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微微搖頭,“我不是幫她說話,這是事實。”
“可是……”顧夫人還想說什么。
顧漫音拉了拉她的衣袖,強裝堅強的笑了笑,“媽,算了,既然景庭覺得不是容小姐做的,那應該就是真的吧。”
傅景庭聽到這話,眉心微蹙,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他又說不上來。
而顧夫人聽懂了,氣憤的瞪了他一眼。
漫音醒來后都說了,親耳聽到綁匪透露,就是容姝那女人指使的狐貍男,為的就是報復漫音。
可他倒好,還一個勁兒的幫容姝那女人說話讓漫音傷心,漫音還護著他。
忽然,病房門被人敲響,張助理站在門口,“傅總。”
“什么事?”傅景庭薄唇輕啟。
張助理看了顧漫音一眼,“您讓我查的黎川,已經(jīng)有結(jié)果了。”
傅景庭眼睛微瞇,“在外面等我。”
“是。”張助理應了一聲,從門口離開了。
傅景庭把胳膊抽出來,“漫音,我出去一趟。”
顧漫音笑著點點頭,“好。”
傅景庭扶她躺下,給她蓋好被子后,這才起身出去。
門關(guān)上了,傅景庭看著張助理。
張助理把手里一份文件遞給他,“總裁,這是黎川的詳細資料,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在江縣長大,十幾歲的時候被容小姐父女資助才開始上學讀書,成年后因為外形原因被星探發(fā)掘進了模特圈,綜上所述,他不是狐貍男。”M.??Qúbu.net
“不是?”傅景庭擰眉。
張助理點頭,“沒錯,我問過顧總,他見過兩次狐貍男,從顧總的描述可以看出狐貍男是個頂級黑客,而黎川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一塊,另外他最近一直在雪山拍寫真,人感冒了,而狐貍男沒有,所以可以肯定他不是。”
“傅總,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張助理看著男人。
男人沉吟了片刻,抿了抿薄唇說道:“查一下容姝的人際關(guān)系,那個狐貍男肯定是容姝認識的人,把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查清楚。”
“明白!”張助理頷首。
“傅總。”身后傳來一道拘謹?shù)呐簟?br/>
傅景庭回頭看去,孟珂和高美凌抱著鮮花朝這邊走來。
“傅總,漫音在嗎?”孟玨不敢直視男人,微微低頭,有些怯弱的說道:“我們聽說漫音病了,所以來看看她。”
“在病房里。”傅景庭指了一下病房門。
“謝謝傅總。”孟珂臉上一喜,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高美凌,“高小姐,我們進去吧。”
“嗯。”高美凌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孟珂上前敲門。
高美凌站在原地打量著傅景庭。
上一次在包廂里,她還沒怎么細看這個男人,這一次她總算看清楚了,是個極為優(yōu)質(zhì)的男人。
單論外形,她老公李鎮(zhèn)南都比不上。
想到那個要跟自己離婚的男人,高美凌眸色暗了暗,收回了目光。
“高小姐,漫音讓我們進去。”孟珂開了病房門,朝著高美凌招手。
“來了。”高美凌應了一聲,對著傅景庭微微點了下頭,踩著高跟鞋過去了。
“走吧。”傅景庭把手里的文件扔進張助理懷里,抬腳朝電梯方向走去。
張助理緊跟在他身后,“傅總,您不在醫(yī)院陪著顧小姐了?”
“不了,有高小姐她們陪著就可以了。”傅景庭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拿出手機給顧漫音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跟她說他走了。
顧漫音看著手機里的消息,咬了咬下唇,心里不舒服的回了一個字:好。
“漫音,你怎么了?”看出她不高興,孟珂把鮮花放好問道。
顧漫音收起手機笑了笑,“我沒事,謝謝你們來看我。”
“沒什么,我們是好姐妹嘛。”孟珂擺擺手。
高美凌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雙腿優(yōu)雅的疊起,“我聽說你被綁架了,到底怎么回事?”
雖然這件事沒有公布出去,但顧漫音進醫(yī)院的事,顧家卻沒有隱瞞,圈子里都知道了,略微一查就清楚是為什么進的醫(yī)院。
孟珂驚訝的張大嘴巴,“漫音,你被人綁架了,誰干得?”
顧漫音眼眶濕潤了,臉上卻強擠出一抹笑來,“是容小姐的追求者,因為我前些天不小心害容小姐受傷了,所以她的追求者為了給她報仇,就綁走了我。”
“什么,這也太過分了吧,你都是不小心的了,那個什么破追求者居然還綁架你!”孟珂氣紅了一張臉,義憤填膺的道。
顧漫音苦笑,“他可能覺得,我是故意傷害的容小姐,所以才……”
后面的話,她沒說了。
孟珂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哼,我看這件事情肯定跟容姝也有關(guān)系,說不定還是她指使她那個追求者干的。”
“不是的,景庭說跟容小姐沒關(guān)系。”顧漫音擺擺手,一副生怕她們誤會了的意思。
高美凌摸著下巴沉吟道:“他怎么知道跟容姝沒關(guān)?‘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找容小姐問過吧。“顧漫音搖搖頭,神色黯然的回著。
孟珂叉腰,“那傅總肯定是被容姝騙了,漫音,我們一定不能放過她……”
“可是……”顧漫音咬著唇,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孟珂看著她這樣,心疼不已,“別可是了,她那么欺負你,這次敢讓人綁架你,下次還不知道會怎么對你呢,所以我們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那就我來吧。”高美凌冷聲開口。
顧漫音看著她,“高小姐,你想怎么做?”
高美凌彈了彈紅指甲,“我聽說天晟最近正在向銀行借貸,我可以從這方面著手,卡著銀行的資金,沒有了銀行資金注入,天晟想要維持運轉(zhuǎn)都難。”
說著,她拿出手機,給各大銀行的行長打電話。
孟珂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顧漫音見此情景,嘴角微不可及的勾了勾。
天晟,佟溪急匆匆的走進容姝的辦公室,“容總,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容姝從一堆文件后面抬起頭。
佟溪匯報道:“剛剛我接到好幾家銀行打來的電話,說我們借貸條件不滿足,拒絕放貸給我們,其他幾家放了貸的銀行甚至還說當時的審核出了錯,讓我們立即把貸款還回去呢。”
“什么?”容姝臉色一變,猛地攥緊手中的鋼筆,“怎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但這些銀行同時這樣,我猜測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整我們。”佟溪看著她說道。
容姝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顧耀天!”
“您是說三盛集團干的?”
容姝瞇眼,“除了他們,我想應該沒有別人了。”
要真是顧耀天干的,肯定是因為那塊地。
要么就是因為顧漫音,總之肯定跟這兩件事有關(guān)。
“那容總,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佟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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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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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