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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速之客林耀(上)
晚上到家快十點,方杳安掏鑰匙開門的時候,季正則就從后頭啃他脖子了,兩個人抱作一團滾進玄關。季正則燥急地把他壓到墻上,嘴唇順著他下巴吻下來,來回舔他纖長的脖頸,舔得方杳安脖子一片濕涼。
方杳安手搭在他肩上,親得渾身燥熱,意亂情迷時余光忽地瞥到客廳斑斕的彩光,他偏頭一看,林耀正著一塊雞翅,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方杳安嚇得一把掀開身上的季正則,連忙在臉上抹了一把,表情不能再僵硬,“林,林耀你還沒睡啊?”
林耀嘿嘿地干笑,“是啊,方老師你們回來了。”
季正則十分低氣壓地嘖了一聲,開了客廳的燈,房子一下亮堂起來,“你怎么還沒滾?”
林耀捏著腔哼了一聲,端著架子坐正了,“我還沒住夠呢,我就要住,方老師可愿意我住了是吧?”
方杳安被他那么一問,笑著點頭,“是啊,多住幾天,家里還沒來過客人呢。”
林耀滿意了,耀武揚威地冷乜著季正則,“看吧你,小氣勁兒。”他用油膩膩的爪子舉起那個吃得只剩骨頭的雞翅,“方老師來一塊嗎?我點了兩個大桶呢。”
方杳安好久沒吃過油炸食品,饞蟲早被引出來了,幾乎立馬就點頭了,“好啊,謝謝。”
季正則一把將他拽住,英佻的眉斂著顯得陰郁,“太晚了,油炸的不能吃。”
方杳安滿眼水潤,萬般殷切地看著他,嘴微微抿著,說不清是在求饒還是在撒嬌,“只吃一塊好不好?”
季正則幻覺面前似乎出現了一只不過巴掌大的小奶貓,兩個小前爪握著在求他,“拜托拜托。”他被那雙充滿希冀的眼里射出來的星星砸得昏頭轉向,慢慢松了手,有點無可奈何,“只能吃一塊。”
方杳安坐到沙發上,林耀在看中央五臺的球賽轉播,“在看球賽啊?”
林耀點點頭,把全家桶推過去,“嗯,直播沒看成。”他很不忿,似乎對沒看成的原因咬牙切齒,“只好看這個了,等下有場直播呢。老師你自己拿,下面還有薯餅和雞腿什么的都我單點的,一股腦倒里頭了。”
方杳安隨便拿了個雞翅,看了眼球賽是曼聯對熱刺,“這場我看過了。”
林耀來了點勁,眼睛瞪得猛圓,“老師你還看球賽啊?”
季正則從沙發后頭走過去,邊走邊脫衣服,他赤著膀子俯身在方杳安頰邊親了一口,又扣著他的頭含著嘴唇抿了抿,額頭相抵,“我去洗澡了寶貝。”
方杳安遲滯地點點頭,又被季正則在耳邊親了一口,他暈乎乎的,浴室門闔上的聲音一震,這才想起林耀還在旁邊,頓時血氣上涌,眼角的余光慌忙瞥林耀的反應。卻見林耀沒事人一樣,喝著冰可樂在看球賽,目不斜視,手摸進全家桶里,又拿出一塊吮指雞,“老師你看球賽,你踢球嗎?”
方杳安松了口氣,足球在他那里當然只具觀賞性,“我不踢啊,我沒踢過球呢。”
“你和季正則一塊看?”
“嗯。”雖然經常看到一半,兩人就抱一塊去了,但他總覺得兩個人窩在沙發上,在光線昏暗的客廳里熬夜看球賽有種奇怪的浪漫。
林耀不說話了,一臉兇惡地把吮指雞往嘴里塞。
方杳安吃得很珍惜,把肉啃得干干凈凈,林耀看了,又把桶推過去,闊氣地一擺手,“老師您想吃啥自己拿,我點的可多了。”
方杳安搖頭,“只能吃一塊。”
林耀黑眼珠骨溜溜地轉,想到了什么,“你也太聽話了吧方老師,你不是怕季正則吧?”
方杳安想了想,“他說的是對的。”
林耀倒吸一口冷氣,邊上下掃視他邊往后退,“太可怕了,短短......”他翻著白眼算了算,說得痛心疾首,“短短四五年,季正則就造就了你身上的奴性,你不僅不反抗他的專制,你還維護他的惡行!沒想到啊,我這才站起來,你就已經倒下來,完了完了,前路迷茫,你從身到心都完全被‘季正則化’了……”
方杳安看他高談闊論,越說越離譜,連插嘴都找不到空檔,弱弱地舉起一只手,“那個,我有胃病,晚上吃多了油炸的不消化。”
林耀盛情邀請方杳安和他一起看球賽,可今晚是周四,季正則例行的“發瘋日”,他不但不讓方杳安熬夜,還把林耀一并趕去睡覺了。
方杳安被困在身下,火熱粘膩的舌頭來回舔他纖白的頸,他手抵在季正則胸前,對上那雙黑亮的眼睛,面有難色,“林耀在隔壁,會聽見的。”
季正則不管不顧,細細密密地啃他的耳側軟骨,“不會的,房子隔音好,他聽不見的。”一會說,“林耀睡著了跟豬一樣,吵不醒。”邊脫衣服邊哄他,“寶貝兒輕點叫,沒事,別怕,不會被聽見的。”
季正則很快剮了他的褲子,硬挺的陽根擠進他臀丘,上下磨頂的冠頭讓他渾身燥熱,腰一下就酥了。前頭的陰莖卻慢慢硬起來,季正則握著他的性器擼動,嘴里叼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咂吮。
他抱著季正則的頭哀哀地喘,連拒絕也變得言不由衷起來,“別吸,別來了,哈,好漲……”
季正則抬眼看他,眼里燃著兩簇邪火,“要不要舔?”
季正則一說話他就感覺后面的洞癢起來了,可他理智猶存,生怕自己等會兒被操熟了,又哭又叫,淫態畢露,堅定地搖了搖頭。
季正則聲音澀啞,“那好,今天直接操,明天再給你舔。”碩圓的龜頭在那又粉又騷的洞外來回戳頂著,方杳安被燙得一激靈,掙扎起來,“不是,錯了,不做。”
那根東西撐開肉道,整根沒入,像根燒熱的鐵杵,直直梗進他胃里。方杳安半闔著眼,難耐地叫了一聲,像被釘死在那根東西上,再反抗不了。
他攀在季正則身上,兩條腿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像是抽搐。他已經完全忘記林耀還在隔壁了,捂住嘴也憋不住外溢的呻吟,淚眼漣漣。
他愛季正則胯下那根尺度驚人的東西,挺在濃密的陰毛里,有一握多粗,硬邦邦的,像一節粗藕,昂健的冠頭一下下撞擊他的腹腔。他在這種可怕的夯頂里得到一種極樂般的享受,渾身都飄起來,四肢延展,腿顫股迎。
季正則插得又深又狠,肉體的撞擊聲沉而悶,卻極快。方杳安不停被拋起來,連喘氣都變得困難,大腿內側抽搐,兩腿橫擺,仰長了脖子在即將被操射的邊緣,像根繃緊的弦。
季正則忽地停下動作,方杳安噙著淚茫然無措地望他,嘴唇翕合,“要……操我……”
季正則高挺的鼻梁沿著他臉頰蹭動,有一下沒一下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