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她不由自主的答應了他,她也搞不懂自己對他到底有多少感情,想要靠近卻又怕被傷害。
和他在一起,她總覺得患得患失。
其實靳司琛以前并沒有和哪個女人過這種節日,他也不是一個懂得浪漫的人,他一直是生活非常自律,何況是在靳凡佩的監督下長大,原本就是比較悶的人。
今天能主動陪她過節,已是破天荒的行為。
只不過她不知道而已。
簡惜沒讓他喝太多酒,反倒是她自己喝了不少。
在餐廳吃了飯,簡惜有點微醉了,司機開車送他們回公寓。
靳司琛原本還想要不要帶她去看個電影什么的,見她醉得臉頰都紅了,還迷迷糊糊的樣子,他只好帶她回家。
公寓門口,他一個腿傷還沒完全好的人扶著醉酒的女人,她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還不斷往他懷里蹭,像只小貓,撓得他心里癢癢的。
男人繃著臉咬著牙,忍受著女人在懷里為非作歹,好不容易輸入密碼開了門進去。
他關上門,伸手要把燈打開,懷里的女人倏然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還把他壓到了門邊的墻壁上,幽暗中,她雙眸半是迷離的注視他,一手放肆的摸上他的臉。
“你……你是誰???”
靳司琛眸光微沉,這女人已經醉得連他都不認得了?
“你說我是誰?”
她的手又胡亂在他臉上摸了一把,他實在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我是你老公!”
老公?
“靳司琛……”
“不然還有誰?”黑暗里,男人的聲音低沉得懾人。
她卻笑了,咯咯的大笑著,踮起尖叫,雙手捧住他的臉,湊近他:“你是我老公?”
他瞧著醉態的女人,眸子淺淺一瞇,有了點危險的氣息:“不認得你男人了?”
“我男人?你、你才不是我男人!”她一手推開他,轉身要走,腰上卻被男人的手臂圈住。
簡惜被拉回去,這次是她被男人抵在墻壁前,高大很沉的身影籠著她,低沉又危險的聲音:“還有誰是你男人?”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追問一個醉酒的女人。
但他心里很不舒服,不管她說的是不是醉話,他不允許她還有其他男人。
簡惜有點迷糊又有點清醒:“嗯?老公,你別鬧了……”她被困在他和墻壁之間,感覺不舒服。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蹦腥松硇卧桨l逼近她。
女人不耐煩了,抬手要推開他,沒有開燈的房間里,他還能看清一切,他驀地扣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墻上,低頭堵住了女人的唇。
簡惜剛才一直捧在手里的玫瑰落了地,肩上的包包也掉落地上,男人的吻火熱落下,仿佛要將彼此都燃燒。
地上的包包里此時卻響起了手機鈴聲,包包落地的時候,她的手機也掉落出來一半,黑暗里,亮起的手機屏幕那樣刺眼。
靳司琛低頭便看到那上面亮著南宮錦的名字,他俊容一冷,怎么又是南宮錦?真是陰魂不散!
聽到鈴聲,簡惜清醒了些,下意識要撿起手機,然而男人再次封住她的唇,他又吻了下來。
“唔,電話……”
“不準接!”異常暴躁的低喝一聲,吻著她的同時抱起她,也不管自己的腳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