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丘院長他們,還在現場等著她回去,于是轉身便往回走。
重新布置好頒獎典禮后,丘院長看了眼時間,門口出現了沈南汐的身影。
見她回來了,丘院長立刻笑容滿面的看著她走上臺。
“沈小姐,對于今天獲得第一,有什么要對臺下人說的嗎?”
沈南汐手拿話筒,將應對次場面,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臺詞講了一遍。
最后在眾人的掌聲下,拿著獎杯和花束走下了臺。
許茂勛看了眼在她之后登場的第二第三名,轉身走下臺來到沈南汐身邊。
“沈小姐,現在開始你就是研究院的一份子了,今后大家一起互幫互助吧。”
沈南汐淡笑著點了下頭,“當然了,希望今后相處愉快。”
兩人談笑間,頒獎典禮也順利結束,眾人也接連散去。
沈南汐站在丘院長和許茂勛前方,看著其他人紛紛離場,等人走光后,才轉身看向他們。
“那沒別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了,畢竟一個星期沒有回家,有點想念家里人了?!?br/>
丘院長笑著點頭,“當然,沈小姐慢走?!?br/>
沈南汐拿起自己的東西,走出研究院開車往霍家駛去。
也不知道霍斯越和孩子們,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封家
封母剛下樓,就看見很長時間都沒有回來過的封時宴。
此時正站在大廳里,顯然是剛進屋手上的手套都還沒脫下。
封母走到他的面前,一臉厭惡的往他身上掃了一眼。
“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都已經忘記自己姓什么了呢?!?br/>
封時宴皺眉下眉,冷聲警告道:“我不想跟你吵,所以你現在最好少說點話?!?br/>
封母一聽他這么說,一直憋屈的心理一下子就爆發了。
指著他的鼻子,就是一頓責罵和審問。
“怎么,我現在連話都不能講了?”
“封時宴,我問你那些錢你都拿去用什么了?!”
封時宴見她一直在提錢的事,這讓他感覺有些奇怪,耐著性子問,“什么錢?”
封母氣得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好啊,開始裝傻了是吧?”
“還能是什么錢,當然封氏的錢啊,是你叫那些人將錢轉去了別的地方!”
別的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封家的錢她不能不管!
現在正好封時宴回來了,既然她問那些人都說是他的主意,那她可就要好好盤問一番了!
封時宴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些時他都忙著對付霍斯越,封氏的事情確實沒怎么管。
都是讓自己的手下幫忙代理……難道說?!
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樣,轉身就往屋外走,卻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
封母拽著他的手,死不松手,咬牙切齒的大喊道。
“你想跑到哪去?我告訴你,今天不把錢的去處說清楚,你別想走出封家半步!”
封時宴才沒有那么多耐心跟她耗,現在他必須去求證一件事情。
賀元武那家伙,該不會在背后擺了他一道吧?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封時宴的心情更加煩躁了,一把揮開了糾纏著自己的人。
封母被他揮開,倒在沙發上痛罵他是個沒良心的東西,可對方卻早已離開。
與此同時,霍氏
薛景澄帶著今日的情報走進辦公室。
霍斯越抬眼掃了眼他身側,發現這幾天一直和他形影不離的季筱筱,這次居然沒有跟著一起來。
“季筱筱呢?”
薛景澄將情報資料放到桌上,見霍斯越一邊查看一邊問起季筱筱的事,眉頭微微蹙起。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總覺得除了墨連恒以外。
其他人似乎都對季筱筱,或多或少的有些提防的感覺。
“她說身體有點不舒服,調查工作結束后我就讓她回去休息了,有什么問題嗎?”
霍斯越看完情報上的內容,見事態一切正常,這才抬頭看向他。
“沒什么問題,只是隨口問問?!?br/>
說完,瞥見他手上的戒指,霍斯越突然想起路易當時單獨找自己說的那些話。
“雖然現在說已經晚了,但還是祝你和季筱筱能夠幸福?!?br/>
薛景澄明顯一愣,很快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看了眼手上的戒指,低聲一笑,“謝謝。”
霍斯越放在桌上的手指敲打了下桌面,沉默片刻后緩緩開口。
“薛景澄,關于這件事上的調查,我想讓你一人全權負責,當然我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想讓她去調查另一件事。”
正當薛景澄想開口時,霍斯越就在他開口前,又補充了一句。
“畢竟你們二人是情報部的精英,我相信你們的單獨調查能力?!?br/>
薛景澄沉默半響,最后問了一句,“需要調查什么,我回去后轉告她。”
霍斯越半合起眼,看著桌上的沙漏,說出了讓季筱筱去負責的事情。
“我想讓她去幫我收集沈南汐最近的消息。”
薛景澄一愣,沈南汐不就是霍斯越最在意的人嗎?
“我明白了,想不到霍老大也會有想念一個人,想到要專門收集她情報的時候啊?!?br/>
知道是這個原因后,薛景澄的面色明顯緩和了許多。
因為他能夠理解霍斯越的這種心情。
霍斯越見他終于放松下來,嘴角緩緩露出一抹淡笑。
從剛才一系列的表情觀察下,他覺得薛景澄應該沒什么問題。
還是和以前一樣,在感情方面格外重視,所以他對季筱筱的過分保護也很正常。
那么問題就應該出在季筱筱身上了,每次交談的時候,她說話給他的感覺都像是在試探。
霍斯越瞇起眼,眼中的神色一凜。
“那你先回去吧,別忘了和她說一聲。”
薛景澄點點頭,“放心吧,不會忘的,我這就回去告訴她?!?br/>
等人離開后,霍斯越緩緩站起身,穿上外套離開霍氏。
霍家
沈南汐回到家中,從管家那里得知霍斯越不在的消息。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失落的坐在床邊。
不僅是她一個星期沒有回來,就連霍斯越這個星期也沒有回霍家一次。
本來她都準備好回來后,在他問話時該怎么回應了,現在發現是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