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人怎么了?我管理公司的時候,只怕你還在穿開襠褲,到時候只怕是你們南宮家求饒!”靳凡佩根本沒把他這個年輕人放在眼里。
“好,那我們生意場上見?!蹦蠈m錦這算是應戰了。
簡惜皺了皺眉,怎么說著說著,還扯到商場上的事去了?
不過這個葬禮算是徹底毀了。
簡惜和兒子上了南宮錦的車,一行人在靳凡佩冷怒的目光中離開。
“哥,你剛才何必跟靳凡佩說那些話?”簡惜不希望她的事牽扯到南宮家。
南宮錦看出她的心思,沉著臉沒好氣的哼了聲:“你還敢說,差點就被人家抓去殉葬了!”
“我也沒想到靳凡佩恨我到要我的命?!倍沂怯H自動手。
“她想要我親妹妹的命,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南宮錦瞇了瞇眸,眸光沉冷。
“那你也不用跟她說什么在商場上斗狠這話吧?”
“沒事,反正南宮家和靳家向來不和,我之前還不是和靳司琛……”他話到這里驀然頓住,看了眼她的神色。
簡惜神情暗了暗,抿唇不言。
“媽咪,渣男爹地真的離開我們了嗎?”簡星辰的語氣喪喪的,心里悶悶的難過。
她看向兒子,深吸一口氣,換上輕松的語氣:“誰說的,他肯定是躲起來了,他遲早會回來了?!?br/>
不知為何,南宮錦聽到她這話,覺得她魔怔了,她把自己困住,一直在拒絕靳司琛死了這件事。
……
兩個月后。
黑色轎車停在看守所外,簡惜從車上下來,看了眼前面緊閉的大門,隨即抬步走過去。
三天前,靳浩言被押送進了這里。
安萱萱刺他的那一刀讓他受了重傷,但還不至于要他的命。
前些時間他一直在醫院療傷,直到三天前才被帶到這里服刑。
他申請要見她一面。
他在醫院的時候,她沒去看過他一眼。
上一次安萱萱想自殺沒成功,也被關進了看守所,如今他們兩人都坐牢了。
到了看守所的會面室,隔著玻璃窗,簡惜看到帶著手銬的靳浩言。
不知是不是被刺傷的原因,他變得很瘦弱,嘴邊一圈青青的胡渣,看起來十分憔悴,但那雙盯著她的眼睛十分犀利。
靳浩言先拿起話筒,要和她說話。
簡惜沉默了下才拿起話筒,剛放到耳邊就聽到他沙啞的聲音:“小惜……”
“你找我有什么事?”其實她一點都不想見他。
她態度冷漠,他完全不在意,看到她,反而挺高興:“小惜,你還是來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那么無情。”
他的話讓她反感的皺了皺眉:“有什么事直說。”
“我就想問問你身上的毒都好了對嗎?”他很關心她的樣子。
簡惜倒是沒想到,他上次強迫著要打給她的那些東西還真是解藥,確實把她體內的毒都解了,直到現在,她都沒感到什么不適。
“我說了,我不會害你,我肯定會給你解藥?!彼俅伪砻髯约旱男囊?。
“你給我下的毒,本來就應該你給我解毒?!彼渎暤?。
好在那個制毒的醫生韋德良也被抓了,不然留著這種禍害,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受害。
“你說的對,我是要對你負責?!苯蒲阅樒蚝竦男Φ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