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明朗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主要是他并沒有主動招惹過寧凱，寧凱這是腦子有病才來害他……
    難道他家世好長得帥，也是一種錯？
    溫歡年看他一眼，安慰他：“當然不是你的錯，是寧凱這幫人太惡毒了。”
    其實像寧凱這種報復社會的群體，跟他們是不是同性戀沒有太大關系，他們純粹就是壞。
    哪怕寧凱是異性戀，他得了艾滋或者生活不幸，也一樣會報復社會。
    這些人就是反社會反人類的渣滓。
    寧凱一直沉默地站在那里，聽溫歡年說他惡毒，他不由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溫歡年盯著他：“你還不屑呢？你覺得自己不惡毒？”
    雖然寧凱的本意不是要讓封明朗的魂魄被吞食，但他卻是有意讓封明朗染上艾滋，也是很惡毒的行為。
    寧凱避開她的視線，說：“我不想爭論這個事，反正在溫大師眼里，我們怎么做都是錯的。”
    溫歡年：“……”
    他還委屈上了？
    “難道你們沒做錯？”溫歡年簡直不敢置信，“你們把掰彎直男當作一種游戲，一旦他們上勾，你們又把他們拋棄，還讓他們染上艾滋……這種事不管誰聽了，都會覺得你們是瘋子吧？！”
    寧凱心里很清楚，他們做的這些事就是不光彩的，就是在報復社會。
    可他在溫歡年面前怎么會承認呢。
    他還是那副受了委屈的樣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溫歡年：“……”
    這態度真的很欠抽啊！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做錯事，非但不承認，還反過來裝白蓮花的行為。
    “我知道你們很謹慎，一直游走在法律邊緣，不讓人抓住你們的把柄。就像這次，不管是你勾引封舅舅也好，還是你故意給封舅舅透露食魂圖的蹤跡也好，都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你想還封舅舅。”溫歡年冷笑，“但這不代表你們造下的孽，就能一筆勾銷。”
    寧凱微笑：“是啊，沒有證據，警察就沒法抓我。至于你說的造孽，誰在乎啊！”
    溫歡年瞇起眼睛，盯住他：“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寧凱滿臉不屑：“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下地獄，那也是死后的事情，我現在瀟灑快活就行。”
    溫歡年：“……”
    在場其余人聽了，也是一陣無語。
    這可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溫歡年掃視著寧凱，也輕輕笑起來：“你和你那幫朋友造下的孽，很快就會有報應，根本不用等到你們死后……不信等著瞧。”
    寧凱知道她厲害，修為也十分高深，頓時心口一緊，戒備地盯住她。
    溫歡年嗤笑。
    這人終于知道怕了？
    她冷冷地瞧著寧凱：“你知道艾滋過了潛伏期后，有可能會全身潰爛吧？你們那幫人，現在都在潛伏期，癥狀不明顯。”
    “但是今天過后，你們的臉會長滿皰疹，你們全身都會潰爛，到時候你們每天只能把自己關在家里等死。”
    說到這里，她淡淡地笑了一聲，“你覺得這個報應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