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起,你別太過分!”高美凌冷冷道,“你把把胡漫音,當我們瞎啊,看不出你在針對她?她已經脫的剩吊帶了,你還要怎樣?”
陸起攤攤手,一臉問號表情,“我胡了,她脫衣服不該的嗎,怎么成我過分了?你替她脫也行?。 ?br/>
“……”會所暖氣足,所以高美凌穿的不多,就一件吊帶長裙。
她當然不可能為了幫顧漫音,讓自己難堪。
“就到這吧,很晚了。”傅景庭走過來,將大衣披在顧漫音身上。
還未等陸起開口,傅景庭又淡淡開腔,“三千萬明早我讓財務匯你公司賬戶上,雪盈的收購,傅氏退出,我讓人協助你公司拿下雪盈?!?br/>
陸起已經看到顧漫音難堪的樣子,再加上傅景庭的退讓,他當然是見好就收。
“容姝十歲跟她爸打牌時,她爸都打不贏她,更別說我?!标懫饘熮魷缭跓熁腋桌铮従徠鹕?,“你們復盤跟她打的那幾把,看看是你們贏了,還是她不想跟你們打?!?br/>
跟傅景庭擦肩而過時,陸起瞥了他一眼,哼笑,“她是真不想要你,不然十個顧漫音都不是她的對手。”
聞言,傅景庭想起容姝洗紋身時的平靜模樣,眼眸驟然一沉。
原來那女人會打牌。
……
容姝跟陳星諾在包間吃了點零食,唱了沒幾首歌,陸起就回來了。
陳星諾趕緊湊過去問,得知顧漫音輸的差點赤裸時,她心里暢快無比,“要不是傅總在,她今晚估計得一絲不掛的走出會所了!”
“可不是!”陸起哼哼,“這就叫以牙還牙!她怎么欺負我家寶貝,我就加倍欺負回去!”
“謝謝?!比萱α诵Γ隽讼卤?。
陸起也沒問容姝在包間時,為什么任由顧漫音跟其他人欺負,手一伸,將人攬進懷里,調侃道:“咱們一張床上睡了那么久,還用說謝謝?”
“哇!”陳星諾朝他們看過來,瞪圓了眼睛,“真的假的?”
“那肯定是真的……”
“再玷污我名譽,我要扇你了!”容姝用力踢了他一腳,跟陳星諾解釋,“小時候他爸媽老不在家,他就老跑我家來蹭吃蹭喝蹭睡,還不給錢,過分吧?”
陳星諾立刻一副嫌棄表情,“哦,原來是陸起不要臉。”
幾個人鬧著,并沒發現桌子底板上,用膠布粘著一個小小竊聽器,將他們的話,一絲不漏的錄了進去。
很快,陸起圈里的朋友們也陸陸續續來了,大包間里充滿生氣,歡鬧一片。
容姝不愛熱鬧,加上心情不怎么好,本來坐角落喝著酒,后來見陸起他們玩游戲拼酒很熱鬧,就加入了。
她輸了游戲也高興,紅白酒一杯杯往嘴里灌。
幾圈下來,人都要昏了。
“我出去透透氣,你們玩?!比萱瓕嵲诓恍辛耍懫鹫f了句,出去包間。
容姝本來想去陽臺吹吹風,結果在包間時酒喝的多,出來冷風一吹,胃里翻騰的更厲害。
她捂著嘴巴,匆匆跑去洗手間。
吐完后,容姝胃里舒服多了,捧著冷水往臉上潑,再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真是狼狽又可憐。
希望今晚的買醉,也是最后一次。
容姝從洗手間出來,往露天陽臺那邊去,一個服務員正巧端著托盤從這邊經過。
服務員見容姝臉頰紅紅的,似乎還醉著,將托盤里的礦泉水遞過去,“客人,您喝點水會好點。”
“謝謝?!比萱舆^,擰開瓶蓋就喝了幾口。
猝不及防地,一只大手在她臀部捏了捏,渾濁的呼吸噴在她耳邊,“美女身材不錯,開個價?”
“放手!”容姝冷冷道,想捏碎他的手。
但是她剛剛吐過,沒什么力氣,腦子也有點暈,反而被男人輕易摟住,往電梯那邊拽。
“放心我有錢,你要多少都行。”男人嘿嘿笑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容姝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了下去,她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高跟鞋狠狠踩那男人皮鞋上,趁他松手時,跌跌撞撞扶著墻跑。
結果剛跑出去,男人又追過來,一把拽著她頭發,有點惱怒,“說了給錢,別給臉不要臉……”
這時,從旁邊伸進來一只手,抓著男人手腕用力一捏。
“啊啊??!”男人感覺手腕都要被捏斷的,疼的直叫,“你他媽誰啊,竟然敢對我動手!”
男人罵罵咧咧,回頭對上那雙冷沉眼眸時,立刻慫了。
“傅,傅總……”
“不敢當。”傅景庭見他指縫留著幾絲長發,眼眸愈發陰沉,又一個用力,直接把男人捏碎了。
傅景庭淡淡問道,“不知道萬總找我前妻什么事?”
萬總疼也不敢吱聲,忍的滿頭汗,彎著腰給傅景庭道歉,“對不起傅總,我眼拙,還以為那是會所的人,不知道她是您前妻……”???.??Qúbu.net
傅景庭松手,喊了個服務生過來,吩咐道,“萬總醉了,安排車送萬總回去?!?br/>
見傅景庭不跟自己計較,萬總剛打算松一口氣,結果又聽到傅景庭說:“萬總眼睛不好,到醫院給萬總約個眼科醫生,讓醫生給他好好檢查下?!?br/>
萬總:“……”
萬總跟服務生走后,傅景庭瞥了還扶著墻的容姝一眼,發絲凌亂,站都站不起來,估計喝了不少酒。
之前陸起說的話,傅景庭還記得。
他大步走過去拽著容姝手臂,將她拉起來。
“容姝,你什么意思?”他手勁很大,捏著她細弱的,嗓音毫無溫度,“會打牌,卻故意輸?”
“關你什么事?”容姝反諷,想甩開他的手,可腦子昏昏沉沉的,險些倒在了傅景庭懷里。
容姝勉強站穩身體,抬頭看到一張模糊的臉,唯有那雙眼眸,深邃冷沉,緊緊盯著她。
“關我什么事?你說關我什么事,容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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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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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