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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大印看了個半天,總算是相信了這兩個妹子的話。
這么姓感,這么嫵媚,這么惹人愛的妹子,她居然是村長,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可愛的村長啊,怎么桃花溝的村長就那么猥瑣,這王莊子的男人真是幸福啊。
“怎么,看清了。”王琴一副得意的模樣兒,站在二狗的面前說完話一把就搶過了二狗手上的官印,遞到了張小玉的手上。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張小玉開始拿架子了,坐在凳子上架起了二郎腿,學(xué)著做官的樣子說話。她這一架二郎腿,白嫩嫩的大腿根都差點(diǎn)突了出來,看著嫩生生的大腿里面,二狗下面的感覺忽然強(qiáng)烈了起來,這要是能讓自己的柱子碰碰那白嫩的的地方不知道有多爽,會不會忍不住直接噴出來啊,二狗口水直咽。
發(fā)現(xiàn)了二狗的異樣,王琴連忙走到了張小玉的旁邊,用手打了打張小玉,小聲的說:“小玉,你的腿,腿。”
“腿怎么了?”
“他看你的大腿。”這句話音量稍微大了一點(diǎn)。二狗和張小玉同時聽見了。張小玉一時得意忘形竟然露了底,而二狗又看了個飽,呆呆傻傻的站著,下面卻慢悠悠的頂了起來也沒意識到。
聽到王琴的話,張小玉馬上把腿放了下來,一看二狗,那里已經(jīng)非常壯觀的翹了起來,讓張小玉一時面紅耳赤起來,全身開始發(fā)燙。
“咳咳……”二狗也醒了過來,急忙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也架起了二郎腿,這是為了掩飾那里的壯觀局面,架起來夾住,不然要在兩個女人面前出丑了。
“呃,嗯,你,你貴姓?”張小玉剛才還非常火辣,這下也知道不好意思了,急忙裝作沒看到二狗的大東西,轉(zhuǎn)移話題的問了一句。
“哦,我,我叫二狗,周,周二狗。”二狗緊緊的夾住下面的大東西,口干舌燥的吞吞吐吐的回了一句。抬眼又偷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美女,發(fā)現(xiàn)張小玉已經(jīng)側(cè)著身子坐著了,不過大腿還是露出了很多,二狗的下面變得越來越火熱了,現(xiàn)在就算喊自己走,都不好意站起來了。
她那同學(xué)王琴,這時候正靠在張小玉的背后,好像還擺了個姿勢,屁股和腰的曲線非常完美的呈現(xiàn)在眼前。哇,大學(xué)生美女,果然不同凡響啊,什么時候能夠搞搞就爽了。
“哦,周二狗,這名字很有特色啊。”張小玉說了一聲,后面的王琴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張小玉終于問到正題了。
“哦,是這樣的,我想收一批山核桃,你們王莊子不是種了很多山核桃嗎?所以想來問一下。”
“沒錯,是種了,你要多少?”聽到這個,張小玉來精神了。
她上任之前,老村長可就特別交代了,讓她一定發(fā)揮大學(xué)生交際廣的優(yōu)勢,幫村民賣賣山核桃,很多村民幾年的核桃都積壓著沒有賣出去。張小玉很想做好這件大事,但偏偏她又無從下手,急的她把好同學(xué)王琴也找來商量,但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好的辦法,這一下聽到二狗說要大批量收購,她立刻興奮起來了。
“有多少要多少。”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騙你個小姑娘干嗎?”說到這事,二狗稍微感覺正常了一點(diǎn)點(diǎn)。
“哇,真是太好了。”張小玉毫不顧形象的撲了上來,直接抱住二狗跳了起來。本來二狗坐著,她抱住二狗之后豐胸就頂在了二狗的鼻子上,這一跳那就更加不得了了,二狗的嘴巴和鼻子就像上下親密接觸張小玉的胸一樣的,偏偏那丫頭還過于興奮,沒有戴胸罩也不注意。
那么嫩的胸隔著一層薄布壓在嘴巴上,這種感覺誰受得了啊,何況二狗還是特別強(qiáng)壯的男人,剛剛安分了一點(diǎn)的男人東西又果斷的挺了起來。二狗干脆微微張開嘴巴,隨著小女人的歡欣跳躍而在她的圓潤胸上磨蹭起來。
“二狗,你真是太好了。”小女人越抱越緊了。張小玉太過興奮了,小姑娘一興奮都喜歡抱著人跳,不過今天她忘記了自己剛剛洗了澡,花背心里面什么也沒穿。
感覺到張小玉的柔軟和瘋狂,二狗不可自拔了,下面有股強(qiáng)大的力量要把自己的二郎腿給撐開。二狗沒有忍住,索性在張小玉的胸上含了一口。
“嗯……”
這下感覺到了,張小玉顫抖了一下,連忙放開了二狗,低頭一看胸上小可愛的位置已經(jīng)被弄濕了,她這才意識到,臉上馬上通紅一片。張小玉雖然是大學(xué)畢業(yè)了,但卻從沒找過男朋友。
而王琴比較大方,她不但有男朋友,還和男人上過床,所以她經(jīng)常和張小玉說起男人,還喜歡炫耀她的性經(jīng)歷,每次都聽的張小玉渾身發(fā)燙。
這次被二狗含了一下,張小玉感覺比任何一次聽葷腥話還要發(fā)燙,羞得她急忙轉(zhuǎn)身往房間跑。而二狗愣在了那里,看著張小玉扭著屁股進(jìn)屋的背影又是重重的咽下了口水。
“你怎么回事啊?”王琴比較大膽,走過來說了二狗一句也跑去了房間,貌似問情況去了。
“小玉,怎么了?”王琴走進(jìn)去就問。
“沒事。”
“我不信,看你紅著臉的樣子,會沒事?”
“真沒事。”張小玉側(cè)著身子,不讓王琴看到那里的口水印記。
“說,是不是那小子摸你哪了?”王琴說的比較直接,但她想的還不夠嚴(yán)重。
“沒摸我。”聲音非常的輕,很害羞的樣子,臉又更加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