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天是漫情的忌日……”
一想到那個早逝的大女兒,顧夫人握著滿天星的手都在顫抖,最后忍不住痛哭起來。
就因為失去大女兒太難受,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小女兒身上,每年到大女兒的忌日時,她的心,依舊會撕心裂肺的疼。
“好了,別哭了。”顧耀天把妻子攬進(jìn)懷里,安慰道,“今天不僅是漫情的忌日,也是漫音訂婚的日子,漫情知道妹妹訂婚的話,一定會替妹妹開心的。”
顧夫人哭的胸口都在疼,咬牙切齒道,“要不是容昊那個王八蛋,漫情怎么會,怎么會……”毣趣閱
她說到哽咽,又泣不成聲。
顧耀天眼里也陰沉沉地,“容家已經(jīng)沒了,只剩容姝一個。”
六年前他親手為大女兒復(fù)仇,把容昊逼死,弄的容家家破人亡,因為容姝跟傅景庭結(jié)婚了,他不好出手。
沒想到六年后,容姝會拿到天晟股份,成為天晟的大股東。
“容姝除了一個天晟,什么都沒有,我想料理她很容易。”想到死去的大女兒,顧耀天也很心痛,對容家的恨更深了。
顧夫人有些猶豫,“算了吧,她畢竟是景庭的前妻,如果景庭知道,到時候漫音在傅家不好做人。”
顧耀天哼了聲,“景庭為什么娶容姝,你不知道嗎?他可一點不惦記容姝,不然也不會看著容家倒臺,更冷眼看著天晟走向下坡路。”
“你別操心了,這些事我去處理。”顧耀天說,“那頂王冠是漫情活著時,一眼看中的東西,回去你跟漫音要了,好好放著,免得漫音又隨手把它送人了。”
顧夫人點點頭,神情哀傷地看著手里的滿天星。
……
容姝打算去公司,把幾份緊急文件處理了,再回去休息。
她一到公司,秘書就過來通知,“容總,眾思的梁總過來了,正在陸經(jīng)理辦公室跟陸經(jīng)理聊天。”
容姝嘴角挑起冷笑,“好,我過去看看。”
上周五在紅梅山莊打牌時,眾思老板說隔天會讓人帶合同來天晟簽約,結(jié)果沒來。容姝不傻,知道他想吊著自己,等自己親自打電話去眾思。
好在有程淮幫忙,她替天晟找了個更好的合作商。
容姝敲門進(jìn)入陸起辦公室。
她見陸起正跟眾思老板嘮嗑,走進(jìn)去,笑著跟梁總打了聲招呼,“梁總,好久沒見了。”
“容總。”梁總起來跟容姝握了握手,態(tài)度客客氣氣的。
梁總看容姝坐下就喝茶,沒提合作的事,先忍不住開口:“容總真不好意思,前幾天我家商務(wù)太忙了,沒能過來跟你們公司簽合同,今天我親自來給你賠罪。”
說著,他將合同推到容姝面前,“你看看,沒問題咱們就簽了。”
陸起皺眉,剛想說什么。
容姝一個眼神過去,制止了他,隨后跟梁總說:“梁總,我秘書說,之前打你們商務(wù)電話一直打不通,因為那批貨很急,不能耽擱,所以我找了其他工廠做。”
“容總,國內(nèi)做海外貨最好的就我這一家。”梁總以為容姝這么說是想壓價,態(tài)度變得有些傲慢,“你口口聲聲說追求產(chǎn)品質(zhì)量,結(jié)果因為出貨急,就找差的工廠做?”
容姝笑了笑,“做海外貨出名的,除了您家,還有一家渝圖制造。”
“……”
“我聽說渝圖訂單都排到了明年。”梁總還在掙扎,“容總,你真跟渝圖簽約了?”
那天打牌時他說那些話,不過是給傅景庭面子,壓根沒把容姝放眼里,沒想到容姝找上了渝圖。
容姝才入商場,人脈都沒有,怎么跟渝圖老板認(rèn)識的?
難道傅景庭在幫忙?
想到那天打麻將時,傅景庭對容姝的維護(hù),會替她拓展人脈也不是稀奇事。
短短幾十秒,梁總就看清其中的利弊,咬咬牙后跟容姝說,“容總,其實壓根沒什么老客戶加單,是我騙你的。前段時間顧總打電話給我,讓我不要接天晟的單子。”
聞言,陸起冷哼一聲,“我就奇怪,梁總你怎么會放著錢不賺,是不是有人針對天晟,呵!還真是!”
“顧氏跟我公司有不少合作,我也挺難做的。”梁總訕訕一笑,馬上又說,“但我還是想跟天晟合作,不然就不會冒著得罪顧總的下場,今天來這了。”
容姝現(xiàn)在正需要人脈。
況且,商場上沒有敵人,只要有利益就會抱在一塊。
容姝笑道,“梁總您的誠意我也看到了,不過我已經(jīng)跟渝圖簽了合同,以后還有海外訂單,我優(yōu)先找你。”
見狀,梁總松了一口氣,跟容姝,陸起寒暄幾句后,他就離開了。
梁總一走,陸起就追問容姝,“我之前也試著聯(lián)系渝圖,但沒成功,你怎么跟渝圖老板聯(lián)系上的?”
“程淮介紹的。”
容姝把那次去紅梅山莊打麻將,還有后來程淮給她介紹渝圖的事,通通告訴陸起。
陸起聽完后,哎了聲,“早知道程淮有這個人脈的話,在紅梅山莊打牌時,你該好好教訓(xùn)下梁總幾個,最好讓他們怕的再也不敢上牌桌!”
容姝笑了笑,“梁總幾個打牌還是很厲害的。”
自從跟傅景庭結(jié)婚后,她再也沒碰過麻將,久而久之,除了陸起幾個,周圍人都以為她不會打麻將。
上次跟梁總幾個打,是她時隔六年,再次摸起麻將。
“你可別謙虛了!”陸起翻她白眼,沒好氣道,“咱倆一起長大,你打麻將多厲害我不知道嗎?你爸都打不過你,更別說其他人了。”
因為陸起的話,容姝想到自殺的父親,心里有些難受,“走吧,我請你吃晚飯。”
她起身剛拿大衣穿上,手機就響了。
“喂?”
“是容姝小姐嗎?”電話那邊的女聲帶著幾分嚴(yán)肅,“你弟弟正在我們警/局,麻煩你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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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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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