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庭沉吟了起來,顯然對這個提議有些意動。
蘇醫生又道:“另外,傅總您是受您的未婚妻影響,也就是說,您也可以從您未婚妻身上下手查找原因,也許您未婚妻知道什么呢,畢竟她是唯一的受益者。”
“蘇醫生說的有理,我知道了,今天麻煩你了。”傅景庭朝他伸出手。
蘇醫生握上去,“不麻煩,傅總有什么疑問,可以隨時聯系我。”
“好。”傅景庭微微點頭,把外面的張助理叫了進來,“送蘇醫生出去。”
“好的。”張助理應了一聲,對蘇醫生走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助理將蘇醫生送到電梯門口,等蘇醫生進去了后,這才回到總裁辦公室。
“傅總,您沒事吧?”張助理關切的詢問。
傅景庭搖搖頭,“沒事,你再多幫我聯系幾個心理醫生。”
“傅總,您到底怎么了?”張助理被嚇了一跳。
一個心理醫生還不夠,還要再找幾個。
傅總的心理疾病這么嚴重嗎?
傅景庭不耐的睨了他一眼,“讓你做你就做,啰嗦什么?”
“我這還不是關心您么。”張助理撇了撇嘴。
傅景庭揉了揉太陽穴,“行了,廢話少說,在調查一下顧漫音六年前,又或者是這幾個月,有沒有找過心理醫生,尤其是擅長催眠的心理醫生。”
他懷疑自己有可能是被顧漫音找人催眠的,畢竟顧漫音是最大的受益人。
當然,即便不是顧漫音,也肯定跟顧漫音有關。
想著,傅景庭又加了一句,“還有顧耀天夫妻也查一下。”
“傅總,您是說林醫生嗎?林醫生就會催眠啊,他和顧小姐關系不錯,如果顧小姐要找心理醫生,第一個要找的肯定是他。”張助理提醒道。
傅景庭眼睛瞇起,眼底迸發出一抹寒光,“那就著重調查林天辰。”
“那顧小姐和顧家還查嗎?”張助理問。
傅景庭不滿的看著他,“你說呢?”
“我知道了,我查!”張助理挺直腰背。
傅景庭這才收回目光。
當然還要查,他個人認為,如果真是顧漫音和顧家人催眠了他,也不會找林天辰催眠,林天辰和顧家關系好眾所周知,找林天辰催眠他的風險太大,一旦林天辰暴露,那么顧家人自然也會暴露。
所以聰明人,肯定會選擇其他心理醫生,當然,凡是也有絕對,所以就一起查。
之后的兩天里,傅景庭陸陸續續見了好多個知名心理專家。
但他們的診斷結果和蘇醫生一模一樣,那就是他并沒有被催眠,他很正常。
這個結果,另傅景庭失望的同時,也開始自我懷疑了起來。
一個心理醫生說他沒有被催眠,那有可能是診斷錯了。
可是這么多個都說他沒有,那他就是沒有。
所以他覺得不對勁的那些,都是他的臆想嗎?
不,直覺告訴他不是,都是真的,只是不是被催眠而已,而是別的原因。
“傅總,我查過了,顧小姐和顧家人這六年里,并沒有接觸過除了林醫生之外的心理醫生,而且林醫生六年前并不會心理學,是六年前出國后才進修的,三個月前顧小姐蘇醒后他才回國,這六年和您沒有任何接觸,這幾個月雖然見過幾次,但他也沒對您做過什么。”張助理把自己的調查報告遞過去。
傅景庭接過后看了看,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對了傅總。”張助理又說:“剛剛顧小姐怕您不接電話,所以特地打到我這里,讓我轉告您,今晚想約您去餐廳吃飯,順便和您談談,我估計她想主動跟您和好。”
這些天傅總都不見她。
她估計也徹底慌了。
“知道了,答應她。”傅景庭垂眸淡聲道。
上次沒跟顧耀天說完的話,這次正好親口跟顧漫音說。
張助理不知道傅景庭的真實想法,聽到他同意赴約,還有些驚訝。
傅總,該不會也想和顧漫音和好吧?
思及此,張助理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得勁兒,但面上還是保持著鎮定,點頭應下,“好的,那我這就回復。”
晚上,傅景庭如時赴約。
另一邊,容姝和黎川也出來吃飯。
陸起本來也想來的,結果公司臨時有事,被拖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來。
“姐,你先進去,我去找停車位。”黎川搖下車窗,帶著墨鏡對下車后站在路邊的容姝說道。
容姝點點頭,“好,快點啊。”
“很快。”黎川溫柔一笑,搖上車窗把車開到前面去了。M.??Qúbu.net
容姝提了提肩上的包鏈,準備進餐廳。
忽然,她感覺到一道目光正盯著她。
她下意識的轉過身,看到了那個盯著她的人。
是一個男人,身穿白衣白褲,還留著一頭及腰的長發。
令容姝驚嘆的是,這個男人長得非常的美。
是的,美,雖然用美來形容一個男人有些不太合適,但除了這個詞,她想不到任何語言來表達這個男人的長相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美的男人呢。
而且這個美男的眼睛也很特別,是淡灰色的,仿佛包攬了整個宇宙。
但他看她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溫度,更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看她就好像在看一個死物一樣,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個人,很危險!
容姝腦子里一下子浮現出這句話,捏了捏手心,保持著高度警惕的問道:“先生你好,請問你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們認識嗎?”
男人薄唇輕啟,聲音和他的眼神一樣,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冷的毫無感情,“你不應該再繼續影響他了,這樣下去,我答應那個人的,就要食言了。”
“什么什么?”容姝一臉懵,“什么不應該在繼續影響他,他是誰啊,還有那個人又是誰?”
她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男人卻閉著嘴唇沒說話了。
容姝還想問個清楚,身后傳來黎川的喊聲,“姐。”
容姝回頭,“小川你回來了。”
黎川笑著小跑過來,“姐,不是讓你先進餐廳么,你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
“一個人?”容姝愣了一下,“我不是一個人啊,我剛剛在跟一個先生說話,喏,這不就……咦,人呢?”
容姝把頭轉回來,準備給黎川介紹,結果卻看到對面空無一人,那個男人不知什么時候走掉了。
“什么人啊,姐,你在說什么啊?”黎川疑惑的看著她,“這哪有人啊。”
聽到這話,容姝先是一愣,隨后又搖頭笑了起來,“已經走掉了,所以你沒看到吧。”
“這樣啊。”黎川點點頭,“那個人是誰啊?”
容姝聳了下肩膀,“不認識,長得挺好看的,就是感覺有些神經兮兮,對我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
想到剛剛那個男人的話,她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那個男人應該是認識她的。
但奇怪的是,她卻從來沒有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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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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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