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來了。”傅景庭點頭。
顧漫音眼神微閃,“那……她怎么樣?”
傅景庭擰了下眉,沒有回答。
顧漫音見狀,裝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景庭,她是不是很不好,很壞啊?”
“好了漫音,別多想。”傅景庭揉了揉她的頭發,“我會讓史蒂夫醫生好好醫治你,消滅那個人格。”
“消滅?”顧漫音似乎被嚇到了,捂住嘴唇,“為什么要消滅?不是說好融合的嗎?”
“不能融合,你的第二人格太過邪惡,我擔心融合之后,你的性格也會發生變化。”傅景庭沉聲說。
顧漫音點點頭,“這樣啊,我知道了,那就聽景庭你的吧。”
她垂下眼皮,手心握了起來。
原來,真正的她,在他眼里,是個邪惡的存在啊。
“史蒂夫醫生。”傅景庭沒有發現顧漫音的小動作,轉頭看向對面的史蒂夫醫生。
“傅總請講。”史蒂夫醫生推了推眼鏡,笑著道。
傅景庭頷首,“關于漫音的治療,你做一個計劃表給我,我想隨時了解漫音的治療進度。”
“好的。”史蒂夫醫生答應下來。
隨后,傅景庭和顧漫音就朝診室門口走去,準備離開了。
剛走出診室,就看到迎面走來的林天辰。
“初診結束了?”林天辰停下腳步,看著兩人問。
“結束了,天辰你怎么過來了?”顧漫音笑著開口。
林天辰兩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我今天的手術結束了,想著你們在這里,就過來看看,漫音的情況怎么樣?”
他看向傅景庭。
傅景庭揉了揉眉心,“有些嚴重,第二人格已經很成熟了,年齡跟漫音一樣大。”
“是么,那看來是挺嚴重。”林天辰眼鏡反了反光,隨后又問,“那接下來你們怎么打算的?”
顧漫音對了對手指,“景庭說,直接把她消掉。”
“真的嗎景庭?”林天辰挑眉。
傅景庭抬抬下巴,“嗯,那個人格,決不能留。”
顧漫音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林天辰余光看到她這樣,約莫猜到了什么,中指推了一下眼鏡,“要想消滅一個人格,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也不一定就能成功,得慢慢來。”
“我知道,所以我讓史蒂夫醫生盡全力醫治,好了,我們該走了。”傅景庭抬腕看了一下手表,聲音清冷的道。
林天辰側身讓開了路,還對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傅景庭抬腳朝前走去。
顧漫音緊跟著他后面。
經過林天辰身邊時,她突然回頭,對著他眨了下眼。
林天辰也勾唇笑了一下。
就這么一個小動作,兩人顯然已經交流了什么。
而這一切,傅景庭并未發現。
……
天晟集團,容姝和陸起回來后,就一頭扎進了工作中。
因為兩天后容姝要手術,肯定要住兩天院。
那兩天,她沒辦法工作,就只能提前把那兩天的工作做完,不然堆到后面,越堆越多。
到了下午,陸起接到了一通電話,他助理打來的,讓他回去開會。
陸起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鋼筆,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起來。
“還有多少?”陸起捶著肩膀問。
容姝搖了搖有些脹痛的腦袋,看向旁邊的桌子,苦笑了笑,“還有這么高!”
她比了一個很高的動作。
陸起嘆氣,“這么多,你一個人兩天也忙不完,我拿一半回我公司處理,兩天后再拿過來。”
“行,謝謝你啊阿起。”容姝端起他泡的花茶喝了一口。
陸起擺擺手,“道什么謝,雖然現在天晟穩定了,也不怎么用得著我,可我依舊掛著一個總監的頭銜,應該的。”
說完,他抱起了一大半文件。
容姝把佟秘書叫了進來,“佟溪,陸起要回去了,你送一下。”
佟溪聽到這話,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喜色,很快又消失不見,公式化的點頭,“好的容總。”
隨后,她朝陸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陸總,請。”
陸起看向容姝,“那寶貝兒,我就先走了。”
“去吧。”容姝擺擺手。
陸起和佟秘書出去了。
容姝活動了一下脖子,準備繼續奮戰。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一看,程淮打來的。
“喂?”容姝把手機放到耳邊。
聽到她的聲音,程淮聲音不自覺的軟了下來,“是我。”
“我知道。”容姝捏了捏眉心,“有什么事嗎?”
“沒事兒不能給你打電話嗎?”程淮靠在自己的機車上,吊兒郎當的說。
容姝翻了個白眼,“你閑我不閑啊,行了,有事就說,沒事我就先掛了,我這還有事呢。”
“別別別,我說我說。”程淮生怕她真的掛電話,連忙站直身體正經起來。
容姝把手機夾在肩膀上,“說吧。”
“前兩天你不是說今天要去醫院拿掉孩子嗎,你現在拿掉了嗎?”程淮關心的問。
本來他上午就想問的,但想著她上午也許在手術,打了也不一定接得到,所以才一直忍到現在。
“還沒有,你打電話來,就是特地來問我這個?”容姝有些好笑。
程淮輕咳一聲,“是啊,朋友一場,我總得關心關心你嘛。”
“謝謝啦。”容姝笑著道。
程淮也嘿嘿的笑了起來,“謝謝就不用了,應該的嘛,不過你沒手術,是不打算拿掉了嗎?”
“不是,醫院那邊這兩天都有手術,所以我的手術安排在兩天后。”容姝一邊處理文件,一邊回答。
程淮恍然,“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不打算拿掉了呢。”
“當然不會,我的態度很堅定。”容姝說。
程淮嘴唇動了動,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好幾秒才遲疑著開口,“我那個朋友,知道你打算拿掉孩子的事嗎?”
容姝手上鋼筆一頓,很快又恢復如此,淡聲道:“我沒告訴他,畢竟孩子在我肚子里,根據我國法律,我有權不知會他直接拿掉。”
“我知道,可是總得讓他負責吧?”程淮擰眉。
容姝給文件翻了一頁,“沒必要,那晚的事,是我和他兩個人的錯,不是他一個人的,所以我也不需要他負責,好了,還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先掛了,我這里還很忙。”
見她明顯不想多說,程淮還能怎么辦,只能結束了通話。
他放下手機抓了抓頭發,臉上滿是煩躁。
什么叫兩個人的錯,那晚的監控他看了,醉的只有容姝一個,傅景庭可沒有醉,正常著呢。
在那種情況,傅景庭卻和容姝發生了那樣的事,顯然錯的只有傅景庭,因為容姝喝醉了酒,根本不可能對傅景庭做什么,就算想對傅景庭做什么,傅景庭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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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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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