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年:“去!”
隨著她話音落下,活佛發出了一道凄厲的慘叫:“啊——”
下一秒,活佛的魂魄被活生生抽取出來,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而大堂里的燈光變得正常,不再閃個不停,陰氣也被金光驅散。
溫歡年將活佛的魂魄摔出幾米遠,冷笑道:“在我面前覬覦我老公,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活佛沒想到自己還沒還手就被碾壓住了,一時間愣在那里,都忘了被功德金光包裹的痛。
他一直很自信,覺得華國沒有修士是他的對手。
就是云覺寺的慧遠大師,他也有信心打敗。
他原本也沒把溫歡年放在眼里,想著一個年紀輕輕的女道士,再厲害也就那樣,根本不足為懼,他一只手就能捏死。
他甚至還想著待會兒抽掉溫歡年身上的氣運,再吞掉葉遠琛身上的龍氣……
可轉眼間,他就敗在了溫歡年手里,還敗得這樣徹底。
“大師饒命,我再也不敢妄想了。”他趕緊收起胡思亂想,忍著身上的痛,向溫歡年求饒。
溫歡年冷聲道:“晚了。”
活佛的魂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男人,大約是惡事做多了,他魂魄散發著濃濃的黑氣,連五官也幾乎成了一團黑霧。
這團黑霧被功德金光刺激著,漸漸變得透明。
而他的魂魄在黑霧退散后,竟然腐爛成一塊一塊。
這導致他的魂魄看起來坑坑洼洼破破爛爛,簡直比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還要恐怖。
顧一玨和張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恐懼意味,于是又默契地一起退回角落里。
溫歡年知道他們害怕,也沒去管他們。
她盯著活佛,冷哼道:“你低調了十年,怎么不繼續低調?”
“本來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個人,只要你不往我跟前湊,我肯定不會主動去找你。”
“你這是自尋死路。”她冷笑一聲,“你還敢做夢吞掉我老公身上的龍氣,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活佛被功德光籠罩著,魂魄一直在痛得發抖。
可他再也不敢在溫歡年面前叫囂。
他算到自己最近有個死劫,剛開始他以為是陸知言和霍七柒在妨礙他,就想除去那兩人。
如今他才悟了。
他的死劫確實是由陸知言和霍七柒引起的,但真正要他命的是溫歡年。
陸知言和霍七柒只是找溫歡年求救,而他注定死在溫歡年手里。
他忍著被功德金光撕裂的劇痛,大叫道:“我知道很多快速修煉的功法,我全都告訴你!我就是靠著這些功法,才能修煉得這樣迅速,連云覺寺的慧遠大師都不一定打得過我……”
溫歡年嗤笑著打斷他:“你在我手里過不了一招,你覺得我會稀罕你那些邪功?”
她是從修仙世界來的,修習的都是高等的修煉之法,哪里會稀罕那種不入流的邪術。
要說稀罕,她只稀罕她家大佬。
剛剛活佛說要吞掉她家大佬身上的龍氣,就是觸了她的逆鱗。
活佛張了張嘴,還想求饒。
溫歡年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冷著臉,道:“你的魂魄幾乎變成了一團黑氣,這是做了多少孽才能變成這樣……我看你手里的人命不下數百條吧?”
她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魂魄,“你年輕時候用邪術修煉,在你自己的國家弄死了數十上百條人命,還有無數無辜者被你抽去氣運,窮困潦倒一生。”
“后來你覺得在自己國家已經找不到敵手,于是跑來華國作惡,身上也背負了幾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