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簡惜,似笑非笑的打趣道:“見了面怎么也不叫一聲師父?”
簡惜抬頭看向他,他眉眼彎彎,好像和她已經很熟了那樣。
她皺皺眉,他們只是跳了一支舞而已。
“你為什么要叫他師父?你們之間瞞著我偷偷聯系嗎?”顧雨珊目光在兩人之間穿梭,這才發現他們有貓膩。
簡惜眼角一抽,聽聽她說的什么話,好像他們背著她偷情那樣。
“也沒什么,就是中盛周年慶的時候他教我跳了交際舞。”簡惜不瞞她。
顧雨珊聞言哦了一聲,目光轉到南宮錦身上,再次警告:“喂,我跟你說過她是有夫之婦,她老公很厲害的,你別打她主意,聽到沒有。”
南宮錦意味深長的看著簡惜,勾了勾唇:“是嗎?你老公很厲害?”
簡惜怎么覺得他這話中有話?還有他那眼神,他知道了什么?
他能出席中盛的周年慶,說明他也是圈內人,她和靳司琛結婚這事不能讓他知道。
簡惜輕咳一聲,隨即轉了話題:“雨珊,我幫你把衣服放好。”說著要推行李箱進去。
顧雨珊連忙道:“不用不用,等下會有阿姨來整理,你負責陪我聊聊天解悶就行。”
“阿姨?哪位阿姨?”簡惜不解。
顧雨珊沒好氣一笑:“當然是請的阿姨,你看我現在還要拄著拐杖走路,不請人照顧怎么行?”
簡惜這下懂了,是南宮錦專門請的人照顧她。
她再次暗嘆,南宮錦夠負責任的了。
“對了,小惜,你讓我幫你保管的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我現在那么倒霉,我怕保管不好。”顧雨珊從錦盒里拿出一枚玉佩交給她。
簡惜從她這搬去靳家的時候把玉佩交給她保管,她當時不知道去靳家會發生什么,也沒想在靳家住太久,才沒帶著父親留下的這枚玉佩。
“好吧,那我自己帶著。”簡惜剛接過玉佩,身邊一道身影靠近,接著是男人有些低沉的聲音落下:“你這玉佩……”
簡惜回眸看到南宮錦此時神色嚴肅了不少,視線還定在她手中的玉佩上,似乎對她的玉佩很感興趣?
南宮錦倒是很快回過神,恢復一貫的溫雅:“你這玉佩看起來很特別,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玉,能不能讓我看看?”
原來是被她的玉吸引了,簡惜淡笑:“可以。”
南宮錦小心翼翼的接過那玉佩,十分嚴肅認真的打量起來,還舉高了放在有光照的地方觀察。
“喂,你懂不懂玉啊?那是小惜她爸留給她的遺物,你小心點!”顧雨珊瞧他那煞有介事在研究的樣,不禁提醒道。
南宮錦卻像是沒聽到她的話,還在觀察那枚玉佩,也不知道他發現了什么,瞳孔驟然一凝,只不過他垂著眼,她們沒發現他的異樣。
看他的樣子好似對玉佩很有研究,簡惜不禁問道:“你看出什么了嗎?”
她之前也觀察過這玉佩,上面刻著她看不懂的字符,她也不知道父親為什么特意把玉佩留給她。
“這玉的材料是千年難得的好料,涼而不冰,溫潤通透,這上面的雕刻也很特別,像是古時候某個大家族的族徽。”南宮錦觀察過后道。
“呀,你還真的懂一點啊?”顧雨珊先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