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別看他,看我行不行?”陸起努力把容姝的視線從窗外拉回來,“我比黎川帥多了好吧?還是說,你更喜歡他那種處男?”
容姝思緒被打斷,又氣又笑,白了他一眼,“小時候覺得你自戀,沒想到長大更瘋了?!?br/>
“我這是對自己的帥有自知之明!”陸起嘿嘿著,“真的,寶貝兒你要不嫁給我吧!湛藍之心算什么,我一定找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鉆戒,來跟你求婚!”??Qúbu.net
容姝跟陸起一起長大,經常互相串門,親的不行,她知道陸起是發現自己不開心,想逗自己開心。
而她確實,被他這番話逗的開心不少,也想起被忽略的事。
容姝打開手包,從夾層里摸出一枚戒指,在車內極暗的燈光下,鉆石依舊璀璨耀眼。
這是她跟傅景庭的婚戒。
容姝看著手上的婚戒,今晚發生的一切切在她腦海里飛速掠過。
傅景庭跪地向顧漫音求婚的場景,近乎溺愛似的,維護顧漫音的場景……才平靜的心,又泛起波瀾。
陸起從后視鏡也看到那枚戒指,他難得沒開玩笑,“寶貝兒,你知道有的人看著是人,卻不配當人,以后再見面,你得繞道走啊。”
“嗯?!敝皇菐资攵?,容姝心里已歸于平靜。
她把那枚婚戒放在中控扶手箱上,語氣也很平靜,“這婚戒,也幫我賣了吧,賣的錢都捐給貧困山區?!?br/>
說完,容姝靠回椅子里,看著車窗外閃過的景色,整個人變得很淡然。
八年了,一腔情愿的喜歡終于走到頭,她也解脫了。
……
酒店這邊,宴會依舊,賓客們熱熱鬧鬧的,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生。
傅景庭跟一個又一個的公司老總,合作伙伴打招呼,好久才找到喘氣的空隙,眉宇間帶著疲憊之色。
他剛坐下休息,顧漫音就過來了。
“景庭,你還好吧?”顧漫音貼心的問,倒了溫水給他,還繞到后面幫男人捏肩。
手法到位,不過傅景庭心頭還是縈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煩躁。
傅景庭按住顧漫音的手,嗓音沉沉的,“今晚你陪著顧伯父一直跟人打招呼,挺累的,坐吧?!?br/>
“好?!鳖櫬魷\淺一笑,在男人手邊坐下。
她剝了橘子,遞給傅景庭,傅景庭卻沒接,只看著她,“漫音,當年車禍怎么發生的,你再跟我說一遍。”
男人眼神深沉又銳利,好似能洞察人心,顧漫音對上時,手一顫,差點把橘子扔地上。
“我在醫院睡了太久,好多事不記得了?!彼銖姺€住心神,努力回憶著,“當時的車禍具體怎么發生的,我也不記得,只隱約記得我被撞了?!?br/>
顧漫音又道,“今晚容小姐就是帶人來搗亂的,景庭,你不會信陸起的話,以為車禍是我自己策劃的吧?”
“……”
見傅景庭沉默,顧漫音抓著他的手,語氣慌亂又帶著委屈,“景庭你信我,我跟容小姐不熟,害她干嘛?我也不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br/>
見她說的眼睛都紅了,傅景庭心里那點疑慮也煙消云散,只剩心疼。
傅景庭拉著她的手吻了吻,道,“既然你已經康復了,車禍的事就到底為止,這事在你心里留了陰影,我也不想你為它再難受了?!?br/>
“嗯。”顧漫音心里一松,淺淺笑著。
顧漫音又剝了橘子遞過去,看了眼男人冷峻的側顏,“景庭,我知道容小姐跟你結婚六年,替你跟傅家付出不少,我也很感激她。我想改天請容小姐吃飯,再準備一份禮物,好好謝一下她?!?br/>
“沒必要?!毕肫鸢胄r前的事,傅景庭眼眸沉了沉,語氣有些冷,“容姝是當時唯一可以給你獻血的人,她拿這事要挾我,我才娶了她。她今晚拿走的湛藍之心,也值不少錢。”
見男人對自己忠心不二,一直站自己這邊,顧漫音徹底放心了。
她靠過去攬住男人的腰身,嘴角露出舒心的笑,“景庭,謝謝你一直等著我,我已經康復了,以后會有很多時間陪你,還有伯母?!?br/>
兩人親密無間,傅景庭嗅到她身上的玫瑰香,淡淡的,他好像聞不習慣,眉頭皺起。
還想起容姝也用香水,他數次嗅到,卻沒覺得鼻子不習慣。
“漫音,你注意點?!鳖櫡蛉烁櫼煲策^來了,看顧漫音抱著傅景庭,臉上帶笑,嘴里卻責備著,“周圍都是賓客,讓客人看見不好。”
顧漫音被說的臉都紅了,趕緊松開傅景庭,坐了回去。
顧耀天卻不以為意,說,“本來漫音跟景庭就在交往,這有什么關系?要不是容姝那丫頭……”
氣沖沖的說到一半,顧耀天意識到什么,停了停,笑著問傅景庭,“聽說你上周跟“佳偶”的老總吃了飯,有意想收購“佳偶”?”
“我跟談總只是吃飯,隨便聊聊。”傅景庭道,“談總好勝,自己的公司再落敗,也不想被人收購?!?br/>
顧耀天點點頭,“這幾天我聽說他四處找人投資,都碰壁了?!?br/>
兩人聊著生意上的事,都是顧耀天在說,傅景庭擺出一副晚輩的姿態,聆聽著,偶爾附和兩句。
見侍者端著果汁在人群穿梭,送到另一桌上,傅景庭想起什么,把侍者喊了過來,“要一壺鮮榨芒果汁?!?br/>
“好的,您稍等?!?br/>
顧漫音見傅景庭跟侍者要芒果汁,臉色一僵,但也不好問什么。
很快,鮮榨芒果汁被送過來。
傅景庭倒了一杯遞給顧漫音,唇邊露出淡淡笑容,“我記得以前通信時,你寫過很愛吃芒果,有次去奶奶家一口氣吃了三十個小芒果,你也不怕撐著。”
“小芒果而已,肉少。”顧漫音說,她接過芒果汁緊握著,卻沒有立刻喝,臉色似乎更蒼白了。
“怎么了?”傅景庭問,“你喜歡吃芒果,不喜歡這種喝的?”
顧耀天沒聽懂傅景庭跟顧漫音說的那句話,但他知道顧漫音對芒果過敏,很嚴重那種,一點都沾不得。
顧耀天急忙開口,“景庭,漫音她不能……”
“芒果我喜歡吃,芒果汁我也喜歡喝,以前在家,媽媽經常榨芒果汁給我喝?!鳖櫬舸驍喔赣H的話,還悄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了。
顧漫音看著手里的芒果汁,狠狠一咬牙,很快把一杯都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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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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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