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進就進,根本不需要敲門。
簡惜喉嚨里的話就被他這么一句給堵住了,是啊,這是他的地盤,她有什么資格警告他呢?
男人清淡的聲音繼續響起:“還有,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以后同住一個屋檐下,有些事你最好盡快適應。”
比如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
“可……可我和你只是協議結婚……”簡惜動了動唇,這種事情叫她怎么適應?
何況簽協議的時候他也說了,他和她結婚只是因為孩子,夫妻間親密的事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上。
過去的五年都是她一人帶著孩子,她早已習慣獨來獨往,她的生活里除了孩子就是工作賺錢養家。
而現在,他突然闖入打亂他們的生活,要她馬上適應他的出現是不可能的。
她一臉糾結還有小小的不滿,也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皮膚白里透紅,微微噘起的唇水潤粉嫩,衣服擋在身前半遮半掩,很是撩人。
這一幕讓自控力一向很強的男人也莫名感到一陣喉嚨發緊,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
加上女人身上那種獨有的香氣,和五年前那一晚的一樣,腦子里禁不住浮現五年前那一夜,身體竟有股躁動。
他盯著她的目光變得深沉,平靜的黑眸里終于有了一點波瀾,戲謔的勾了勾薄唇:“孩子都為我生了,還有什么好害羞?”
他這話加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對她來說像是一種嘲諷,在他眼里,她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
她呼吸沉了些,手一下攥緊了衣服:“沒錯,我是生了你的孩子,但是如果有選擇,我寧愿五年前什么都沒發生,沒有被設計,沒和你發生關系,沒有懷孕!”
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過去五年,她未婚先孕還得躲躲藏藏過日子,沒人能理解她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孩子經歷過多少辛酸,即使他是孩子的爸爸,他也沒資格說那樣的話。
靳司琛抿著唇一時沒出聲,漆黑的眸子平靜的注視著情緒倏然激動的女人,她在隱忍卻掩不住眼底的委屈。
他皺起了眉,心里有點悶:“怎么?讓你和我結婚委屈你了?”
“我……”簡惜垂下眸子:“如果我說是,你會和我離婚嗎?”
男人黑眸一冷,她還真敢說!
“呵……除非你不想要孩子,我們隨時可以結束婚約。”男人的聲音那樣無情。
簡惜身子一顫,回過神來,連忙對他陪著笑臉道:“不是,我一點都不委屈,能和靳總你結婚,是我莫大的榮幸,多少女人想求都求不來,我又不傻,怎么可能想和你離婚,把你讓給別的女人。”
明知道她這些話假得很,這女人,連哄人的話都說得那么不走心,偏偏他心里舒坦了些!
靳司琛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毛病,盯著她那假模假樣的笑臉,他眸子薄瞇,倏然捏住她的下巴,滿是揶揄的道:“靳太太,反正你遲早要適應我,正好你洗干凈了,不如我們今晚試試?”
簡惜心頭警鈴大作,他這是什么話?什么洗干凈了……把她當什么?要拆骨入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