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么說,我唯一動心過的也就只有云央和長晴,若說云央是年少時候的喜歡,當你提起來是心痛的,后來和長晴在一起……”,宋楚頤突然停頓了幾秒,才失笑,“倒不如說是被『迷』『惑』住了,我這么說你可能又會說長晴勾引我什么的吧,其實不然,常常被她一些小舉動『迷』的昏頭轉向,變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我一向是冷靜的,可每每遇到她,總能失控,做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出來,有時候會覺得心里無端的甜意,跟她相處的時候比做什么都要愉快,明明是做同樣的事情,但和她去做的時候格外的有意思,但有時候又被她氣的牙癢癢,但她隨便幾句好話又能哄的我心軟的一塌糊涂,好吧,你一定會說我無可救『藥』了,我也是這么想的”。
宋楚朗怔怔的愣了好半天,若是以前他聽到宋楚頤這么說他肯定對更加討厭晏長晴,他甚至會不明白自己弟弟為什么會這樣,但現在……。
“不,我想我能懂”,宋楚朗突然說,也不知道最近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似乎也被某個人“『迷』『惑』”住了,這兩個字用的再貼切不過。
他一向把苒苒看的極重,可那次在酒店里和她在床上糾纏,她的千嬌百媚讓他頻頻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人『揉』進骨子里,連女兒在家等著吃『奶』也忘了。
以前下班的時候雖然會想回家,但也并不是那么迫切,現在,不必要的應酬他會盡力推拒,不只是想陪女兒,就是想抱著她看看電視,聽聽她說話,看看她笑都挺有意思的。
她要是晚回家了,他會生氣,會忍不住想發脾氣。
可只要她摟著自己脖子撒嬌的說兩句好聽的話,他便又狠不下心說重話。
可不就是和宋楚頤這樣。
他失神的模樣落入宋楚頤的眼睛里,“如果你能懂的話,說明你是真的愛上陸輕靄了,這樣也好,她還那么年輕,可以教你如何戀愛,帶你去做當年你都沒有做過的事”。
宋楚朗怔然,“你說的是……”。
“和愛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會甜蜜的事”,宋楚頤笑著站起身來,“好啦,我要去工作了,剛和兒科的醫生打了招呼,你在這陪苒苒吧”。
“嗯”,宋楚朗低頭注視著懷里難受的癟嘴的女兒,近來,這丫頭臉蛋長開了,他發現和她媽長得越發的像了。
……。
好在到傍晚時分苒苒到燒總算退了,宋楚朗帶著苒苒回去,家里昏暗昏暗的,陸輕靄還沒回來。
保姆一下子看到他臉變得陰沉起來,忙說道:“沒聽夫人說她不回來吃飯,應該是回來的路上耽擱了些”。
“嗯”,宋楚朗抱了苒苒去睡覺。
一直到保姆把飯菜做好,七點多鐘時,陸輕靄才從外面回來,心情不大好的樣子,神『色』郁郁又疲倦。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宋楚朗本來是不悅的,不過看到她這幅模樣便又生不起氣來,“你應該打個電話的”。
“加了會兒班,手機沒電了”,陸輕靄神情懨懨的,“苒苒呢”?
“睡了,她今天發燒,我下午帶她去了醫院”,宋楚朗邊說邊看她神『色』。
“你怎么不告訴我”,陸輕靄吃驚的脫完鞋子,馬上去樓上看女兒。
宋楚朗臉『色』微微舒緩,雖然她年紀輕輕的就生孩子了,但是對女兒還是關心的,或許是每個母親的天『性』。
晚上兩人是帶著苒苒一塊睡的,小丫頭跟爸爸媽媽一起睡,心情挺好,在兩人身上爬來爬去,一直爬到睡著了。
“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宋楚朗犀利的眸突然看向快要睡下的陸輕靄。
“唔…沒有啊,可能是太累了吧”,陸輕靄閉上眼睛,說:“最近公司接了一個大單,天天在趕工,忙的一塌糊涂,明天開始要加班了,可能要八、九點鐘才回來了”。
“這么晚”?宋楚朗不悅。
“就忙一個把星期吧”,陸輕靄轉過身,手穿過女兒搭在他腰上,“你別不高興了,我做到年底就不做了”。
宋楚朗聽了心情才好過來,以前她不喜歡她說要去考驗,現在她上班了,他倒反而希望她去考研了,讀完出來,給她安排個好工作去當個老師,工作輕松又自在。
第二天,陸輕靄去上班時,還是沒什么精神,坐地鐵剛出站,就碰到一個穿米白t恤的修長男子站在那,她頭皮一陣發麻,想繞道從另一邊出口走,戴雨航卻發現了她,忙叫道:“小輕,你今天怎么晚了一點,快走吧,不然要遲到了”。
陸輕靄頭疼,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去,“你干嘛又在這里啊”。
“我等你啊,給你買了老北京雞肉卷,我看你一直挺喜歡吃這個的”,戴雨航俊俏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可陸輕靄只覺得厭煩,上班沒多久,她就知道公司有男的對她有好感,可她公開表示過自己結婚了,公司男同事便連那一絲曖昧也打消了,起初上班也挺好的,她和戴雨航做同事也做的挺開心,當時看他為人似乎也挺仗義,便也成了朋友,誰知道日子一長,這人便『露』骨了,有時候好像把她當女朋友一樣,陸輕靄很無語,跟這個人說了好幾次可他卻說不介意她結婚了,只想陪著她就行了。
這都什么事啊。
上班也纏著,下班也纏著,公司里現在都閑言碎語的一大堆,弄的她心驚膽顫的。
也不止這個戴雨航,最近藝術總監也總是沒事就跟她打電話、發短信,那個藝術總監還結婚了,上回唱歌的時候還暗示讓她做他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