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不關(guān)心你了?尤其是現(xiàn)在,你還得幫我管公司,我怕你操勞過度又休息不好。”
“原來你是擔(dān)心我沒體力幫你管公司?”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分明是心疼你好嗎?”
靳司琛聞言,眸低的光越發(fā)深沉,長指捏起她的下巴:“心疼我就送一瓶精油,這樣就打發(fā)我了?”他是不是太好哄了?
“那你還想要什么?香水嗎?”
“女人,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有些粗糲的拇指摩挲著她嬌軟的紅唇。
簡惜呼吸微微加快,故作不明白:“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他拿走她手里的瓶子,放到鼻子前聞了聞:“我現(xiàn)在不需要這個了。”
“為什么?”
“我跟你說過,有你就夠了。”他以前失眠的狀況早就改善,尤其是最近。
“你不要就算了。”她伸手要拿回來,他卻避開了。
“送出的東西哪有要回的道理?”
她嘴角彎起弧度:“你不是嫌棄嗎?”
“嗯……雖然現(xiàn)在對我來說沒什么作用,但是你為我做的,勉強留著吧。”
聽聽他這是什么口吻?好像她強迫他要似的。
“司琛,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等南宮錦回來,我再讓他好好感謝你。”
“那是必須的。”南宮錦確實要謝他,而且是重酬。
簡惜嘆一口氣:“也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他能不能回來?”主要是現(xiàn)在沒人知道他什么狀況?
“如果他回不來,那是他自己的責(zé)任,只能怪他自己沒用。”對于他來說,一個月足以辦成很多事情。
他相信南宮錦不是那么沒能力的人。
“可是……”
“靳太太,你已經(jīng)打擾了我的工作,我不想聽你談別的男人。”他冷不丁打斷她的話。
“那你工作,我回去休息。”才想起自己打擾了他,連忙要起來,然而男人圈在她腰間的手臂倏然收緊力道,不允許她走。
“你是不是太不負責(zé)任了?”他又湊近她耳邊,話落的時候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那一瞬間,簡惜只覺得全身有一股電流躥過……
“什……什么?”她的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你來我這放了一把火就想走?”他危險的瞇起了眸。
“什么放火?我……”男人的語氣聽起來過分曖昧,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靳太太,在我這里裝糊涂沒用。”他捏起她的下巴,一低頭就吻住她的唇。
她深吸一口氣,卻沒有阻止他,直到他的手越來越放肆,彼此間的熱度在攀升,眼看就要一發(fā)不可收拾,她才推開他。
急促的低喘著:“你……你不是還要工作嗎?”
“你穿成這樣來邀請我,我還能專心工作?”對于她,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都被打破。
懷里的女人臉紅得不行:“我哪有邀請你……”
“你嘴上沒有邀請,行動上已經(jīng)暗示。”
“你想多了!”她怎么會干那種事!
她更是用力的要推開他,要離開他的懷抱:“你好好工作,我真的不打擾你了。”
身子忽熱一輕,他竟直接把她抱起來,往門口走。
她驚疑的看著男人俊逸的側(cè)臉:“你要去哪?”
“當(dāng)然是回房間和你睡覺。”他回答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