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一刻來,千里迢迢的來一趟東北算什么,就算她在北極,他遠赴過去找她也是值得的。
不止這些,現在不管她讓他去做什么,他都是極愿意的。
“輕靄,親我”,宋楚朗清冷的臉涌上一層薄薄的艷『色』。
陸輕靄瞅的呆了下,從來不知道男人也會有如此嫵媚的一面,“叔叔,不能親你唇噢,說了,我不想傳染你”。
她彎腰,避開他唇,卻呢喃的親吻住他下巴。
……。
上午九點,宋楚朗抱著一身嬰兒粉的陸輕靄從浴室里出來,小妖精溫香軟玉的靠在他臂彎里,他一只手摟著她腰,另一只手拿著內衣往她身上套。
“叔叔,你個笨蛋,不要弄到最后一個扣,弄的太緊了”,陸輕靄嬌嗔的擺了擺兩條腿,聲音也綿軟無力,聽的男人心神微『蕩』。
宋楚朗沒好氣的道:“說我笨,那你自己來”。
“我不要,就要你來,人家沒力氣”,陸輕靄仰起柔媚的小臉。
宋楚朗竟然生不起一絲不耐來,按理說,他這個人應該最煩幫女人穿衣服了,不過有些事真的說不清,就像兩人從六點鐘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兩三個小時,竟然一點也不覺得膩,相反,反而討厭時間似乎過的太快了,想到吃完中飯就要走了,他便有些兒煩躁。
“手伸起來”,他命令,幫她把厚厚的保暖內衣穿上去,外頭忽然傳來陳惟葉的敲門聲聲:“輕靄,你們起床了沒有,我們早餐都吃完了,要去雪谷,你們去不去”?
“我們不去了”,陸輕靄歪頭道:“你們去吧,我們打算上午去一趟林場,下午我們在這里集合”。
“好,到時候電話聯系”,陳惟葉她們離開后,陸輕靄很快抖擻起精神自己穿衣服,不過早上折騰的太厲害了,邊穿邊哈欠連天。
從客棧出來,宋楚朗買了些吃的,邊吃邊往雙峰林場走。
兩人坐在雪橇上穿過林海雪地,雪霜掛滿樹枝,純白的像童話世界。
陸輕靄依偎在身邊男人的懷里,格外舒適的說道:“沒想到最后會跟你一塊來看雪場啊”。
“嗯”,宋楚朗含糊應著,倒沒像她那般仔細欣賞景『色』,因為公司總是有電話來找他。
不過這并沒有掃掉陸輕靄的雅興,她還讓人給她和宋楚朗拍了幾張合照,然后傳上了朋友圈,沒多久長晴便評論了:你不是和朋友去了東北旅游嘛,怎么宋楚朗也去了。
陸輕靄抿唇笑了笑,很快回復:我不小心在這邊感冒了,他過來陪我。
……。
遠在北城電視臺的長晴看到了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臥槽,宋楚朗什么時候這么貼心疼老婆了,他心里不是總把宋云央當寶貝一樣嘛。
長晴不淡定的給宋楚頤打電話,“宋楚頤,我想不通了”。
“你想不通什么”?宋楚頤正好在門診部看診,桌旁坐著一個病人,他剛看完,正在給人家開『藥』,聽的她喚了自己全名一聲,心里下意識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沒看朋友圈嘛”,長晴氣哼哼道:“陸輕靄不過是在東北旅游生病了,你哥就立馬不放心的去東北找人家了,還在雪鄉啊,多遠啊,那么冷的天”。
“是嗎,確實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所以呢……”。
“所以我突然很不爽”,長晴大聲道:“上回我去上海出差錄節目的時候落水著涼發高燒,也沒見你來上海陪我,上海還沒人家雪鄉那么遠呢,我現在有權利懷疑我在你心里的位置還不如陸輕靄在你哥心里的位置重要”。
宋楚頤抓著筆頭疼,偏偏旁邊的病人還拼命的盯著他,他淡淡道:“你是在故意找我麻煩嘛”?
“我才沒有找麻煩,我只是突然之間醍醐灌頂,瞬間好像看清楚了很多事情”,長晴陰陽怪氣的繼續說:“你哥是什么人啊,那就是渣男、冷血無情的壞蛋,可是他這樣的人都能對老婆好成這樣,這么一比,你對我的好簡直是太微不足道了,哼,虧得我還為你生二胎,現在想想,我真的太傻了,你沒有你哥好,你哥這種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就只對她一個人好,其余的女人在他眼里大概都是渣渣,可是你呢,對你手里的女病人兼簡直溫柔的就像走進勾欄院的情場浪子一樣”。
宋楚頤:“……”。好想打人。
病房里后面一個病人急著催促道:“醫生,您能快點嘛,我還趕著看病呢”。
宋楚頤清俊的臉沉了沉,深吸口氣,對電話里的女人道:“我現在有事,回去再跟你說”。
“你是不是心虛了,我……”,宋楚朗還沒說完,便聽到那邊“嘟嘟”的掛斷聲。
長晴氣的撅嘴巴瞪眼睛,莫名的,忽然悲從中來……。
“宋楚頤,你敢掛我電話,我不會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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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輕靄完全不知道自己無心的炫耀小幸福深深的刺激了一個在孕期中容易胡思『亂』想的孕『婦』。
此時此刻,她被幸福的泡泡包圍的徹徹底底,連感冒也被滋潤的越來越好了。
從雪場回來,已經一點多鐘,宋楚朗陪著她一塊吃了中飯,到兩點鐘,陳惟葉幾人也回來了,陸輕靄才不舍的送他離開。
“行啦行啦,老公也走了,感冒也好了,你就別苦著一張臉了”,陳惟葉翻白眼道:“瞧你們兩剛才分別道黏糊勁,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惡心啊,又親又摟的,人家宋楚朗都被你搞的臉紅了”。
“他臉紅了嗎,我怎么沒看到”,陸輕靄笑嘻嘻的道。
陳惟葉戳了下她臉頰,“你只顧著不要臉的去抱人家了,當然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