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也聽見了,淡然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這些話,她早就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姐,你不生氣?”黎川看著微笑的容姝,皺眉問道。
容姝喝了口果汁,“有什么好生氣的。”
“他們這么說你。”黎川瞇著眼睛,眼神的掃過這些人,好似要把這些人的臉,都給記住一樣。
容姝笑了笑,“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去唄,我還能封住他們的嘴啊,在說,這么多人,我也氣不過來啊。”
“可是我生氣。”黎川眼底的閃過一絲陰鷙,轉(zhuǎn)瞬即逝。
這些人,該侮辱姐,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容姝不知道黎川心里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你為我不平,不過我都不生氣了,所以你也別放在心上了,隨他們?nèi)グ桑蝗鹤焖榈娜硕眩瑳]必要計較。”
黎川笑著點頭,“我知道了姐。”
“果汁喝完了,我再去換一杯。”容姝把空杯子放在一邊,又去了水果區(qū)。
在場只剩下黎川和陸起兩人了。
陸起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壓低聲音道:“小子,這些人,你要出手?”
黎川把他的手丟下去,冷冷的回著,“他們敢誹謗姐,我自然要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我支持你,不過下手悠著點,萬一他們懷疑到了寶貝兒身上……”
“我知道。”黎川垂眸打斷他的話。
陸起拍拍他的肩膀,“知道就好,好了,寶貝兒回來了,別漏出破綻。”
黎川嗯了一聲。
容姝端著一杯芒果汁走過來,笑著問,“你們在說什么呢,剛剛我在那邊就看得到你們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
“我們在說你生日的時候,送你什么禮物。”陸起笑著打哈哈。
黎川配合的點頭,“是啊姐,你想要什么?”
容姝有些哭笑不得,“我生日要明年六月份呢,還有半年,你們就商量給我準(zhǔn)備禮物啊,不覺得太早了嗎?”
“不早,有些禮物,就需要提前定制的。”黎川搖頭,溫柔的回道。
陸起嗯嗯了兩聲,“是啊寶貝兒。”
“你們在說要給容姝準(zhǔn)備生日禮物啊,加我一個啊。”這時,程淮突然走了過來,插言道。
陸起白了他一眼,“寶貝兒生日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我也是容姝的朋友啊。”程淮挺了挺胸脯說道。
陸起冷笑,“糾正一下,你的朋友是傅景庭。”
“那又怎么樣,朋友又不限數(shù)量,而且我和容姝還是合作伙伴呢,對吧?”程淮朝容姝眨了眨眼。
陸起撇了撇嘴,頓時沒話說了。
黎川瞇了下眼,“姐,你和程先生合作了什么啊?”
“一些很重要的,具體的,就先不告訴你了。”容姝笑著回道。
這是容顧程三家的恩怨,沒必要告訴小川。
告訴小川,也只會讓小川擔(dān)憂。
見容姝不愿意說,黎川眸色暗了暗,似乎很失落的樣子。
“對了容姝,我?guī)闳フJ(rèn)識幾個商業(yè)上的大佬。”這時,程淮突然說道。
容姝眼睛微微亮了一下,隨后懷疑的看著他,“你怎么這么好心給我拉人脈?”
“就當(dāng)感謝你上次對豆豆的照顧,好了,走吧,別讓大佬們等急了。”說完,程淮直接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走。
陸起雖然不滿,但為了寶貝兒的事業(yè),他倒也沒有阻攔。
黎川臉色陰暗的看著程淮的背影,“陸起,他和姐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程淮這個人他知道,傅景庭的朋友,以前和姐也沒什么交集。
怎么兩個多月過去了,程淮和姐這么熟了,而且程淮看姐的眼神,讓他很不喜歡。
“因為合作吧。”陸起晃了晃紅酒回道。
黎川轉(zhuǎn)頭看他,“到底什么合作?”
陸起攤手,“這你就別多問了,既然寶貝兒不想告訴你,我自然不能違背她,走吧,哥哥帶你去認(rèn)識幾個娛樂圈的大佬。”
另一邊,容姝在程淮的帶領(lǐng)下,認(rèn)識了不少商業(yè)上的老總,拿到了不少的名片。
雖然這些老總們,很多都是看在程淮的面子上才給的名片,但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她自己的談吐給的。
雖然那部分不多,但對容姝來說,也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了。
至少,她在這部分老總那里是過了眼的,相信以后合作,也會順利得多。
“容姝,我去趟洗手間,你……”
“我去休息區(qū),站久了,正好想坐一坐。”容姝截斷程淮的話,對他笑著說。
程淮點點頭,“那行,那我先去洗手間了。”
他把酒杯放到路過的侍應(yīng)生托盤里,轉(zhuǎn)身出了大廳。
容姝把名片放進(jìn)手包里收好,準(zhǔn)備去休息區(qū)了。
剛走了兩步,就被一道陰陽怪氣的女音叫住,“這不是容姝么,怎么現(xiàn)在一個人,你那幾個男朋友呢?”
聽到這話,容姝抿了下紅唇,轉(zhuǎn)過身去,面無表情的看著走來的孟珂和顧漫音。
顧漫音拉了拉孟珂的胳膊,“小珂別這樣。”
隨后,她又不好意思的對容姝笑笑,“容小姐,我代小珂向你道歉,對不起啊,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心直口快罷了。”
“心直口快?”容姝氣笑了,“你知道心直口快是什么意思嗎?心直口快的意思就是,她說的是真的,只是說得太快了而已,你既然用這個詞語,那說明你是贊同她的話的,既然如此,你還道什么歉呢,不覺得太假兮兮虛偽么!”
“容小姐,你怎么能這樣……”顧漫音咬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就算我用的詞語不對,你也不用說我虛偽吧。”
“就是。”孟珂梗起脖子,“漫音只是說錯話了而已,你用得著這樣嗎?而且我有說錯嘛,你跟那么多男的卿卿我我……”
“你羨慕啊?”容姝環(huán)起手臂,譏笑的看著她。
孟玨臉都漲紅了,氣急敗壞的吼道:“誰羨慕了。”
“既然你不羨慕,為什么要拿程淮他們幾個來找我說事?就算你要找我茬,也不一定非要用我身邊幾個男人當(dāng)借口吧。”容姝冷嘲道。
“我……我……”孟珂氣的眼睛都紅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毣趣閱
容姝冷眼掃過兩個人,眼里滿是不屑,“下次來找我茬之前,我勸你們還是先想個更好的槽點,不然挺容易鬧笑話的!”
話落,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顧漫音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后,突然伸手去抓容姝的胳膊。
她的手剛抓到容姝的胳膊,她就一副被推了一把的樣子,驚恐的朝后退去,然后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紅酒也摔碎了,浸濕了她身上的禮服。
這一幕,讓整個宴會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這邊。
顧漫音見狀,抬起頭,滿臉是淚的看著容姝,“容小姐,你太過了,我不過就是碰了你一下,你為什么要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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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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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