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秦楚醒來,只覺得精力充沛,活力十足。
草草洗漱了一下,秦楚就出了門,向餐廳走去。
“早啊,老大。”正好碰上楊帆與何聰,兩人打著哈欠,還有點睡眼惺忪。
“瞧你們那衰樣。”秦楚笑著揉了揉兩人的頭:“走吧,去吃早飯。”
每天早上,云麗都是起得最早,因為要給秦楚他們做早飯。
這點,秦楚幾個早都習(xí)慣了。
可是,等秦楚三人來到餐廳時,不禁有些傻了眼。
餐廳里空空如也,冷清得像是寒夜一般,連早飯的影子都沒有。
“阿麗呢?病了?”秦楚回過頭,詫異地看了看楊帆、何聰。
這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露苦笑,大概猜出了什么。
“說話呀。”秦楚有些不耐煩。
何聰苦笑著預(yù)言又止:“還說什么?老大,你跟陳督察——唉,阿麗昨晚可是哭了半天。”
“老大,這事我們幫不了你。”楊帆嘆了口氣道:“你好自為之吧,咱倆出去吃了。”
看著兩個死黨遠(yuǎn)去的背影,秦楚有些傻了眼。
這事鬧的。秦楚也苦笑起來,沒奈何,只好走到云麗的房前,敲了敲門。
“阿麗,我是秦楚,你開——”秦楚剛說了一半,里面云麗就尖叫起來:“我不聽、我不聽。”
秦楚一臉的郁悶,試探著道:“阿麗,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里面?zhèn)鱽硪魂嚨偷偷某槠暎瑓s只是不回答。
秦楚又柔聲道:“阿麗,乖,從小你有什么事都跟楚楚說的,是不是?”
哭聲停止了一下,云麗忽然又尖叫起來:“你現(xiàn)在有了那個陳督察,還管我干什么。你走,你走,我不想聽你說話。”
唉,果然是這樣,這個小醋壇子打翻了。秦楚苦笑起來,想了想,心道:事情遲早是要挑明的,還是早說早安心吧。
“阿麗,”秦楚聲音充滿了感情:“從小到大,我就一直當(dāng)你是親妹妹一般,保護(hù)你,關(guān)心你。這點,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還是。
不過,我們現(xiàn)在都長大了,都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不是嗎?我們幾個,以后都會有自己的家庭,總不能就這樣過一輩子,你說是不?
楚楚很喜歡陳督察,陳督察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一點也不嫌棄我這個孤兒。你說,這樣好的女孩,楚楚怎么會放棄?
阿麗,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從今而往,你要學(xué)會自立,楚楚相信,以后,你也會有心愛的白馬王子的。”
秦楚仔細(xì)斟酌著話語,盡量說明自己的意思,卻又不能太刺激云麗,真是好不辛苦。
“我不要做你妹妹,我不要做你妹妹。”云麗聽得秦楚一番表白,沉默了片刻,忽然失聲痛哭起來。
秦楚感覺得云麗對自己的依戀,眼睛中也有些濕潤起來:“阿麗,乖,你現(xiàn)在還不懂什么是愛情。你只是從小沒有親人,對我有一種戀兄情結(jié)而矣。這不是真正的愛情,明白嗎?以后,當(dāng)你遇到了心愛的白馬王子,你才會知道,誰才是你真愛的人。”
“我不管,我不管。”云麗又尖叫起來,只是不能接受秦楚的解釋。
秦楚無可奈何,事情弄到這個樣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離開一段時間,讓這小丫頭自己好好冷靜一下,想個清楚。
不過,他一點也不生云麗的氣,因為他明白:做為一個生世凄苦的孤兒,對自己從小喜愛的事物,總有一種常人難以想像的固執(zhí)和依戀,生怕失去。這是一種悲情,一種無奈。
“阿麗,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冷靜一下,想想我說話的話。楚楚出去幾天,有點私事要辦,再見。”秦楚回到屋里,簡單收拾了一下衣服。
等路過云麗門前時,依然可以聽見那傷心的拉泣聲。
“唉——”秦楚長嘆一聲,緩緩走過,眼睛里隱有淚光:為云麗,為自己。
等他走到樓下時,正好遇到回來的楊帆和何聰。
“老大,你背著行李,這是要去哪?”楊帆吃了一驚。
“阿麗的情緒很不穩(wěn),我想出去走走,讓她冷靜一下。這幾天,你們照顧好她,還有車輔,明白嗎?”秦楚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聲音凝重而牽掛。
何聰張了張嘴,卻又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老大,你放心吧。”楊帆理解秦楚的心情,一臉的鄭重。
“那好,走了。”秦楚又拍拍二人的肩膀,在朦朧的晨曦中向外走去。
隱約間,迎著光線,秦楚的背影竟是分外的高大。
“老大不容易啊。”何聰忽然輕輕說了一句。
楊帆一愣,也嘆了口氣。
……
今天,是周末。
小區(qū)里,人不多,大概都出去休閑了。
秦楚站在陳美容家門口,按了按門鈴:“叮咚——叮咚——”
“來了。”熟悉而悅耳的聲音,秦楚心中一暖。
“吱嘎——”門開了,陳美容一眼看見秦楚,不禁喜上眉梢:“阿楚!你怎么來了?我正閑得無聊呢,快來陪我玩。”
秦楚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進(jìn)了家門。
關(guān)上門,陳美容便來拉秦楚的手,這才現(xiàn),秦楚身后背了一個大行李包。
“丫——”陳美容臉一紅,有些羞嗔道:“阿楚,你好壞噢。這么性急地就想搬來和人家同居啊,我可沒有答應(yīng)噢。”
“……”秦楚無語,苦笑道:“我哪有那心情,我這是逃難來的。”
“啊,怎么了?”陳美容詫異得睜大了眼睛。
秦楚坐將下來,將棘手的情況慢慢講述了一下。
陳美容也傻了眼,雙手撐著下巴,為難道:“哎,的確是挺為難的,沒想到云麗這小丫頭還有戀兄情結(jié)。”
忽然,這沒心沒肺的美女突然一樂:“嘻嘻,沒想到,我家阿楚還挺有魅力的。”
秦楚苦笑道:“得了吧,別幸災(zāi)樂禍。阿麗也挺可憐的,從小就只有我最關(guān)心她,所以才非常害怕失去我。”
陳美容聽得也是有點傷感,點點頭道:“是啊,我可以理解:一個孤兒,對僅有的一點美好,是非常害怕失去的。”
“只希望我出來幾天,阿麗能想明白,她對我的感情,只是兄妹之情,而不是真正的愛情。”秦楚嘆了口氣,忽然抬起頭:“對了,美容,能請你幫個忙么?”
“好啊。”陳美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不幫老公,誰幫你啊。”
聽得‘老公’二字,秦楚高興得差點暈倒:“哈哈,那我就叫你老婆了。老婆,老公想找個地方,進(jìn)行體能、技擊方面的短期強化訓(xùn)練,你能請老長開個后門么?”
陳美容芳心正喜,不禁一愣:“你怎么突然想起來這個?”
秦楚不想告訴陳美容真實原因,微微一笑:“我這不正沒處去嗎?又閑不住,正好讓自己變得更強。”
“那你等著,我去問下爺爺。”陳美容飛快地去打電話了。
一會兒功夫,陳美容便回來了,一臉笑嘻嘻的表情:“老公,好消息,爺爺他答應(yīng)了。”
“真的!?”秦楚喜出望外
他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要知道,軍隊雖然是最好的訓(xùn)練場,但卻不是誰都能開后門的。
“當(dāng)然是真的。”陳美容一臉自得地坐到秦楚懷中,雙手摟著秦楚的脖子:“人家可是向爺爺撒了好多嬌的。老公,你怎么報答我?”
“報答?”秦楚‘苦’著臉道:“那我只有以身相許了。”
“呸,誰稀罕。”陳美容臉色一紅,輕輕唾了他一口:“對了,爺爺說,他明天派人來接你。你自己準(zhǔn)備一下,時間一共三個星期。”
“這么快就安排好了?”秦楚對軍隊的效率大感吃驚。
“當(dāng)然,爺爺可是司令。”陳美容吃吃笑著,咬了咬秦楚柔軟的耳陲:“你可真是個大傻蛋。”
“好啊,敢笑話我。”秦楚‘怒了’,伸手就撓陳美容的癢癢。
“哈哈哈……”陳美容癢得不行,一邊討?zhàn)垼贿呄裼紊咭粯釉谇爻阎衼y動。
這一下,把秦楚的‘火’給勾上來了,不知什么時候,兩人已經(jīng)是熱吻在一起,抱得之緊,似乎要窒息一般。
“老公,我要——”忽然,陳美容臉色嬌羞地輕輕呻吟一聲,似乎已熱得不行。
秦楚腦袋一炸,虎吼一聲,猛撲上去。
霎那間,衣服翻飛,兩人一會兒功夫便**相對,真是春guang無限。
室內(nèi),隨著一聲女性漏*點的尖叫,一對男女又開始了原始的肉搏大戰(zhàn)。
秦楚迅猛沖鋒,所向披糜,陳美容奮力抵抗,大聲尖叫。
這場血戰(zhàn),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
唉,年輕男女,干chai烈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