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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道德綁架(二合一)

    就在不久前,杜圣蘭和顧崖木坐在人面樹冠上看星星,慘遭烏云遮擋,如今他自己儼然就是冥都最耀眼的星星。
    手持鐵鉤的男人似乎很有威信,這一片區域越來越多的鬼修出來尋找生人,當然其中還有冥婚結到一半,活生生被劈陷頭蓋骨的新娘,她似乎也有點人脈,呼朋引伴準備讓這個攪局者付出代價。
    四面八方的鬼修朝一個中心點匯聚,手持鐵鉤的男人尤嫌不夠,鐵鉤劃破一片濃霧像是在發出警告:“來——”
    “……不能再等了?!?br/>     上方,注視著一切的杜圣蘭準備出手。剛剛他嘗試挽留那些還未徹底散開的電流,可惜它們雖有過短暫停留,很快又再度消逝。天道有缺,通常而言只有突破才能引來雷劫。
    鬼修多是好事,但僅憑一人之力還電不死這么多。杜圣蘭的雷劫已過,不知是不是因為借了他人力量,這次一沒靈氣化雨,二沒異象加持,但他相當知足,至少成功跨入一個大境界。
    天空中的光不再是純粹的銀藍色,微微泛著點紫,渲染了旁邊的烏云。練虛期讓雷劫能發揮的力量更上一層樓,顏色也產生了輕微變化。杜圣蘭定位手拿鐵鉤的男人,幾乎匯聚了全部力量,下一刻閃電俯沖下云端,一部分散開的電流讓烏云如火山爆開,轟炸下來的剎那畫面格外雄壯。
    手持鐵鉤的男人像是感覺到了什么,豎起耳朵仔細辨聽,他沒有眼睛,但是光憑響動已經預測到驚雷再次降臨。
    那邊呼朋引伴的新娘頭忍不住后退一步,這雷劫就像龍卷風,隨著攪動電弧在里面愈發壯大,她反應慢了半拍,回過神連忙拼命后撤,其他正在往這里跑得鬼修也是腿腳一僵。
    “不對勁?!蹦腥司o緊握住鐵鉤也在后撤,先前分明九道雷劫已過,為何還會有天雷降世?被雷追趕了一路,理智作出判斷前,他心理上先一步產生了畏懼,男人暴喝一聲:“散!”
    鬼修連忙重新朝著原路返回。
    第一道雷劫已經劈下來,以男人為中心,周圍鬼修全部被電光籠罩,轟鳴遮蓋住慘叫,有的鬼修想要逃脫,結果反而死得更快。砸下來的雷和鴿子籠無異,電流分出十幾股,每一股力量如同柱子牢牢插在一處,中間的空隙被電光覆蓋,形成一張遼闊的電網。
    鬼修在慌不擇路的逃跑中撞上電流柱,當場神魂俱滅。
    隨著鬼修滅亡,不少光點開始在電流中緩緩上升,一路飛到了烏云包裹中心,杜圣蘭吸收完功德神清氣爽,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沙漠中連續行走數日,突然喝到了一口冰涼泛甜的甘泉水。
    第一劈結束,杜圣蘭趴在云縫里,看見一團黑影,再仔細一瞧是男子用頭發在周圍豎起高墻,黑色的發絲有的被炸開不再蠕動,但還有部分尚存。
    閃電微微一動,這是杜圣蘭在皺眉,男人受了重傷,自己又全力一劈,居然沒劈死。
    手持鐵鉤的男人這時也終于回過神來,眼盲某種意義上幫了他,看不見雷劫的恐怖,反而更加有助于判斷。
    ……這雷不對勁。
    似乎是為了佐證某種判斷,他居然不跑,反而就站在原地,等待迎接第二劈。
    杜圣蘭在考慮要不要用鴻蒙源寶,很快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鴻蒙源寶的氣息一顯露,男人肯定會立馬躲閃,甚至是發起進攻。
    發現天上的雷沒有動靜,男人嘴角勾起了弧度,仿佛是確定了什么。這一剎那,他的笑容就像是手里的鐵鉤,彎曲而充滿殺欲。
    “來——”他仰天長嘯。
    冥都的街道縱橫交錯,那些鬼修來來回回跑,這才跑回去沒多久,再度聽到召喚,有的已經忍不住想要罵臟話,一會兒讓來一會兒讓散,到底是要怎樣?
    發完命令,男人率先揚起手里的鐵鉤,徑直朝著天上的閃電沖去,那閃電后退了一點,似乎是在畏懼。
    “去死!”
    天上的閃電前端出現一個小窟窿,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說什么。
    男人只勉強聽清楚了一個字,好像是‘我’,哈呼的聲音飄過耳,男人感覺對方在笑,不明白是在笑什么,最后他歸結為故弄玄虛。正當男人全神貫注對付閃電時,身后傳來了某種很細微的動靜,他猛地轉過身,但還是太遲!
    鋒利的爪子直接穿過肩膀,要是再晚一秒,估計被掏出的就會是心臟。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挖別人心臟,如今差點被人挖了,男人大怒,正要反擊,一道細如針的閃電猛地從后擊穿了強悍的心臟。
    這一次,男人終于聽到了身后那道雷在說什么——
    “我有幫手……”
    沒有力氣再握住手里的彎鉤,男人艱難地動了動嘴唇,終于吐出了三個字:“狗、玩、意……”
    這是他留在世間最后的三個字,遠處透過迷霧窺視一切的陰犬血色瞳孔出現寒意。
    男人死前的謾罵飽含著無盡怨念,飄散到了很遠的地方,藏在人面樹冠里的雪花獅子小聲問樹:“是我爹殺了他嗎?”
    不然為什么要罵狗?
    人面樹冠沉默了一下:“因為是真的狗?!?br/>     手拿鐵鉤的男人先前義無反顧撞上雷劫,手下被鼓舞,選擇折返。結果還沒跑到位,天空中一道身影墜落,重重摔在地上,心臟處的小孔在震動中瘋狂往外飆血。跑到最前面的鬼修沒有剎住車,鮮血濺到他身上,鬼修忙想要退后。
    轟??!
    伴隨天空中的一聲轟鳴,他直接被驚雷砸開了腦花。
    “龍……是龍!”結冥婚的新娘看清了霧氣中的東西。
    已經記不清第幾次過來又跑走的鬼修顧不上探究真相,憑借本能往老巢沖。這個時候繼續在天上已經沒什么意義,還容易拉長戰線,杜圣蘭下地化為人形,向著逃跑鬼修最多的一個方向發起進攻。
    一入練虛境,力量和真氣都得到大幅度增長,杜圣蘭如今使用鴻蒙源寶,不會再像當日無盡海域那般險些丟了性命。當然如果全力一擊,依舊會榨干大部分力量。好在鴻蒙源寶渡劫后,附帶詛咒加持,杜圣蘭多出一種使用方法,他不再催動鴻蒙源寶自帶的原始力量,而是重點發揮詛咒之力,如此一來雖然傷害值減弱,但完全可以高頻率地使用。
    鐵鉤男人的死亡讓杜圣蘭得到大量功德,邊跑邊感嘆冥都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這種功德他還要。
    街道上,鬼修亡命狂奔,長著多個眼睛的鬼修喊道:“不要慌!我們聯合起來!”
    誠然,他們都是死去男人的小嘍啰,但只要擰成一股繩,足夠讓杜圣蘭死上十次。然而一轉身,這種想法很快被無情的現實澆滅。
    陰暗的街道上,青年左臂纏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銀龍,右手則拖著把超級大的錘子。這錘子乃是鴻蒙源寶所化,當日因杜圣蘭體內的‘大缸’蒙蔽感知,鴻蒙源寶在化形初期的形象選擇了能暴力輸出的錘子,其后見杜圣蘭不是很滿意,才重新進行判斷,幻化成弓箭。
    錘頭形象第一次被使用,鴻蒙源寶也有點小興奮,甚至變成了超大號。
    杜圣蘭目不斜視,右臂用力一揮,先前說要擰成一股繩的鬼修被直接砸扁在了磚墻上。
    “就你話多?!?br/>     鬼修臉整個凹陷在了墻里,不可能再開口,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墻也被解體,紅色磚塊砸在地上,連同鬼修的尸體一并掩埋。
    手腕有點酸,發現單是詛咒力量不夠,杜圣蘭又在錘子表面覆蓋了一層雷電之力,帶著電光的錘子拖在地上,摩擦出一長串火花。
    “開門!”他停在一座宅院門口。
    一只陰物見逃不過,顫顫巍巍開門。
    對于陰物,杜圣蘭保持了一顆寬容之心,即便自己來冥都之初,這些陰物大多在背地里嫌棄甚至籌謀干掉自己,但歸根到底是冥都子民,和鬼修不同。
    喜歡廝殺的鬼修效忠魘,即便自己全殺了,陰犬也無動于衷,這些陰物就不同了。
    “有沒有一只雙頭怪物跑進來?”杜圣蘭站在門口探頭觀望。
    被他用來擋雷的雙頭怪物生死不知,先前劈鐵鉤男人的時候,杜圣蘭好像在霧氣中看到了棺材一角,其后居然不見了。殺一千小兵不如力擒主將,要想攢功德,還是要干票大的。
    陰物猛搖頭:“沒有?!?br/>     杜圣蘭拎著錘頭大搖大擺進去,開始四處搜尋。
    陰物抱緊了胳膊,這是要搜家??!
    檢查完每一個角落,杜圣蘭主要是為了看一下有沒有天機樓的情報販子,有的話還能順手搭救一把。
    “見到雙頭怪物,及時向我匯報?!倍攀ヌm想了想,留下一個地址:“找不到我,找我干娘也是一樣的?!?br/>     剛走了兩步,他突然又轉過身,陰物欲哭無淚:“還有事嗎?”
    “有什么特別討厭的鬼修,說一下他住在哪里,我幫忙解決。”
    陰物眼睛立刻就亮了。
    “第二巷子口,進去靠左手邊的位置有個茅草屋,它一般喜歡藏在地窖里。”陰物和鬼修之間的關系說不上有多和諧,鬼修要更加強大一些,偶爾也存在獵殺陰物,或者強行要求陰物交出部分怨念囤糧的事情。
    杜圣蘭頷首。
    往前走穿過一條街道就是第二巷子口,杜圣蘭果然看見一個茅草屋,不足半米,蓋在野草叢里很容易被忽略。強烈的血腥味刺入鼻,杜圣蘭皺了下眉頭。
    鬼修效忠魘,魘自然也要給他們一定的回報。
    之前魘回冥都被打失憶前,帶來不少活人交給鬼修,地窖內的鬼修近日都在折磨活人,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上方傳來一聲巨響,鬼修憤怒地停下剝尸皮的動作,從地窖探出頭:“誰……”
    錘頭從天而降,鬼修本身實力不俗,正要反擊,被銀龍吐出的一口火焰灼傷,錯過了最佳閃躲時機。
    砰!
    鬼修像是老鼠一樣,被砸進了地窖中,四肢攤開,體內的黑霧漸漸消散。杜圣蘭跳了下去,握住鐵錘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別裝了。”
    鬼修心里咯噔一聲,他最擅長假死,對方沒理由會發現。
    錘子毫無章法地砸下。
    “我都沒收到功德反饋,你裝什么裝?”
    連續數下后,杜圣蘭瞥了眼地窖深處,都是些才死去不久的人,已經沒救了。拎著慘死的鬼修重新飛上地面,杜圣蘭揚袖讓泥土填滿了地窖,勉強算是個小墳堆。
    返回先前的陰物住處,杜圣蘭隨手扔去鬼修的殘?。骸斑€有嗎?”
    看著差點成肉泥的鬼修,陰物張大嘴巴搖頭:“我就知道這一個的住處?!?br/>     他還算上道,迅速將消息散播出去,偷偷來提供鬼修住處的人不少,甚至有一條街的陰物夜不閉戶,備好熱茶,專門等杜圣蘭路過。
    “天冷了,壯士快來喝一杯暖暖身子?!?br/>     “三街道鬼臉花旁,藏著一只鬼修,我看他不順眼很久了。”
    “血色石碑那里也有,喜歡拔人舌頭,但自己還天天嚼舌根”
    似乎也察覺到不妙,附近的鬼修一個個從老巢鉆出,開始新一輪逃竄。
    聽到遷徙的動靜,杜圣蘭跑出陰物家里,揮動錘子沖進去鬼潮里。
    “全力沖刺!”這是每一個鬼修此刻的心聲。
    結果還沒沖刺三秒,旁邊就多出一道殘影,沖著落在隊伍最后的鬼修微微一笑,杜圣蘭反手就是一錘頭。
    “你怎么……”
    “怎么這么快對嗎?”杜圣蘭說出了鬼修死前的心聲,繼續朝前奔去。
    深夜的街道,一道閃電奔走各方,每到一處,立刻變身為掄錘子的青年,一錘下去,無不是火花四濺電閃雷鳴。
    殘暴的畫面,讓附魂在蛇身上的陰柔男人收回了目光,他是當日那十二位開會的高層之一,原本只當杜圣蘭是個實力不錯的后生,才被王找回來假扮小陰犬。
    現在,這十二人中大部分忍不住生出一個念頭……這真不是王的私生子嗎?
    如此暴虐,如此沒有人性。
    陰犬并不知道正在被人編排,它無視了濃霧里的畫面,心中想的是天空中那道雷光,天機道人曾說過,會有一道光照亮冥都,陰犬現在嚴重懷疑這光是字面意義上的光。
    他下意識去感知自己親兒子。
    人面樹冠和雪花獅子說了現在正在上演著的慘劇,雪花獅子聽完,讓人面樹冠守在城門口,暫時攔住想要出城的可疑人員,尤其是天機樓的情報販子。
    之后它去了就近的街道,用大爪子將地上每一具鬼修殘骸挫骨揚灰,防止有沒死透的。
    陰犬收回視線,發現低估了小陰犬的膽小。它很膽小,膽小到要確保每一個潛在危險化成灰。
    “不錯,至少知道攔住出城的人,防止自己的身份暴露?!?br/>     這些人出去,必將帶走小陰犬是假扮的,冥都上方出現龍的情報。
    兵人:“恐怕它不是為了自己?!?br/>     “……”
    陰犬當然知道,但不愿意承認,更不愿意去深思這孩子都和杜圣蘭學了些什么。
    ……
    作為雪花獅子的人生導師,杜圣蘭像是屠夫一般,已經解決掉了一條街的鬼修。
    剛剛他又跑進另一片區域,正用溫柔的語調誘哄著:“雙頭怪,你在哪里?你出來,我保證不砸碎你的腦袋?!?br/>     為了不暴露身份,杜圣蘭曾在冥都活得束手束腳,如今沒了這層顧慮,恢復了往常的為人處世。
    街道上空蕩蕩的,回蕩著他的話語:“快出來——”
    再三呼喊沒有得到回應,杜圣蘭嘴角的笑容猛地消失,一錘頭砸在地上,陰森森道:“我讓你出來,沒聽見嗎?”
    墻后面,兩名鬼修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鬼都沒這么兇殘!
    他們發自內心祈禱杜圣蘭跑到西側面的濃霧區,對方之所以能在這一片區域暢通無阻,是因為他干掉了鐵鉤男人,雙頭怪物也是重傷,之后借助天雷之威,優先解決了一部分厲害的鬼修,攻其不備繼而各個擊破。
    但是西側面的濃霧區,那里的大佬可是完好無損,保證他有進無出。
    兩名鬼修發現了突然沒了動靜,一只悄悄從磚縫窺視,街道上空蕩蕩的,它剛松了口氣,黑色長發垂在眼前。
    鬼修猛地后退。
    從墻上倒掛著下來的青年陰著臉問:“請問,你有見過雙頭怪物嗎?”
    鬼修嚇得眼淚差點飆了出來。他和同伴齊心協力,指向了一個地方,正是西側區,他們腦海中甚至已經腦補這畜生被分尸的美好畫面。
    杜圣蘭早就在西側區的外圍轉悠過,感知到里面有相當不好招惹的氣息,才重新返回安全區:“你們兩個,其心可誅啊……”
    話音落下,錘頭從天而降。
    慘烈的叫聲響起,不到一刻鐘,杜圣蘭超度完鬼修,站在街道中|央開始思考雙頭怪物究竟會藏在哪里。
    死魂坡。
    篤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雙頭怪物其實并沒有走遠,先前趁著雷劫亂相,他挖了個坑,就地掩埋了自己。怪物傷口流出的液體具有腐蝕性,地底的一些蟲子經過,幾乎是被立刻被死。
    兩個頭顱如今有著同一個想法:待他們在此地養好傷勢,一定要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單論實力,雙頭怪物遠在杜圣蘭之上,卻被他和鐵鉤男子用來擋雷,焉能不惱怒?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突然想起來人指項圈已經沒了,不由更加惱怒。
    那個項圈可不僅僅是裝飾品,雙頭怪物逼迫新郎斬下新娘的手指,逼迫母親砍斷孩子的手指……每一根指頭都蘊含被最親密的人背叛產生的怨氣,他們可以借助這些怨氣滋養身體。
    如今沒了,全沒了!
    遠處傳來去幽幽的歌聲:“吃我閃電錘,一剁肉,二錘骨……”
    雙頭怪物顧不得驚慌,只覺得這節奏怎么聽怎么耳熟,地下深處兩個腦袋對視一眼,想到了他們每次對生人說得話:入我死魂坡,一剁肉,二抽骨……
    黑暗無法阻擋視物,兩個頭顱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怒火。
    狗東西,就沒有自己的代表詞嗎?為什么剽竊他們的創作!
    那道可惡的聲音還在繼續,甚至不斷接近,杜圣蘭從濃霧中手握錘頭而來,他經過深思熟慮,認為重傷的鬼修不大可能跑到其他鬼修的領地,如果不在附近幾個街道,大概率是燈下黑,他們尚在死魂坡附近。
    此一時彼一時,聽到腳步聲,雙頭怪物全力收斂住氣息。
    “吃我閃電錘……”
    杜圣蘭還在唱,他編出的旋律還挺動聽。
    一錘子砸在地上,雙頭怪物也是老江湖,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做些什么。杜圣蘭從儲物戒取出一袋花種子,當時在合歡宗他覺得好看,荷莧便塞過來不少。
    都是些普通靈植,勝在生命力強大,生長周期短。
    杜圣蘭揚手往坑內撒了點花種子,揮動錘頭用力又沖著前一片坡地砸下去,邊錘邊說:“我要讓死魂坡開滿幸福的花朵。”
    口中說著蜜一樣的話,手上的錘頭卻是冷血地一路砸過去。
    這雙頭怪物很會隱藏,顧崖木一時也沒有太多發現,杜圣蘭用了最原始的辦法:掘地三尺。錘頭和地面接觸的聲音越來越近,地底的雙頭怪物有些躺不住了,全力思考如何逃脫。
    “吃我閃電錘——”
    雙頭怪物感覺到杜圣蘭已經就在自己上方,猛地破土而出。
    “嗯?”杜圣蘭高舉著錘頭,還怔了一下,緊接著他就笑了:“一剁肉!”
    用力砸下去,錘頭表面覆蓋著的電流顯得張牙舞爪,同一時間顧崖木守在半空中。
    確定無法從空中脫逃,雙頭怪物又鉆回了地下。
    杜圣蘭揮舞錘頭在后面追:“二錘骨!”
    錘頭落下的頻率非常密集,有幾次砸到了雙頭怪物的頭顱,疼得他們哇哇大叫。銀龍在天上盤旋,雙頭怪物則像是游龍,在地下鉆來鉆去。
    杜圣蘭緊隨其后,他最自信的就是速度,發現雙頭怪物速度也不錯,頓時怒了:“一剁肉!”
    別打了!
    “二錘骨!”
    別唱了!
    浮云遮住了月光,今夜的死魂坡,一錘當先你追我趕。
    “你麻痹!”被當地鼠一樣打了半個時辰,雙頭怪物徹底惱了,再次破土而出,下定決心就算是死也要拉對方一起墊背。
    杜圣蘭追求的是速戰速決,反復捶打是為了最大可能讓電流和源寶的詛咒相結合,順便測試一下力量配比的極限。先前捶打鬼修他用了九成詛咒之力,一成電流。同樣的力度對付雙頭怪物不頂用,于是他開始逐漸改變配比,兩成電流,三成電流……雙頭怪物速度快抗揍,用他們練手再適合不過。
    到了施展四成電力時,杜圣蘭也開始有些吃力,不過因為對源寶控制愈發嫻熟,他滿眼興奮。
    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本就被雷劫重傷,此刻雙頭怪物的狀態更加糟糕。其中一個頭顱目中閃過惡的光,在另外一個頭顱準備縮回土里時,強行控制身體用力一偏身,讓對方被錘子狠狠砸到。
    被砸塌陷的腦袋僵硬地偏過去,帶著無盡的怨恨。
    剩下的頭顱一邊逃跑,一邊趁此機會吞噬產生的怨氣,試圖盡快恢復大部分傷勢逃竄,剛吸了一口,他立馬捂住了喉嚨口。原來就在剛剛顧崖木隨手扔了個酒囊,杜圣蘭放出電流擊破酒囊,電流隨瞬間迸發的水霧融合在怨氣中,一口下去差點要了鬼命。
    電流堵在嗓子眼,雙頭怪物說不出話,瞪著杜圣蘭的眼珠子恨得都要掉下來。
    “浪費糧食是可恥的?!倍攀ヌm指著空氣中的怨氣,用教育的口吻說:“給我吃。”
    “啊啊——”
    亂倒酒的難道不是你們!
    罵人的話堵在嗓子眼,雙頭怪物想將電流逼出,電流先一步分化成千絲萬縷無法剔除,他還在做垂死掙扎時,金色的錘頭從天而降。
    “我來度你。”
    伴隨杜圣蘭話音落下,造孽無數的雙頭怪物被砸進了泥土里,錘頭表面沒有被他體內的液腐蝕,還很人性化地甩了甩。
    大量功德朝著杜圣蘭體內涌去,加上先前積攢的功德,成功一次性將他推入練虛中期,甚至有了向后期境界突破的趨勢。
    “鬼修是個好東西,冥都沒有用來當對外的通用貨幣真是可惜了。”
    杜圣蘭感慨了一句。
    不過鬼修雖然能分擔天劫,但不是誰都可以像杜圣蘭一樣,能從獵殺鬼修中獲得功德,而且鬼修也不是好對付的,若非鴻蒙源寶晉級,單憑杜圣蘭,還真的拿鐵鉤男人束手無措。
    “我需要穩固一下境界?!彼戳丝搭^頂的銀龍。
    顧崖木化人出現在杜圣蘭身邊,幫他施加了一個結界,獨自離開去處理天機樓的情報販子。雪花獅子慫歸慫,顧崖木特意將它放在人面樹冠上,相信對方會知道該怎么做。
    城門口,情報販子果然早就被攔下,正在不安地療傷。
    顧崖木言簡意賅:“發誓,然后滾?!?br/>     活下來的總共就兩個情報販子,他們對杜圣蘭還是很感激的,畢竟那個節骨眼上,對方沒有選擇殺人滅口。不用顧崖木特意強調什么,兩人麻溜地立下天道誓言。
    情報販子并不知道如果在這個關頭他們有任何遲疑,顧崖木會立刻要了這二人的命。
    情報販子離開后,顧崖木返回了死魂坡。
    杜圣蘭盤腿坐在一片平地上,不時有電流在周圍縈繞。一直到天亮,他才緩緩睜開眼,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塵。
    “如果再能獵殺兩個強大的鬼修,我說不準直接突破合體期?!?br/>     杜圣蘭也不貪心,西側區的濃霧深處有著什么還是未知,不知深淺的過去說不準會白白喪命。
    “稍后我們從東側街道上走,應該還有些沒處理的鬼修?!甭飞?,杜圣蘭邊走邊做著盤算,一抬頭,納悶:“血色石碑怎么換位置了?”
    沒記錯的話,血色石碑是在三四街區中間。??Qúbu.net
    濃霧遮眼,走近了才發現不是血色石碑,但也足夠的高大。
    杜圣蘭仰著頭,瞇著眼看了好久都沒看清:“這是什么?”
    兩人對視一眼,顧崖木說:“好像是你?!?br/>     他們同時不可思議地繞著十幾米高的雕像走了一圈,最后還是顧崖木幫忙打散濃霧,他們這才看清巨人像的全貌:手持鐵錘的面具青年,正微微仰頭,似乎直視蒼穹。
    青年身上只有面具是銀白色的,從頭到腳都鍍了層金,顏料沒有完全干,可見趕工的匆忙。
    迷霧中攙扶著走來十幾個缺胳膊斷腿的鬼修,他們有的身上還沾著顏料,看到杜圣蘭的瞬間,齊齊躬身:“感謝圣人,教我做人!”
    整齊劃一的嘹亮口號在街道上響起,鬼修并不知曉杜圣蘭天生圣人的身份,‘圣人’純粹是他們用的一種尊稱。
    “……”
    杜圣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然地握著錘頭。
    你們這樣,讓我很不好下手。
    顧崖木淡淡道:“他們身上倒沒有針對人的業障,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善茬修不成鬼修,只能說從昨晚的恐怖屠殺中活命,勉強算有幾分縹緲的氣運。
    喊完口號,為首的是一提著顏料桶的鬼修,他的頭一直沒有抬起:“日后我等會潛心供奉這尊雕像,日夜焚香禱告?!?br/>     語畢,掃見杜圣蘭手里的錘頭,他顫抖了一下突然仰起頭,脖子快要拉長成一根細繩,這不影響他扯著嗓門喊:“感恩圣人!”
    背后十幾名鬼修跟著高呼:“感恩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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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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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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