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莽在旁邊喊道:“那是一架戰(zhàn)斗機(jī)。”
原本打算來看看周圍地理的吳歡,再也顧不得察看四周的環(huán)境,帶著劉莽飛快地跑回了營地。
……。
操場上的沙池內(nèi),小鑫、小淼和邱力正在一起玩耍。
小鑫拿著一桿木頭削成的玩具手槍對準(zhǔn)樹上的一只麻雀,準(zhǔn)里發(fā)出“啪!”的一聲叫,然后模仿中槍人的聲音“啊!”了一聲。
忽然他的頭抬得更好,高興地指著天空喊道:“飛機(jī),阿力哥哥飛機(jī),是飛機(jī)。”
邱力正在團(tuán)起一堆沙子壘成一個碉堡的摸樣,聽到小鑫的話,他抬頭看著天空,只見到一架快速移動的飛機(jī)劃破天際向著遠(yuǎn)方非去。
小淼也被他們吸引,抓著一束野花驚奇地看著那架漸漸消失在天邊的飛機(jī)。
小淼拿著手中五顏六色的野花說道:“好棒!我去告訴媽媽。”
……。
在營房后山的地洞外,有一顆枝葉繁茂的香樟樹,這種樹會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香味,郭明德把約會地點選在這里便希望這種香味能給夏蓮蓉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喻惠蓉咋知道你懷孕了?”
夏蓮蓉用手把自己的頭發(fā)攏在腦后挽了個髻,做完這事她才說道:“有一次我突然想吐,被她看見了。”
郭明德埋著腦袋說道:“是向建華的嗎?”
夏蓮蓉的俏臉突然冷了下來,抱著雙手看著郭明德。
郭明德趕緊解釋道:“不,不,我不是這意思。好,我錯了。”
說著,說著,郭明德在自個嘴巴上扇了兩下,見夏蓮蓉的臉色緩了下來,郭明德這才放下了巴掌。
“蓮蓉,干脆我們跟大家宣布一下,請?zhí)K老作個見證,我們把婚事辦了。”
夏蓮蓉?fù)u著頭說道:“不行,你必須先取得小鑫和小淼的信任,不然我不會嫁給誰。”
郭明德沮喪地嘆了口氣說道:“小鑫太頑皮了,你說我這個叔叔說重了影響團(tuán)結(jié),說輕了又沒效果。”
夏蓮蓉看他垂頭喪氣地摸樣,心里好笑,上前抱著他的頭輕輕吻了一下。
郭明德受到鼓舞,熊抱著夏蓮蓉,大嘴巴壓了過去。
“嘖嘖!”
兩人正在熱吻,突然有個童聲說道:“郭叔叔你欺負(fù)我媽媽,我要去告訴李博哥哥,讓他來揍你。”
夏蓮蓉驚慌地推開郭明德,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女兒說道:“小淼,郭叔叔沒欺負(fù)媽媽,他在和媽媽說悄悄話。”
小淼睜著大眼睛看著夏蓮蓉說道:“上次李博叔叔欺負(fù)你,你也這樣說。”
夏蓮蓉著急地罵道:“不準(zhǔn)亂說。”
小淼一臉無辜,睜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看著夏蓮蓉說道:“我沒有胡說。”
“媽媽,這是送給你的花。還有,我來告訴你,我們看見飛機(jī)啦。”
夏蓮蓉拿著女兒遞過來的鮮花驚訝地說道:“什么!飛機(jī)!”
她回頭向郭明德說道:“老郭你聽見了嗎?她說看見了飛機(jī)。”
郭明德很郁悶地看著夏蓮蓉,一句話沒說就走開了。
小淼看著郭明德說道:“郭叔叔沒李博哥哥好,他剛才不理媽媽,李博哥哥才不會這樣。”
夏蓮蓉幾乎要哭出來,她不知道該怎樣對女兒說,也不知道該這樣跟郭明德解釋,那全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老李剛剛?cè)ナ拍嵌螘r間,李博顯得沉悶寡言。夏蓮蓉看著這孩子連續(xù)失去雙親,心中能夠體會到李博那種孤單一人的痛苦,出于一種憐憫,或者說母性,夏蓮蓉偶爾去關(guān)心一下這個年輕人。
那天,是一個傍晚。
眼看著夕陽就要落山了,李博卻一直沒有到食堂領(lǐng)取食物,夏蓮蓉領(lǐng)了食物順便的給李博也帶上了。
到了李博的寢室外,夏蓮蓉從窗外向里面張望,她看見落日從窗口照射進(jìn)如血的殘陽,一個瘦弱的少年沐浴在紅色的光芒中。他的雙手托著腮幫,一動不動的從窗口眺望出去,也不知道他是坐了一個小時,還是一個下午,或者是一整天。
看著李博那一頭亂發(fā),夏蓮蓉感到心中一陣酸楚,如果她的兒子也是這樣,她會怎么難受?
輕輕地拿著李博那份食物,夏蓮蓉走了進(jìn)去。
木門發(fā)出“吱呀”一聲輕響,卻并沒有驚動沉思的少年。他依舊坐在那根修補(bǔ)過多次的方木凳上。
夏蓮蓉踩著地上拋棄的廢紙一步步接近了李博,她輕柔地把幾盒罐頭放在了桌子上,順著少年的目光往窗外看去。
那是一副何其壯麗的景觀,一輪占據(jù)了整個天空的夕陽四射出血紅的光芒,大地變得殷紅,河流如同滾動的巖漿,氤氳的紅色氣流似乎點燃了樹林,燒著了荒野,蒸騰著天空。一切都是紅色的,仿佛地球已經(jīng)變成地獄,人類生活在熔巖和紅色的天空之間。
“夏姐,我想跳進(jìn)去。”
李博的聲音很微弱,就像大病初愈一般。
夏蓮蓉的雙手放在了李博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孩子,別怕,有夏姐在,有歡哥在,有蘇伯伯在,我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姐,可以讓我抱著你嗎?”
夏蓮蓉含著淚珠笑道:“來吧。”
李博站了起來,慢慢地轉(zhuǎn)過身軀,他的身影籠罩下巨大的殘陽之下,四周宛如鑲上了一層金紅的光邊。
那巨大的陰影張開網(wǎng)一般的手臂抱住了夏蓮蓉豐滿成熟的身軀。
“嗯!”
李博舒適地*了起來,他把發(fā)燙的臉摩擦在夏蓮蓉的臉上輕輕地說道:“夏姐,你成全我一次好嗎?”
夏蓮蓉已經(jīng)預(yù)感到不妙,她推攘著李博說道:“不行,我是殘花敗柳,你還年輕,有的是好女孩等著你。”
“夏姐,我想死了,真的,唯一讓我遺憾的是,我還沒有體驗過一個男子的滋味,你就成全了我,我死了也就心甘了。”
李博的嘴隨著他的話在夏蓮蓉的臉上、脖子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膚上雨點一般親吻著,那種如烈火一般焚燒的熱情讓夏蓮蓉的心里蕩起一絲漣漪。
“不,不行,我們不合適。”
“夏姐,你成全我,我可以為你死。”(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