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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一問,我知道他們不是針對我們的,只是看我們不順眼而已。
我也很看不慣這小弟的吊樣,真想抽他一頓。不過,他們人多勢眾,我不敢當場發飆。
這時,田雞已經怒不可遏了:“拽什么拽!黑炎組,聽過吧?我們就是跟它混的。”
那個小弟聽到黑炎組,顫了顫,也是知道它來頭不小的。
那個刀疤男開口說話了:“原來是黑炎組的啊!……我記得,黑炎組在這里的負責人是山貓吧?怎么成了你們這兩個小羅羅了,難道我孤陋寡聞了嗎?”
他的小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們,小弟就要像個小弟的樣,別出來裝逼,裝逼會挨打的。
田雞頓時火了:“你他媽的,笑什么笑!有種過來跟老子單挑啊,老子讓你三招。”
刀疤男的小弟個個被惹毛,都爭著跟田雞來干一場。
刀疤男也不反對,叫了一個壯的像頭牛的小弟過去跟田雞打。
我看到這形勢,也不好插手,只好在一旁觀看,希望田雞能打倒那個壯漢。
很快,他們兩個就面對面,做好了攻勢。接著,這場決斗開始了。
田雞比較擅長用腿,率先出招了,那攻擊速度很快,那個壯漢本來想躲開的,慢了半拍,大腿被打中。
哎呀!他發出了痛叫聲,顯然田雞的那一擊,力道很大。
這一刻,我算見識到田雞的身手,如果讓我跟他單挑的話,我肯定只要挨打的份。
接下來,那個壯漢也發飆了,他比較擅長用拳,那拳頭的速度也蠻快的。一時間,也令田雞夠嗆。田雞的移動速度,也還不賴,勉強躲過了。
兩人僵持了一會后,衛校那邊放學了。
這時,那個刀疤男喊停了決斗,對著田雞說,小子,你還算有兩下子。
田雞沒給他好臉色。
接下來,刀疤男帶著他的小弟,在一旁等人,我很困惑他們在等誰。
不久,錢小希走了出來,我留意到了,但我發現她身旁還跟著個人,這個人竟然是那個白凈男子!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他乖乖投降了嗎?
我這時走過去,想問個究竟,田雞也跟著過來,他松了松拳頭,準備去好好教訓那個白凈男子。到了那里,還沒等我問話,田雞就過去對白凈男子動手了。白凈男子急忙跑開,朝田雞囂張道:“你他媽,敢動老子一下,老子立馬讓你進醫院。”
田雞一向都不怕誰的,朝他吼道:“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那天挨了你一刀,今天非弄殘你不可。”
說完,田雞就氣勢洶洶地沖向白凈男子,準備狠狠收拾他一頓,白凈男子這時朝刀疤男那邊跑,一邊跑,一邊喊:“疤哥,救命啊!就是這幾個家伙,他們一直敲詐毆打我,你可要為我出頭啊。”
田雞立馬停住了,沒想到,這個小白臉竟然跟刀疤男一伙的。
我也開始明白,他為什么乖乖跟錢小希出來,原來,他早有準備。
現在,問題變得棘手了。這個刀疤男看起來很難對付。
白凈男子在刀疤男耳邊嘀咕了幾句,馬上他了解了情況。
他開始走向我,到了我面前,他問我,是不是山貓把這里交給我管了?
我說,是的。
這時,他開始不敢小覷我。他知道,能夠成為這里的一把手,沒一點實力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心里還是很困惑,他看不出我有什么料,而且,我的手臂也沒有黑炎紋身。
“這位兄弟,怎么稱呼呢?”他對我有所尊敬。
我跟他說,我叫王寶。
他也介紹了自己,外號叫刀疤,是附近龍海職中的。
龍海職中,雖然不是三大混校,但里面也是高手如云。
看他對我那么客氣,我這時跟他談判起來:“疤哥,這個家伙,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希望你能把他交出來。”
刀疤這時看向那個白凈男子,白凈男子察覺到不妙,急忙搖頭,求刀疤別這樣。
刀疤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他朝我陰笑道:“寶哥,他是我女朋友的弟弟,你說,我會把他交出來嗎?”
我暈,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么一層關系,顯然,刀疤是不會把白凈男子交出來的了。
田雞立馬火了:“你他媽的,敢跟我們黑炎組作對嗎?”
刀疤臉色頓時陰沉,沖著田雞冷眼道:“你這小羅羅,欠抽了嗎!……還沒有人敢對我這么大呼小叫的,就算是你家山貓都給我三分臉。”
田雞被嚇到。他其實也有點怕刀疤的,看到他的紋身,就知道他的實力肯定不簡單。
現場,氣氛變得緊張。
刀疤掌握了控制權,他既然不肯交出白凈男子,那我們也不能把他怎樣。
他還不滿足于此,叫我以后別再收他的保護費。這一點,把我惹怒了,這可是關系到黑炎組的尊嚴。
我問他,你是要跟我們黑炎組作對嗎?
他說,你有種就去找山貓過來跟他談判。
雖然,我知道自己有黑炎組撐腰,但是,我哪好意思去找山貓。他把這里交給我管,明顯是有考驗我的意思,我如果遇到一點小麻煩,就去找他,那樣,不顯得自己很無能嗎。
我此刻真的很無奈,不知該怎么辦?難道真的沒折了?
就在這時,一把熟悉的聲音朝這么喊來:“寶哥,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我驚喜地望過去,看到赫然是山貓。
他今天穿的蠻酷的,下身緊身牛仔褲,上身是白色背心加一件小馬甲。他身旁跟著兩個小弟。
刀疤看到山貓的時候,臉色顫了顫,他還是很顧忌山貓的。
“山貓哥,是你啊。幾天不見,又變帥了。”刀疤朝山貓開完笑道。
“疤哥,你臉上的那塊疤,也越看越又個性了。”山貓也客套道。
這時,我、田雞,還有錢小希都給山貓打招呼,山貓問我出什么事了。
錢小希跟他說明了情況,山貓頓時明白過來。
他過去跟刀疤談判:“疤哥,你這樣包庇他,可不好吧?”
刀疤語氣溫和道:“山貓,他是我的一個親戚,希望可以給我這個面子。”
“疤哥的面子,我當然會給,但是,這個人的面子,我就沒辦法給了。”山貓說道。他的意思很明顯,這個白凈男子必須交出來。
刀疤顯得很為難,這時,控制權轉移到了山貓手中。
我此刻覺得山貓真的很霸氣。
“我可沒時間跟你耗。”山貓顯得不耐煩了。
刀疤無奈地說道:“好!我交!”
白凈男子顫抖起來,急忙求刀疤:“疤哥,你不是說過會幫我的嗎?怎么現在……”
“幫你麻痹啊!誰叫你干了那么沒人性的事。以后別再來找我,我不會在理你的了。”說完,他帶著他的小弟離開了。
白凈男子此刻感到很絕望。
這時,山貓的小弟把他束縛住,拽到了山貓面前。
山貓冰冷地看著他:“為了十幾塊錢保護費,跟我們玩命,你也是第一人了。現在,好好享受自己的惡果吧。”
白凈男子對山貓求饒,說他以后都會交保護費的,不會在拖了,而且,還交兩倍的錢。
山貓沒鳥他,問我打算怎么處置他。我和田雞對了對眼,接著,我們把他拽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發泄一通后,我們精神氣爽地出來。
“田雞,你也夠狠的,把人家兩條腿都弄殘了。”我說。
“沒辦法,我對待人渣,習慣用這種狠招。寶哥,你也不賴啊,把他的右手也弄廢了。”
山貓已經不再原地,去忙他的事了。
錢小希坐在我的摩托車上等我們。她看到我們出來后,問我們怎樣,我們跟她說了情況。錢小希也贊同我們的做法。
我們接下來一起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田雞對錢小希很獻殷勤,我也看出他們有貓膩了,不過,錢小希表現地不太高興,叫田雞不用特意那么關照她的。
田雞笑著說,他喜歡這樣。
吃完了飯,我和田雞便回學校了。
我回到宿舍,看到羅軍又坐在我的床上,我看他這架勢,頓時想起水龍頭的事。
郁悶!我該怎么應付他?這貨,說不定又會敲我的頭。我是不會在受這種窩囊氣的了。
我腦筋立馬急轉彎,于是走過去,主動跟羅軍說,宿管王霸明天會來修的。
羅軍雖然有所不滿,但還是給我一次機會,說明天如果沒修好的話,叫我把頭亮好,接受懲罰。
我真想干死他,這貨,一點人情味都沒。
我對他恨之入骨,但現在還不是跟他撕破臉的時候,先忍他一下。
下午去上課,班主任跟我們提起了兩件事,一件是馬威退學了,還有一件是,趙龍現在住院,這個學期都不來學校上課。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幸災樂禍,巴不得他們消失在我的視線。
下午的課上完,我去找王霸處理水龍頭的事。其實,我老早就想去找他,因為他也是我黑名單中的一員。凡是我黑名單中的人,我都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很快到了宿舍樓,我看到王霸這貨又在悠哉地下著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