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頤眉頭緊擰起來。
這時,外面有警車聲傳了過來。
“你在車里呆著,別出去”,宋楚頤放開她走了出去。
長晴坐車里看到他跟帶頭的警察隊長握了握手,說了一陣,警察把那個昏『迷』的人帶上了警車,離開時,警察也沒找自己錄過口供。
等宋楚頤上車,長晴急急的問:“你跟那個警察認識嗎”?
“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他們分局的局長”,宋楚頤沉聲說道:“剛才那兩個人好像是住這一代的拆遷戶,這附近最近幾個月發生了幾起強『奸』案,不過沒抓住人,不知道跟他們有沒有關系”。
長晴哆嗦了下,“太恐怖了,幸好你來的及時”。
“先回家吧”,宋楚頤發動車子。
一路上,長晴還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現在真的『亂』啊,女人大晚上的還是一個人不要出門,不過最恐怖的是宋楚郎啊。
回到家里,長晴抱著宋楚頤還是不撒手。
真的被嚇到了,也有點想撒嬌的成分。
“那…一起洗澡”?宋楚頤低頭,目光望著她水潤的能掐出水的臉蛋來。
“…不要”,長晴趕緊推開他。
這回輪到宋楚頤不撒手了,有些事不去想沒什么,但想到了便有些控制不住了。
“一起洗”,宋楚頤解開她一頭酒紅『色』的濃密長發,發尾『性』感的卷著,頭發慵懶凌『亂』的模樣也是極美的。
他強行抱著扭捏的長晴往浴室里走,兩人都沒拿換洗的衣服,脫掉衣服后,長晴臉上一片紅暈,明明什么都沒做,浴室里仿佛有春『色』在蔓延。
宋楚頤打開花灑,拿了香皂在她身上抹的全身都是泡泡,然后沖干凈,抱著她坐上洗漱臺上。
長晴害羞的捂住小身板,嬌滴滴的小聲呻『吟』,“不要…”。
她不說還好,一說簡直是欲拒還迎的味道。
宋楚頤眼眸深邃的慢慢摟緊她,清冽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長晴臉上。
她面紅耳赤的躲閃,“你嘴唇不是還沒好嗎”?
“沒好不要緊…”,宋楚頤用力抱緊她,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氣把她渾身蒸的像剛出鍋的小蝦米,泛著層層粉『色』。
“長晴,不要…”,宋楚頤低啞的說。
終于結束,長晴的頭發全被水打濕了。
宋楚頤坐床頭邊抱著她邊吹頭發。
她貼著他胸膛,睡得香香的,連吹風機鼓鼓的聲音也沒吵到她眼皮挪動一下。
吹干了,宋楚頤放下吹風機,拔掉『插』頭,輕柔的把長晴放回床上。
他換了件衣服,驅車離開了晏家。
凌晨十二點,車開進宋家。
宋家的人都睡了,宋楚頤直接上樓,敲開宋楚朗房間。
“大晚上的,干嘛”?宋楚朗穿著夏天的睡袍,慵懶的打開房門。
“你覺得我干嘛”?宋楚頤走了進去,把門從后面關上,打倒鎖。
宋楚朗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抱胸。
宋楚頤回過頭,眸『色』幽深,“哥,你做的實在是越來越過分,回晏家根本就不是走那條路,你根本就是故意想把她扔在那里是吧”?
“是又怎么樣”?宋楚朗冷冷的勾唇。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宋楚頤火冒三丈,“她在那里遇到了流氓,如果我稍微去的晚點,后果可想而知,那一帶,晚上經常發生強『奸』”。
“我相信她應該沒那么愚蠢,再說手機不都在她身上嗎”?宋楚郎面無表情的說。
“你夠了”,宋楚頤擰眉,“我警告你,以后如果你再敢這個樣子,親兄弟,我也不客氣”。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我說這種話了”,宋楚朗無視他的目光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簾子,英俊的臉『色』被外面的月『色』鍍了層淡淡的白光,“十年前,你也跟我說過這句話”。
宋楚頤復雜的收回視線,“那時候我自己年少無知,還不行嗎,我對我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滿意”?宋楚朗嗤笑,“你不會真被她『迷』上了吧,陪著她去揚州,還跑去電視臺警告馮臺長,你幾時變得這么幼稚了”。
宋楚頤漸漸沉默。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不是被『迷』上了。
就是面對那樣一個女人有些抵擋不住。
就在不久前,兩人還在浴室里纏綿過。
他還記得自己那一瞬間頭皮發麻,大腦空白的模樣。
感覺自己像是正在天上飛行的航班,突然之間離開了軌道,一切的飛行得不到控制。
尤其是每當長晴抱著他索吻的時候,他的心軟的一塌糊涂。
也許他也真的幼稚了吧。
他深吸了口氣,長長說:“做人不要太沒有底線了,她畢竟是我老婆,如果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我只會對她負責一輩子,你以后別再這個樣子了,我畢竟不希望我們兄弟之間出現裂痕,這個家不再像以前一樣,現在女主人的位置已經移了位,戴嬡現在肚子里懷的又是一個男孩,爸爸的身體很好,未來的事很難預料”。
“戴嬡肚子里是男孩”?燈光下,宋楚朗眉頭危險的皺起,“你之前怎么沒跟我說過,是上次去醫院檢查出來的嗎,他們知道嗎”?
“你想做什么”?宋楚頤聽了,不悅。
宋楚朗不語,只是自己沉默的拿了根煙點上,片刻之后,吸了幾口煙什么都沒說。
“戴嬡的野心我們都知道,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只要我們在,翻不出多大的風浪,孩子是無辜的”,宋楚頤說。
“楚頤,你就是太心慈手軟了”,宋楚朗看他一眼,淡淡道:“當初我要是狠些,戴嬡根本進不了這個家門”。
“我是一個醫生”,宋楚頤鄭重的說:“有些事我做不出來,何況這種事主要還是爸的心思不在這個婚姻里了,就算沒有戴嬡,還是會有第二個戴嬡,爸年紀大了,每天在醫院看到許多人生生死死,因為意外,因為生病,以前的事我也沒那么多心思計較,也許再計較也只有那么一二十年相處,一二十年眨眼就過去了”。
宋楚朗盯著他眸子良久,手里的煙灰掉落在地板上,才說:“你今天睡宋家還是回晏家”。
“回晏家”,宋楚頤轉過身往門口走,手碰上把手時,頓住,問:“聽說你晚上跟那個張子芯去吃夜宵了”?
“我也想找個女朋友,有問題嗎”?宋楚朗淡淡說。
“…隨便你”,宋楚頤頓了幾秒,摔門離去。
宋楚郎再次走到窗前,看著院子里的轎車打了個彎,驅離開了宋家。
晏家,宋楚頤悄悄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大床上,長晴『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你大晚上的去哪了”?
“你醒了”?宋楚頤微微一怔。
“渴醒了,發現你不在”,長晴『迷』糊的大眼睛在黑暗中看著他,“你不會是去找你哥哥去了吧”?
宋楚頤沒說話,只是坐床邊上脫長褲。
長晴爬起來,從后面趴他背上,手懶洋洋打了摟他脖子,“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宋楚頤仍舊沉默。
長晴嬌笑起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吃虧,去罵你哥哥去了”?
宋楚頤把她從后面拉到大腿上,坐下,低聲說:“以后離我哥遠點,不要跟他單獨走”。
長晴眨眨眼,“宋楚楚,你哥為什么那么不喜歡我,我就這么讓人討厭嗎”?
宋楚頤認真的凝視了她會兒,突然捏捏她臉蛋,“你一點都不讓人討厭,是他不了解你”。
“我就知道”,長晴說:“肯定是他因為管櫻對我們娛樂圈的女人有誤會,總有一天,他會知道我是一個宜家宜室的好女人”。
“不要臉,快睡覺”,宋楚頤拍拍她『臀』部,抱著她躺上床。
長晴像烏龜一樣趴他身上。
被她這樣壓著,宋楚頤還真沒睡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
偏偏長晴倒精神抖擻,一早起來還要蹭他車去電視臺。
她車昨晚扔在電視臺沒開回來,過去還真不大方便,宋楚頤也實在沒辦法,雖然兩人上班的地方是相反方向。
上了車,長晴邊吃早餐邊翻手機新聞,一看嚇一跳,“哇塞”。
她萬萬沒想到昨天左騫和張子芯在夜宵店那樣子沒被拍到,結果在張子芯家停車場潛伏的狗仔隊卻拍到兩人熱吻的畫面。
她點開一個視頻,里面的八卦先生倒是說得聲情并茂:昨夜,本記者在張子芯樓下潛伏了足足半個月,苦無收獲,正商量該不該撤離時,突然張子芯的一輛白『色』蘭博基尼開了回來,這次,張子芯不是一個人,身邊的人也不是助理,而是一個男人,記者仔細一瞧,被張子芯扶持出來的男人竟然是分手多年的左騫,左騫好像喝醉了,張子芯扶著她,
兩人似乎復合的濃度十分高,在電梯門口等待的時候,左騫就忍不住抱著張子芯一起進了電梯,之后,小編一直在樓下苦等,一直等到凌晨七點鐘才看到左騫從電梯里出來,左騫在張子芯家里呆了一晚上,大家可想而知發生了什么……
視頻聲音開得很大,哪怕正在開車的宋楚頤也聽得清清楚楚,他瞄了眼開新聞的長晴,激動的面泛紅光,“我的天啊,左老師平時太低調了,真看不出有這么奔放的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