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容姝揉了揉額頭,語氣有些不耐了起來,“與其關(guān)心別人,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會不會被拘留吧!”
“拘留?”孟珂臉色一變,“我為什么要被拘留?我已經(jīng)來了警局啊!”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黎川環(huán)著胳膊,目光森冷的看著她,“你讓人在姐的落地窗上投放那種影像,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故意恐嚇罪!”??Qúbu.net
“不是……什么故意恐嚇罪啊,我沒有恐嚇她,我只是嚇一嚇她,怎么就犯罪了?充其量就是惡作劇罷了!”孟珂慌亂不已的說。
容姝見她這樣,心里已然明白,這女人的確不是裝的,是真的不懂這種行為是犯罪。
見過法盲的,沒見過這么法盲的!
容姝一臉沒救了的表情看著孟珂,“警官,麻煩你告訴她,她到底是不是犯罪!”
“好的。”一直沒有說話的男警點了點頭,上前一步,“孟小姐,你的確犯了故意恐嚇罪,如果你只是讓人在容小姐的落地窗上投放一次影像,還可以說是惡作劇,但連續(xù)幾次就不一樣了,你是故意且?guī)в心康男缘膰樔恕!?br/>
“沒錯,尤其還是半夜,絕大多數(shù)人在半夜看到自己的落地窗出現(xiàn)一個骷髏,都很容易被嚇出毛病,輕點的可能就是摔倒在地,嚴重一些的,很有可能就是精神失常!”黎川凝視著孟珂,看她的眼神就跟看死物一樣。
傅景庭看了一眼容姝的小腹,也跟著開口,“并且容姝懷孕了,你的驚嚇還有可能導(dǎo)致她流產(chǎn),那樣的后果你付得起嗎?”
那是他的孩子,容姝可以選擇不要,但是其他人沒有資格來決定他孩子的去留。
孟珂應(yīng)該慶幸孩子沒事,不然,他絕對不會放過孟家。
不過現(xiàn)在容姝也沒有拿掉孩子,她是打算留下來了嗎?
思及此,傅景庭心里頓時涌起一抹喜色和期待。
期待他們的孩子降生,那一定很可愛。
最重要的是,也許她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他,重新跟他復(fù)合!
“我不是,我沒有!”孟珂忽然劇烈搖頭后退,臉上寫滿了惶恐,“我就是單純的想嚇嚇她,沒有想過讓她精神失常或者流產(chǎn),再說,她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孟珂指著容姝,“你們看,她什么事都沒有,所以你們憑什么說我是故意恐嚇罪!”
黎川擰眉,剛要說話。
容姝嘴角譏諷的勾了勾,率先開口,“這個世界上,總有人心存僥幸,認為被加害者沒出事,就覺得自己沒錯,可惜啊,我不吃這一套,警官,她會有什么懲罰?”
男警思索了一下回道:“其實她剛剛有句話是對的,雖然她犯了故意恐嚇罪,但容小姐你也的確沒有出事,所以她的處罰不會太嚴重,不會坐牢,只是拘留教育,至于拘留多久,還要等上面通知。”
傅景庭聽到這里,眸子瞇了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姝微微點頭,“好,那就先把她關(guān)起來,結(jié)果出來了通知我。”
“當然!”男警笑著回應(yīng),就要上去抓孟珂。
孟珂不愿意被拘留,連忙后退,甚至想跑。
但就在她剛剛跨出一步的時候,黎川突然伸出了一只腳。
孟珂就這樣被絆倒在地,被男警抓住了。
孟珂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嚇得臉色蒼白眼淚婆娑。
她連忙朝容姝看去,“容姝,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想被拘留,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
孟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可憐。
但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同情她。
容姝冷冷的看著她,“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就該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而且我也不認為你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只是害怕被拘留,所以才不得以向我認錯,其實你的心里,依舊不覺得自己有錯,我說的對嗎?”
容姝低頭,把臉湊近孟珂。
孟珂對上她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雙眸,哭聲一滯,目光心虛的游移向別處,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容姝嘲諷的勾唇,“你接不上話,看來我說中了!”
孟珂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認命的低下了頭。
男警將她帶走了,帶去了審訊室,跟那個石大凡一起,還要做詳細的筆錄。
容姝作為報警人,可以先暫時離開了,等孟珂的審判下來后再來。
“姐,我們回去吧。”黎川對著容姝說道。
容姝點了下頭,“行,回吧。”
“我一會兒再走,我還有點事。”這時,傅景庭忽然也對容姝說了一句。
黎川瞇眼,有些不滿看著他,“傅總,你走不走是你的事,跟我們無關(guān),你沒有必要跟我們說。”
容姝點點頭,贊成黎川的話。
傅景庭眼神暗了暗,涼薄的掃了黎川一眼后,重新把目光放回容姝身上,聲音變得軟和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什么話?”容姝狐疑的看他。
“這里不方便,到那邊去。”傅景庭指了指前面的角落。
容姝微微皺眉,有些不愿意。
傅景庭看出來了,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跟我來!”
說著,他就要拉她過去。
黎川見狀,臉色一冷,也伸出了手,拉住了容姝另一條胳膊,“姐,別去。”
容姝還沒回話,傅景庭目光落在了黎川的手上,聲音冷硬,“放開她!”
“要放也是你放,你才是那個最沒有資格碰我姐的人!”黎川并未放手,反而收緊了手上的力度,直視著傅景庭說道。
傅景庭被這話激怒,臉色沉了下來,周身氣息冷的讓人發(fā)顫。
黎川也當仁不讓。
兩個男人就這樣互相對視著,眼神同樣的駭人。
但沒過一會兒,黎川的氣勢就逐漸被傅景庭壓了下來。
他畢竟不像傅景庭那樣,常年在商場廝殺,練就了一身極有壓迫感的氣勢和上位者氣息。
因此黎川很快就被敗下陣來。
敗下陣來的黎川臉色很不好看,心里翻涌著想毀滅一切的浪潮,以至于他抓著容姝胳膊的手,也越來越緊,緊的仿佛要把容姝的胳膊捏斷似的。
“嘶……疼!”容姝忽然皺眉喊起了痛,低頭看著黎川的手,連忙說道:“小川,你放開我,你捏痛我了!”
聽到這話,處在瘋狂邊緣的黎川一下子清醒過來,這才有意思到自己做了什么,瞳孔一縮,連忙道歉,“姐,對不起!”
他剛要把手放開,手就被傅景庭用力的從容姝胳膊上扯開了。
“沒事吧?”傅景庭看著容姝,臉色緊繃的問。
容姝看出了他眼里的緊張,眼神別過一邊,“沒事。”
“給我看看。”傅景庭還是有些不放心,想撈起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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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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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