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宇文鳳渾身酸軟,臉?biāo)苹馃晃鏖T大官人的獨門暗器戳在要害部位,卻是讓她越發(fā)地情動起來。
女流氓潛質(zhì)徹底爆發(fā)……已完全不像是傲嬌的火鳳凰,更像是盤絲洞的女魔王。
或是擔(dān)心站立不穩(wěn),原本抬起來架住西門町雙臂的兩條胳膊已變成緊緊地?fù)ё∥鏖T大官人的脖子,整個人像是掛在町哥身上。那張櫻唇更是逮住西門大官人的舌頭無師自通地施展出了“吸星大-法”,吸得那叫一個狠,猛,貌似把町哥的舌頭連根拔起。
西門大官人是啥貨色?
又哪里能禁得住這般勾引??
這貨絕對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遇到火星就旺燃的狂魔。
他原本就很想去找小裳裳溫存,泄火,結(jié)果被憋住了,很不幸的是,宇文鳳同學(xué)主動送上門……竟然還敢非禮西門禽獸,不是找死么?
開始的掙扎完全是因為還不適應(yīng)被人非禮的感覺,但隨著宇文鳳丁香小舌頭伸將過來,溫香軟玉入懷,那豐滿而充滿彈性之地的擠壓,以及她身上傳過來的熏香果的獨特幽香……轉(zhuǎn)眼之間,這廝便可恥地硬了。
該死!老子從來……從來還沒有如此被動過,從來沒有?。∥乙獨⒛銈€水流成河?。。?br/>
西門大官人舌頭被人家逮住說不了話,只能在心里憤憤不平。
這廝解放出來的雙手,一手猛地一摟宇文鳳小蠻腰,讓她的小腹愈發(fā)地密貼向自己,好好地感受了一下西門二哥的沖天怒火。而另一手,卻是兩指如刀,從宇文鳳的后面衣領(lǐng)處一路向下,“唰——”地便“剪”到了臀部以下,連著好幾層衣服,包括最里面的褻衣,通通剪開。
宇文鳳只感到后背一涼,沒等她發(fā)應(yīng)過來,西門大官人頭往后一仰,輕松化解了她的“吸星大-法”,緊跟著伸手到她腹部揪住衣服一拽,“嗤啦——”一聲……大概半秒鐘的時間,西門大官人已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最快的,將別人衣服脫光光的個人紀(jì)錄。
“啊——”
宇文鳳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本能地發(fā)出一聲驚叫,也連忙伸手想去掩住胸前兩只飽受束縛突然彈跳出來后,顫顫巍巍,顯得很是興奮的大白兔。
西門大官人還真沒想到“好哥們”竟然深藏絕世大胸器,立馬=眼睛就直了,在她伸手要捂住的一剎那,手上的衣服一丟,已搶先攻占了她胸口的其中一個高地,而另一個高地也是沒放過,幾乎同時,頭一低,一張大嘴很是精準(zhǔn)地刁住了大白兔的嫩紅眼睛。
一揉一捏,一吮一吸。
異常的敏感,頓時刺激得宇文鳳渾身哆嗦,更是無力,酸軟,腦子里一片空白,唯有喉嚨底,鼻腔中,發(fā)出一陣陣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的嗚咽聲。
不過,當(dāng)宇文鳳被西門大官人近乎粗暴地扔到床上的時候,她終于有些清醒過來。
宇文鳳今兒鼓足勇氣主動出擊,只是想通過自己的女流氓行動,向西門大官人表明心跡而已,絕對沒想過要把一血交出來……那也太不要臉了。
此時眼看著西門大官人心急火燎地扒自己的衣服,宇文鳳明顯是被嚇到了,無限驚恐,也是語無倫次道:“你,你……你別過來……我求求你……你不能這樣……你放過我好不好……”
但她顯然小覷了西門大官人已經(jīng)爆表的指數(shù),沒等她說完,這廝已施展出一招必殺技……餓虎撲食,惡狠狠地將她撲在了身下,并且,為了不讓她再啰嗦,影響氣氛,一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小嘴。
這次,換成了宇文鳳掙扎,抵抗。
一場激烈的肉搏戰(zhàn),以西門大官人用堅挺炙熱的獨門暗器刺入宇文鳳的身體,而宣告獲勝。
因為,當(dāng)一朵梅花在她身下綻放的時候,疼得她直吸涼氣,雙眉緊鎖,也徹底放棄了抵抗……卻是有兩行晶瑩的淚滴從眼角滑落。
這絕對不是幸福的眼淚,也不是疼得落淚,而是傷心。
沒錯,她是喜歡西門大官人,也曾幻想過交出一血的神圣時刻,但絕不是以這種“被強(qiáng)”的方式。
咋說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西門大官人心里很清楚,宇文鳳竟然敢如此大膽地非禮自己,只能說明一點……她已經(jīng)不可救藥地喜歡上了自己。那么,自己要了她,就是對她喜歡自己的最好回復(fù)……哥同意,并且,負(fù)責(zé)一輩子。
正是抱著這種想法,這廝不管不顧,火力全開,無所不用其極,壓根沒空管宇文鳳是何反應(yīng),滿腦子只想著如何精心耕作身下這片凈土,回報小鳳同學(xué)的垂青。
不用懷疑,在西門大官人這個老手的折騰下,沒一會兒,滿腹委屈,傷心的宇文鳳,已是變得情難自已,慢慢地,也是積極地回應(yīng)起來。
畢竟,她也是滿心地喜歡西門大官人,現(xiàn)在木已成舟,多想也是無用,還不如順應(yīng)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積極配合。
激烈互吻,四肢糾纏,戰(zhàn)鼓如雷,春光無限。
這廝可把人家小鳳折騰慘了……初夜便遭遇如此兇猛的火力攻擊,對她而言,正兒八經(jīng)是生不如死。
房間里盡是宇文鳳同學(xué)低吟婉轉(zhuǎn),或是興奮難遏的聲音,那種難以形容的靈魂出竅的滋味,讓她從天堂到地獄來來回回穿越了不知多少次。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西門大官人再一次將憤怒的子彈噴射出來的時候,宇文鳳粉紅嫣然的嬌軀發(fā)出一陣如同斷氣般的顫抖,便像一灘爛泥般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而空氣中,早已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淫-靡氣味……誠然,這是一種西門大官人灰常熟悉的味道,也是一種能讓他激情消褪的味道。
這廝趴在玉體橫陳的宇文鳳身上,終于是偃旗息鼓,也絕對將宇文鳳殺了個水流成河。
但這廝卻是不像宇文鳳這般不堪,稍事休息……也就是事后一根煙的功夫,已是恢復(fù)了大部分體力。
看著宇文鳳媚眼如絲,氣若游絲的樣子,這廝心中頓時升騰起憐惜,自豪,驕傲和無限的快意。
但隨即,忽地想起什么,一骨碌爬起身來,臉上現(xiàn)出尷尬之色,還夾雜著一絲絲忐忑和不安。
是的,西門大官人知道剛才的戰(zhàn)斗比較激烈,也比較漫長,看窗外的天色,一輪紅日早已高升,很是擔(dān)心奸情敗露,被老婆大人抓個正著,或被子大小姐取笑。
凝耳傾聽。
這廝眼睛一亮,輕輕吐出一口氣,臉上頓時一副輕松之色……由于輕舞霓裳三人嘮嗑睡的晚,后半夜又被柳懷素鬧騰了一下,此刻竟然還在酣睡,兩人都沒起床。并且,聽呼吸,沒人叫醒的話,起碼還得睡半個時辰。
西門大官人俯身將宇文鳳爛泥一般的嬌軀抱在懷里,大手在她細(xì)腰秀背上輕輕撫摸,滑-嫩肌膚如上等絲綢,心里暗贊,嘴上輕笑道:“小鳳,你膽子不小啊,竟敢非禮于我,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早就對俺垂涎欲滴?”
這廝無恥就無恥在這兒,盡管是宇文鳳非禮他在先,他強(qiáng)了人家在后,但犯罪的嚴(yán)重性絕對不能同日而語,故此,這廝絕口不提自己的“強(qiáng)”,卻先聲奪人,置人家小鳳于十分難堪的境地,從而占據(jù)心理上的優(yōu)勢。
說實話,他也怕宇文鳳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到霓裳老婆那兒告他一個強(qiáng)-奸罪。
宇文鳳癱軟在西門町懷里,腦袋靠在他肩頭,感覺非常之舒服。
而心里,也早已放下了包袱,坦然接受了一血被搶的事實,取而代之的,是激動,欣喜,甜蜜和滿滿的幸福感。
此時聽西門町調(diào)侃自己,卻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是俏臉帶羞,眉目含嗔地橫了他一眼。
“你早說嘛,看把你憋得,竟然憋成了女色狼,嚇了俺一跳……”
沒等西門町說完,宇文鳳羞得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揪住這廝腰部的嫩肉狠狠擰了一把,臉也埋進(jìn)了這廝的懷里,看都不好意思看他。
西門大官人看她這副模樣,也不好意思太過無恥了,畢竟,小鳳已成了自己的女人,該疼愛還是要疼愛的。
這廝呵呵一笑,伸手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挑起宇文鳳的下巴,很是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臉上露出多少有些奇怪的神色道:“小鳳,我知道我長得帥,但還沒帥到讓天下女人都喜歡的地步。起碼,我自認(rèn)就沒有你表哥賀維楓長得帥。況且,我這人一貫的花心,好色,你也經(jīng)常拿這個說我,我還以為你很討厭我呢,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上我?!?br/>
“你這算是謙虛嗎?”宇文鳳在西門大官人的溫柔眼神注視下,羞怯之心漸去,恢復(fù)了往日的小傲嬌,忍不住譏諷了一句,卻見西門大官人臉帶微笑,滿目柔情,頓時心里一軟,有些幽怨道:“或許是我犯賤,自打在天尚人間酒樓第一次見你,便喜歡上了你?!?br/>
“呃?不會吧?”
“當(dāng)然,那時候僅僅是喜歡而已,可沒想過要嫁給你。但隨著跟你接觸多了,也漸漸發(fā)現(xiàn),你雖然武功卓絕,卻絲毫沒有狂妄之心,隨和謙順,有情有義,為人處事也是舉重若輕,人又長得風(fēng)流瀟灑,處處都能吸引女孩子的矚目……”
“咳咳……”西門大官人還是第一次聽到女人這樣夸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很是難得地謙虛道:“我有你說的這么好么?”
“你少得意!”宇文鳳橫了他一眼,切了一聲道:“那你說,為什么那么多漂亮的姐妹都死心塌地地跟了你?難道說她們都是恬不知恥,少了你西門少主都活不下去?還是說這世上就你一個男人?還不是因為你足夠優(yōu)秀,才讓那些姐妹一個個都往你身邊貼?哼,你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個禍害,跟你相處久了,遲早都要淪陷……”
“呃……說著說著我咋又成了禍害啦?”這廝眼睛一鼓,很是驚訝的樣子,緊跟著卻合身一倒,將宇文鳳壓在了身下,探手間就摸向了依然河水泛濫的芳草之地,嘿嘿淫笑道:“看來,我真是一個禍害,又想讓你淪陷了……”
“嘶——你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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