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耶律飛鷹一對鷹眸中是深深淺淺的讓人捉摸不透的詭魅。
凝兒老實地服了下身,恭敬地應道:“回王爺的話,凝兒玩夠了。”
挑起凝兒的下巴,耶律飛鷹克制不住地諷笑道:“跟他在一起感覺很好吧?是不是都樂到不想回來了?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歡他,那我倒不如成全了你,讓你和他在一起,你說如何?”
因著凝兒這番客套疏離的姿態,耶律飛鷹心內早已是氣得要磨牙了。該死的女人,誰準她和靜王出去了,誰準她對著別的男人笑了,誰準她用這么糟糕的態度對自己了?她簡直就是欠收拾!
“王爺多慮了,凝兒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至于凝兒是去是留,這不都是王爺一句話的事情?若是王爺真要送凝兒走,凝兒便走就是了。”凝兒淡淡地回了聲,然則她的心卻是不知不覺間生生地發了疼把她送給靜王爺嗎?呵,他已經膩煩了自己了嗎?果然,他喜歡的還是他的后院,他的那一大群的鶯鶯燕燕吧!
下意識地要在帳篷里尋找其他女子存在的痕跡,凝兒妄圖以此來打消自己心內對他殘留的希冀。既然他已經這般地不在乎自己了,那她又何苦留下來自貶身價?只是這男人這會兒顯然沒把其他女人放在帳中,發現這一情況時凝兒失望之余心內也有了幾分小竊喜。
凝兒的喜很快便轉化成了憂。她前面的嗆聲讓耶律飛鷹的怒意更深了幾分,是以在看到凝兒懷中寶貝著的那只小黑貂時,耶律飛鷹眼一瞇,下一瞬黑貂已是被他抓到了手中,而他不遺余力的謔諷之聲也很快被醞釀了出來:“靜王倒真懂得討你歡心,怪不得你至今還對他念念不忘的呢?這只東西也是他送你的吧,怎么著,現在這只貂在你眼里是不是已經比本王重要了?”
小黑貂被耶律飛鷹扣得死死的,凝兒看了不由害怕,于是她話出口之時也帶上了幾分祈求,“王爺,你把小貂還給我好不好?你不要這樣抓它,它會痛會難受的。王爺,你不要對它這么粗魯。”
凝兒說罷便想著將黑貂搶回來,誰知耶律飛鷹卻是轉了身,而他語氣里的寒意更是入骨三分,“別說是只貂了,就是個人本王都不看在眼里。這只東西我不喜歡,要么你就把它送回去給靜王,要么我就把它當獵物處理了,你說,你怎么選?”
凝兒猶豫了,適逢北塵馨兒掀了帳篷的簾子進來,凝兒看準時機一把抱過了耶律飛鷹手中的小貂拔腿就跑。
耶律飛鷹哪里料得到凝兒會跟他耍這樣的心思,冷睨了北塵馨兒一眼后,他寡淡冰冷的聲音奏起,“沒有本王的命令誰允許你進來了?滾出去。”
北塵馨兒離開時還有幾分抽抽嗒嗒的,耶律飛鷹理也不理她,他輕功一運便朝著凝兒追去了。追上凝兒時,凝兒摟緊了小家伙,絲毫不肯給他可趁之機。
“小東西,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啊!這么明目張膽的以下犯上的事情你都敢做了?是不是本王對你太好了,好到你居然這么放肆?”耶律飛鷹拖住凝兒的手,最后他干脆一把將她甩到他的坐騎上。
凝兒怕騎馬,然而就在這樣的情境下她也沒忘記要把懷里的小貂抱穩妥。
耶律飛鷹很快也便縱身上了馬,拉起韁繩,他驅著馬一把奔出了營地,直直地朝著一處小林道去了。營地里不少人都看見了耶律飛鷹這番做法,而北塵馨兒一只手扣緊,眼里是絲毫不掩飾的狠辣。
耶律飛鷹最后停在了一棵僻靜無人的大樹下,凝兒整個身子被馬兒顛得都快散架了,這會兒馬才停下,她已是迫不及待地要翻身爬下馬了。
凝兒到底沒能如愿,耶律飛鷹突然將凝兒拖起讓她調換了個方向,緊跟著他便抓過凝兒懷中的貂一把扔地上去了。無視凝兒眼里的心疼,耶律飛鷹已是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的粉唇。
凝兒心不在焉,自然也就沒那心思應付他,“王爺放,唔”
后面的話語被盡數消磨在兩人的唇齒間了,意亂情迷間凝兒覺著自己下身的衣料竟是被扯了開來。才一仰頭,凝兒便撞進了耶律飛鷹眼中毫不掩飾的熾烈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