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左凝和江柔已經找到了迫擊炮陣地。原來羅平把迫擊炮陣地移動到了1152高地背向3號陣地一側的坡面上。
左凝用阻擊槍的瞄準鏡很快找出了青龍會共計有10門迫擊炮,那些操炮手的穿著明顯不同于青龍會的成員,他們和特戰中隊的戰士一樣穿著陸軍作戰服,只是在手臂上繡著與別人不一樣的臂章。掩護這些炮手的是一支50人的隊伍,這些人則是青龍會的成員。
左凝閉著一只眼睛,靜靜地趴在地上,向江柔說道:“我在30秒之類擊斃他們的炮手,你注意掩護我。”
“餓!餓!餓!”
一群喪尸無巧不巧的在這時候,來到了兩人藏身的松林,它們顯然是被戰斗的響聲吸引過來的。
江柔冷冷地看著近30喪尸,抽出了后背的*說道:“你放心射擊,這里的事情交給我。”
左凝抓起一把塵土灑在空中,臉貼著冰冷的鋼槍淡然說道:“我很放心。”
說完左凝進入了凝視的狀態,她的雙頰酡紅,全身一動不動,彷佛就是一尊雕塑一般。
“唰!”
江柔出刀了,空中飛起一串血珠。
“嘭!”
左凝同時開了一槍,一股硝煙從槍口冒起。
“唰!唰!唰!”
“嘭!嘭!嘭!”
連續的舞動的刀影帶著滿天飛舞的血肉,江柔猶如一名舞動紅色彩綢的舞女,潑灑出一片刀光,揮動一張飄逸的紅綢。
連續叩響的扳機清脆而響亮“噠噠”作響,左凝就像一名敲動小鼓的樂者,發出一連串的鼓聲,帶來有力而鼓舞人心的鼓點。
兩人的配合就像是舞者與樂者,在殘肢碎肉腥風血雨中妙曼地上演了一曲《霓虹樂舞》。
從腥臭的土地上爬了起來,左凝提著*向江柔淡淡說道:“殺出去,他們過來了。”
半分鐘之內剩余的喪尸已經不足10具,它們依然頑強的想要撲向“美食”,不除掉它們,兩人是無法走得很暢快的。
江柔一腳踹飛一名撲過來的喪尸,身軀在半空中一個側翻,手中的*翻轉斬下一顆喪尸的腦袋,她的頭在空中的擺動松開了腦后的發髻,一頭長發飄散開來,烏黑發亮的頭發猶如一條黑亮的瀑布在空中流動。
這好看的長發卻給了喪尸一個機會,一名喪尸伸出手來抓向江柔的頭發,露出獠牙的大口張嘴咬去。
“嗖!”
左凝抬手扔出一支飛鏢,那具喪尸的額頭露出一截鏢尾,仰頭倒下,失去了“進餐”的機會。
有了左凝的搭手,江柔的速度加快了許多。當青龍會的追擊者到達這里時,只看到滿地的喪尸殘體,他們估計能夠無聲無息的解決這么多喪尸的力量必定是一支排級以上的作戰單位。
……。
炮聲終于停止了,特戰中隊從戰壕中鉆出來時,山地摩托車的轟鳴聲已經完完全全的傳到了戰壕中,一個個青龍會成員的相貌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吳歡把手一揮高聲喊道:“自由射擊。”
“噠噠噠噠噠噠噠!”
突然一股沒來由的警覺從吳歡的前額傳來,那里正是他經常感到“突突”直跳的地方,下意識的吳歡把頭一低。
“嗖嗖!”
幾聲之后,吳歡看到身后齊他腦袋的位置,幾個彈孔留在了黃土堆里。
來不及驚訝,這時候戰斗已經開始密集的交鋒了,沖向山頭的不僅僅是正面的一部,側面也有近百人沖向3班的防守戰壕。
……。
驕陽之下,一支摩托車隊進行向戰場,與前方激烈的戰斗相比,這群人顯得很輕松,他們高唱著自編的“青龍會戰歌”,似乎是趕著去赴一場勝利的宴會。
這群人正是青龍會的一群頭目,沒有了阻擊手的威脅,羅平放心大膽的坐在一輛三輪摩托車上,他拿出一只精美的瑪瑙鼻煙壺,用手指站著壺內的白色粉末深深地吸食了一口,當然鼻煙壺里的不是鼻煙,而是在這個時代極為珍罕的*。
就在羅平精神大振的時候,一架摩托車急匆匆地追了上來,駕車的嘍啰帶著一副寬大的潛水鏡,慌慌張張地向羅平報告道:“大哥,事情不妙,他們還有一支部隊活動在周圍,把洛鎮派來的炮手全部干掉了。”
羅平把手一揮讓車隊停留下來,向來人喊道:“有多少人?”
“一個連以上。”
原本估算的一個排變成了一個連,這也算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遇到困難要夸大報告,遇到好處要縮小匯報。
羅平把頭一扭,看著另一輛三輪摩托車上的瘦子吼道:“這是怎么回事?你欺騙我,把他的皮剝了。”
一群人就要動手,瘦子嚇得屁滾尿流,一個勁地嚷道:“羅會長,我沒騙你。”
聽著瘦子干噓噓的叫聲,急得滿臉通紅的面孔,羅平揮了一下手說道:“那為什么又多出一群人,你不是告訴我們說只有幾十號人嗎。”
瘦子滿頭冷汗,張皇的轉動著眼珠說道:“這,可能是有三個雙瞳子的原因。”
羅平翻著白眼說道:“別跟我說雙瞳子,老子不信那套。”
“是真的,從上海販鹽過來的人說,那邊有科學家研究出來了,雙瞳子是一種遺傳基因的缺陷,但是這種缺陷卻剛好克服T病毒,能夠改良T病毒的危害,其它地方如果發現這樣的人最好加以重視。還說這些人到了上海,可是當寶貝一樣供著。”
“周鎮的人和上海有聯系,你怎么沒跟我說過?”
“不是我不說,這是常識,我們內地的據點大多從上海獲得食鹽,有交往是很平常的事情。”
羅平鼻孔朝天,冷哼一聲道:“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有什么要提前告訴我。”
瘦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賀廣茂殺了我的父親,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