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煙看到自己的哥哥龐云錚彎下了自己的腰,牧云煙連忙開口說道:“等一等,哥哥!”
隨后牧云煙就在貼身丫鬟綠瑤的攙扶下吃力的站起身體來,隨后牧云煙就跪倒在了老夫人的面前,然后對著老夫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后一臉誠心誠意開口道:“祖母,這些年來煙兒多謝祖母對煙兒的愛護(hù),恕孫女兒不孝,今后孫女兒煙兒不能常常侍奉于祖母的身旁,還請祖母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
在這個太師府中誰是真心的,誰是假意的,牧云煙可謂是真的一清二楚的,所以這三個響頭,牧云煙是磕的心甘情愿的。
看著自己孫女兒煙兒的這一舉動,老夫人也是看的連連點頭,而后老夫人的眼角也是淚光閃閃的,然后就是一臉慈愛的將牧云煙從地上給拉了起來,然后一臉慈愛的用手摸著牧云煙的秀發(fā),然后開口說道:“我的好孩子,你對祖母的心,祖母是知曉的,所以呢,只要你在那里過得好,祖母這徹底的就放心啦!”
老夫人說完話后,哥哥龐云爭也開口了:“小妹放心好了,祖母這里還有哥哥照看著呢,所以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咱們別耽誤了吉時,哥哥這就送你!”
牧云煙聽到哥哥龐云爭的話后,也就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隨后就是一臉不舍的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老夫人,隨后就轉(zhuǎn)過自己的身子,趴到了哥哥那龐云爭瘦削的背上,就這樣讓自己的好哥哥來親自送自己上那大花轎!
此刻的攝政王北墨正騎在一頭高頭的大馬上,身上那鮮紅的喜袍穿在他的身上,讓他那強(qiáng)大的氣勢柔和了不少。
騎在那高頭大馬上的攝政王北墨看到龐云爭背上所背著的那個讓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終于從太師府中出來后,他那原本好色彩的眼神瞬間就變得柔和了起來,這是明顯的對外人展現(xiàn)出了自己對那個牧云煙的特別的寵溺的神情!
牧云煙的哥哥龐云爭將牧云煙給送上了大花轎,然后就轉(zhuǎn)過身子,然后在走過攝政王北墨的身邊時,哥哥龐云爭用了只有他和攝政王北墨他們倆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瑤好好的待我妹妹!”
攝政王北墨在聽到龐云爭的話后,并沒有開口回答,但是他那眼神,已經(jīng)對龐云爭說明了自己內(nèi)心的一切!
那轎中之女,是我所愛,所以也會至死不渝!
轎中的牧云煙看著眼前一片朦朧的大紅,而此刻她的身子也開始隨著這頂喜轎開始不斷的搖晃起來,這樣的感覺讓牧云煙簡直有一種要沉沉睡去的感覺。
牧云煙就是在這種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下不知道搖晃了多久,終于又聽到了那跟在喜轎龐的喜婆的聲音:“新娘子到了!”
隨著喜婆的聲音傳來,牧云煙所坐著的喜轎也就緩緩的落在地上,隨后牧云煙就被兩個微笑的喜婆子給攙扶著走出了喜轎,因為牧云煙蓋著紅蓋頭的緣故,所以此刻的牧云煙對于眼前的一切是什么也看不見的。
這樣以來,就是牧云煙是跟著喜婆的一句話,就要做一個動作的節(jié)奏。
只聽喜婆開始喊了:“新娘子要跨火盆了,新娘子跨火盆,象征著今后的日子是紅紅火火的!”
因為牧云煙雙腿的緣故,所以對于跨火盆來說,牧云煙是有心但是無力的,不過這個過程還是要完成的,接下來的牧云煙就是被身旁的兩個喜婆子一左一右的就這么的給架著跨過火盆的。
很快,牧云煙再次坐在了自己所熟悉的那個輪椅上,然后牧云煙的小手中就多了一條紅色的綢緞!
接著,牧云煙所做的輪椅就開始前行起來,而且同樣一股清冽的氣息開始進(jìn)入到牧云煙鼻腔內(nèi),這個氣息牧云煙是知道,也是熟悉的,因為這個氣息是來自那個攝政王北墨的。
而對于接下來所發(fā)生的事情,牧云煙是真的記不住了,在整個婚禮的程序下來,牧云煙都被已經(jīng)進(jìn)行的麻木了,反正牧云煙就感覺自己是一個提線木偶似的,任憑著喜婆子的擺弄,她說走牧云煙就開始被推著走,她說拜牧云煙就拜,而喜婆子說跪,那么牧云煙就直接跪下就好了。
到最后,牧云煙終于被推入到了洞房里,在做到鋪著厚軟的大紅床榻上時,牧云煙才算是徹底的松了口氣。
周圍在徹底的安靜下來后,牧云煙就悄悄的而且還是小心的掀起了自己蓋頭的一個小角,隨后就開始打量這個充滿喜慶的喜房的一些結(jié)構(gòu)。
牧云煙所看到的這個喜房的一些結(jié)構(gòu)很簡單,但卻不失那應(yīng)有的格調(diào),嗯,這個設(shè)計很是符合這個攝政王北墨的行事風(fēng)格。
那大紅的蠟燭在桌上輕輕的搖曳著,而作為新娘子的牧云煙就是那么靜靜的端坐在這個已經(jīng)灑滿花生和紅棗的喜榻之上,靜靜的等待著那個男子的到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作為新郎官兒的攝政王北墨輕輕的推開房間的門兒走了進(jìn)來。
攝政王北墨在進(jìn)門后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他那心弦就是那么輕輕的一動,然后就說緩步的走上了前去,輕輕的揮了下手,房間的那些侍奉的丫鬟和婆子就悄悄的離去了。
待那些丫鬟和婆子都完全的退出房間后,攝政王北墨就拿起了一旁的那個用來掀紅蓋頭的秤桿,然后就是那么輕輕的挑起了遮在牧云煙小腦袋上的那個紅蓋頭。
隨著牧云煙那張明艷嬌俏的小臉一點一點的顯露在攝政王北墨的眼前,然后攝政王北墨溫柔的開口問道:“累嗎?”
聽到攝政王北墨那關(guān)心的話語,牧云煙也是毫不客氣地就點了下自己頭,隨后伸手掩著自己的小嘴兒就打了個小哈欠,“嗯,是有點兒。”
看著牧云煙的樣子,攝政王北墨淺笑了一下,隨后取過兩個酒杯一個自己拿著,另一個遞給牧云煙,然后溫柔的開口:“那就再忍一下,我們要先把這個交杯酒給喝了,才能休息的。”
現(xiàn)在的牧云煙其實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想想看,她可是在凌晨的時候就被拽了起來,就開始進(jìn)行一系列的梳妝打扮的,一直到現(xiàn)在的這個時刻,小小年紀(jì)的她,確實有些困得神志不清了。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