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煙并沒有進入那所謂的皇帝后宮,而牧云煙祖母的身體依舊是那么的康健,還有那太師府也是依舊那么的讓有心人眼紅的前程無量。
可也就是因為這樣,牧云煙才是感到無比的害怕。
牧云煙在此后的每天夜里都會被嚇人的噩夢給驚醒過來。
牧云煙每次會在那嚇人的噩夢里夢到她的夫君北墨緊閉著雙眼躺在血泊里的凄慘樣子。
同時也夢到牧云煙又被扯回到原本的人生軌道去,然后就是在那青燈古佛的破廟里,了卻自己的這悲慘的一生。
隨后,就是這次穿越的失敗,也就意味著此次任務(wù)的失敗,然后,就是自己再也沒有任何的希望在見到那前世的那些親人了。
牧云煙再次是滿身大汗的被驚嚇的坐起了自己的身體,當(dāng)驚醒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的這一切都是一場驚嚇致死的噩夢!
不過,這個夢真是噩夢,能嚇死人的噩夢!
牧云煙想到了,先前人們說人所做的夢都是反夢,想到這里,牧云煙也是在內(nèi)心祈禱著希望她所做的夢都是反夢!
房間外的綠瑤在聽到牧云煙那發(fā)出來的凄厲驚叫聲音后,就連忙快速的跑了進來,待綠瑤看到牧云煙那額前的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還有那原本是豐潤的臉頰此刻也是瘦的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后,一臉心疼的開口:“小主,你又做噩夢了嗎?”
牧云煙在綠瑤的眼里可都是嘻嘻哈哈的開心的樣子,從來沒有看到過牧云煙如此的憔悴過,此刻在看到牧云煙現(xiàn)在的樣子后,她也是被嚇的不輕。
牧云煙聽到綠瑤的話后,只是擺了擺自己的小手,此刻她的身體已經(jīng)脫力的沒有任何的力氣,待緩過來后牧云煙就又慢慢的鉆回到了被褥之中,然后有氣無力的對著綠瑤開口道:“綠瑤我沒事的,可能是最近有些思慮過重了,現(xiàn)在我全身無力,想在睡一會兒。”
綠腰看著眼前的牧云煙,一臉心疼的她欲言又止,隨后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小主……您,您難道又不用早飯了嗎?”
聽到綠瑤的話后,已經(jīng)躺下去的牧云煙搖了下頭,輕聲的說了句:“綠瑤,我現(xiàn)在沒有胃口。”說著就閉上了雙眼,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聽到牧云煙的話后,綠瑤再次開口:“小主,我知道您現(xiàn)在沒有胃口,可是小主您看您現(xiàn)在瘦的,都,都不成樣子了。若是王爺現(xiàn)在回來了,看到您現(xiàn)在的樣子的話,那會心疼壞的,而且,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會被王爺給狠狠的訓(xùn)斥的!”
牧云煙本來也是昏昏欲睡的樣子了,在她聽到綠瑤的話后,牧云煙就瞬間再次睜開了那無神的雙眼,這時的牧云煙也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北墨在離開前與自己瘋狂的云雨后所說的話:“云煙,我離開的這些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在家等著我,然后要好好的吃飯。也千萬不要讓”想起臨走前男人與之纏綿,耳鬢廝磨的話,“好好的在家等著我!好好的在家吃飯!然后在家里也要好好的乖乖聽話!一定要答應(yīng)我,知道了嗎?”
在聽到北墨的話后,牧云煙沒有開口,只是笑著,然后在北墨的肩膀上用力的留下了自己的牙齒印!
想到了這些事情后,牧云煙內(nèi)心突然清明了起來:“對了,我是誰呀?我怎么可能會委屈自己呢?倒是你啊北墨,你可是被我在肩膀上蓋了印記的人了,希望你在外面可不要亂來,若是被我知道了的話,小心我把你的那個東西給掰折了!”
在北墨離開前,牧云煙還對北墨說了自己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了,自己就被這些亂七八糟的雜念給折磨成這副狼狽的模樣了,若是此刻的北墨真的回來,看到眼前的自己肯定會被笑話的。
想到這里后,牧云煙那本是無神的雙眼立馬就發(fā)起了光,隨后小唇緊抿,而那因為太過瘦弱的原因讓那顯得很大的雙眼在這一刻瞇了起來,是啊,這可不是自己的本來的性格啊。
自己與龐清顏的戰(zhàn)役可是還沒有結(jié)束呢?還有那皇家此刻可是時時刻刻的都如一條惡狗似的在緊盯著自己的夫君呢?他們可都是在時刻的準備著撲上前,對自己的夫君就是狠狠的咬一口的。
如今自己可是這王府里唯一當(dāng)家做主的人了,所以,此刻的自己怎么能如此的軟弱,讓別人小看自己呢?
想到這里,牧云煙就用力的坐起身來,然后就用她那以往清明堅定的聲音說道:“綠瑤,我餓了,給我傳膳!”
看到自己的小主居然開口準備吃飯了,雖然綠瑤不知道自己的小主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此刻自己的小主能開口說要吃飯,綠瑤自然是大喜的,忙福身開口應(yīng)了一句,隨后就對那侯在門外的那些丫鬟們擺了下手。
而那些侯在門外的丫鬟們也就一一的托著飯食魚貫的走進了房間。
此刻的牧云煙在被綠瑤服侍著洗漱和穿衣,隨后一應(yīng)收拾完畢后,牧云煙就做在了餐桌上吃起了飯,可就在牧云煙還沒有吃上幾口時,這王府的管家郭金就小跑著進來對正在吃飯的牧云煙施禮稟報說,宮中的那給舞妃娘娘傳口諭,讓牧云煙進宮。
聽到舞妃娘娘所傳來的口語,正在用飯的牧云煙一陣冷笑,隨后就用手中的帕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小嘴兒,內(nèi)心想著:真是急不可待了啊,這才過了幾天了,就這么著急的宣自己進宮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么自己就先去宮里好好的和她掰扯掰扯吧。
這么算算,這三年里來,這個龐清顏可不是一次找牧云煙的麻煩了,不過呢,都是被牧云煙以各種的理由將其推脫了。
而那個龐清顏也是對攝政王北墨,也就是牧云煙的夫君從內(nèi)心也是懼怕的,所以即便此刻已經(jīng)貴為舞妃的龐清顏還是沒有敢對牧云煙怎么樣,反而在每一次見牧云煙時都是羞辱不成,反而是被牧云煙給接連的羞辱。
所以,這樣長期的下來,這個龐清顏對牧云煙的恨那是越積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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