替換!”
東方陌笑了,“這場獨角戲啊,司徒韶唱的太久了,也該我們?nèi)雸隽耍 ?br/>
三言兩語間,計劃便已經(jīng)定下了。
沒過多時,顧黎就給司徒韶傳了消息,說是有了東方陌的消息。
司徒韶和灰衣老者連夜進宮,一番探討之后,決定先哄騙了東方陌進京之后再說,若是能尋得機會,一舉除掉更好。
但是司徒韶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但是比起一點消息都沒有,司徒韶倒是寧愿東方陌就在京城,這么做起事情來,多少還能稍稍掌控。
所以他讓自以為是假的皇帝,寫信安撫東方陌,并且讓東方陌迅速回京。
出宮之后,司徒韶又見了皇甫梓寧,和皇甫梓寧也是好一陣的討論,最后似乎也做好了什么計劃。
然后似乎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就在東方陌確定回京日期之后,先是皇帝昭告天下。
東方陌雖然不是太子,但依然還是御王府的世子,皇帝病重沒有應(yīng)召回京,也是因為有些特殊的原因,所以不予定罪。
圣旨雖然是這么下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圣旨下的有多敷衍。
也是在這個時候,流言再起,說皇帝本來就是要定罪東方陌的,可是因為御王府位高權(quán)大,所以不得不退步。
堂堂皇帝向御王府低頭,這讓很多百姓都很氣憤。
但是因為對方是御王府,且流言不知真假,所以一時間也不敢多議論,只想著等世子進京了,看他怎么解釋。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遠不如百姓們的想象.....
太子府里的那兩位又怎么能就此安生?
東方陌馬車回京的那一天,東方霖親自等在門口迎接,這一幕看著百姓們又是一陣的憤懣。
本來被皇帝親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御王府一向頗得圣寵,被皇帝親迎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第一次的是,東方霖在門口等了一上午,東方陌卻是遲遲都沒有回來。
有不少的官員進言,說御王世子這分明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御王府未免太囂張。
敢在顧黎的面前說御王府的壞話,顧黎忍的多辛苦,才忍住沒一腳踹翻了眼前的一個大臣。
“世子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狀況,現(xiàn)在這樣莫不是在路上受到了什么阻攔,才會耽誤了進京的時間!”
說話的是田珂的父親田大人,他是言官,算是顧景看著而比較順眼的言官。
畢竟他的進言,不管是針對誰,都是頗為公允的。
“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孫大人說話,就是之前進言御王府太囂張的那位大臣,“御王世子是什么人?他身邊跟著的又是什么人,這普天之下能夠阻攔御王府的又有幾個人?”
“凡事皆有例外,意外之事也是我們所不能預(yù)料到的!”
田大人說的其實也是實話,但是聽到別人的耳朵里,尤其是這位大臣的耳朵那意思可就不一樣了。
“田大人,本官聽說你的女兒好像是和御王府的侍衛(wèi)墨玄,關(guān)系匪淺吧?這話說出來,是不是有點包庇的意思?”
一聽這話,田大人的臉色就變了,“孫大人這是什么意思?下官做事一向?qū)Φ钠鹱约旱牧夹模瑢O大人你的這番話,分明就是......”
“你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有誰在乎?”
“你......”
那大臣看著田大人,“總之,你們田家和御王府之間關(guān)系匪淺,這點是毋庸置疑的,田大人你就不要再為了御王府的人開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