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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將軍聽完紫萱的話身子晃了晃,倒底沒有站穩后退幾步才穩住身形,霎間xiong口氣血翻騰,如果不是他運功壓住的話,說不定真會一口血吐出來。{排行榜}
因為紫萱說得沒有錯,不管丁梅英還是丁武,他親生的一兒一女全是由他親手賣給飛仙閣的:只是,他在賣得時候沒有想到賣出去的人會是他的兒女罷了,不然豈會那么容易的以二三十兩就把人全賣掉了?
不,當然不是銀子的問題:丁老將軍險些被自己的想法氣死,他怎么可能落到賣兒賣女的地步呢,再怎么樣他也不會把一雙兒女賣到飛仙閣來得。
的確,他并沒有想過要把捉來的文昭在飛仙閣還給紫萱,而是一到飛仙閣就把人賣掉了:主仆三人他賣得銀兩也不多,也不打算把身契握在手中,到時候逼得朱紫萱交出兒子來,他再把身契丟在朱紫萱的身上,看她要如何處置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因此他賣得很利落,沒有半分的猶豫。并且,為了免得飛仙閣的秦媽媽萬一知道朱文昭不敢收人,他當然不會把朱文昭的名字寫上,而是選了低價的、賣黑人頭的方式:也就是賣身契上的名字,飛仙閣后頭再填,畫押之后就可以拿銀子了。
至于飛仙閣會不會問出真實姓名,只要身契上面的手印是朱文昭就可以:相信飛仙閣打開門做生意,也不會因為朱文昭就破了規矩,就算是朱紫萱亮出郡主的身份,秦媽媽也會收銀子才放人。
就算秦媽媽不敢招惹朱紫萱,平白把人放了那朱文昭被賣到飛仙閣成為小倌的事情,也定會被京城之人知道。如此,已經能讓丁老將軍滿意,所以他并不在意丁文昭最后會是如何離開飛仙閣的。
當日他和梅英在書房計議的時候,都曾感嘆有件極為遺憾的事情,那就是不能把朱紫萱一并賣到飛仙閣中,一男一女姐妹二人同入飛仙閣,才會是京城一大盛事呢。
他萬萬沒有料到搬起來的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如今他賣給飛仙閣的果然是一男一女,只不過不是姐弟而是兄妹罷了:活到他這把年紀什么事情沒有經歷過?原以為再也不會有什么事情難倒他,今日方才知道什么叫做籠中獸。
來硬的,化打不過晉親王、水慕霞以及墨隨風:來軟的?朱紫萱根本就是油鹽不進的碴兒,想讓她抬抬手放過他們丁家那當真是妄想。
樓下的丁武初時還在洋洋自得,過了一會兒有些不自在看向秦媽媽:“這,有些不對勁啊。”秦媽媽笑得瞇起一雙眼睛來:“哪里不對勁了?公子你就等著享艷福吧。”丁武“啪”把紙扇合起來:“公子我是來尋歡作樂得,秦媽媽剛剛的話就說錯了,如今他們誤會了……”
“說明公子你很得人心啊:“秦媽媽打斷了他的話:“我的話也沒有說錯,今天晚上你是來尋歡作樂得,以后你天天都可以在我飛仙閣里陪著老少爺們尋歡作樂。”
丁武終于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上了當:“秦媽媽,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丁府的公子!”他伸手就抓向秦媽媽的衣領:“你敢把公子我當成小倌,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秦媽媽沒有動,早有人捉住了丁武的手使他動彈不得的同時,還痛得讓他怪叫了幾聲。
“1小點勁兒,弄得身上青一塊紫一聲,大爺們看著會不高興的:“秦媽媽臉上的笑意全都不見了,看著丁武冷笑兩聲:“進了我飛仙閣的人,還沒有人敢對我秦媽媽無禮:收拾不了你這么個人,我飛仙閣的招牌還要不要了?”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給他點厲害的,也博眾位大爺們一樂。”說完也不理會丁武,對著四周福了又福:“這丁武倒是有點野xing子,不過相信不會大多少:而且有不少大爺就好這口,今兒可算是有福了。”自有人叫好不停,說是定要把丁武收拾的老老實實,讓他從此以后死心塌地云云:聽得丁武臉sè發漲就要張口大罵,可是壯漢們卻不由他張嘴,在他身上稍用點力就讓他閉上嘴巴。
接著壯漢們就把丁武按倒在剛搬過來的桌子上,有人握住了丁武的衣領用力一撕,就lu出丁武小半個xiong膛來,還怪笑道:“好細滑白nè說完又伸手揪住丁武的另外一邊的衣領,卻抬頭看向四周停下了手。
此舉馬上引得人大叫起來,夾雜著各種的口哨聲:使得丁武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曾經帶著惡仆不只一次欺辱良家fu女,也曾如此泡制人家,惡仆們的怪叫讓他興奮莫名。
但此時他被按倒在桌子上,眾目睽睽之下成了他欺辱的那個弱女子,很清楚的感覺到周圍如狼似虎的目光里帶著的獸yu,他的身子因為羞恥、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
他想有人來幫他一把,他想有人來救救他,他對四周的人叫起來!
“我是丁府的三么子,諸位叔伯兄弟弊一位助我脫困我丁家定會厚厚的相報。”
可惜的是沒有人要救他,圍在這里沒有到樓上樓下房里尋歡的都是喜歡小倌的人:如此被飛仙閣的壯漢舉止刺ji,哪里還有人心?就如同丁武帶著欺侮弱女子的那些惡仆們,全都不是人,又如何會有人的憐憫之心。
丁武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孤立,如此的絕望:在壯漢又扯破他另外一邊的衣領時,在眾人的怪叫聲中,他嚇得居然落下淚來:“救救我,救救我。”
但是無人救他,都在盯著他大叫著助興助威,恨不得那壯漢把丁武的衣衫都扯破:而加價的銀子已經越過了三百兩。
“求求你們了,饒過我吧,我定會讓人奉上千兩銀子的。”丁武終于對四周的人絕望了,他開始向秦媽媽及飛仙閣的人求饒。
可是秦媽媽是個生意人,而飛仙閣的壯漢都是受雇于人的打手,他們比丁武逞獸yu的時候要冷靜的多:但結果就和丁武一樣,絕不會對到手的肉有半分的憐憫。
樓上的丁老將軍幾乎要把牙咬斷了:“還、還不夠嗎?!”這份侮辱他真得無法眼睜睜看著而無動于衷。
紫萱看著化:“不夠。不止是對馬家來說不夠,就是對毀在丁武手中那些弱質女流們來說,更是不夠!你不會告訴我說,你不知道你兒子做得那些好事吧?本郡主沒有細查就已經知道被他所污后死得人不少于十個了!”
“這等畜生,這樣就夠了就沒有天理了。”她的眼睛瞇起來:“不止是不夠,而且是遠遠的不夠。”她整治丁家的人,原本只是因為si仇,為她外祖家的人討一個公道:收拾丁文的時候已經很生氣,丁文的貪財讓他為了兩畝良田就能害死一家三口人!
但是她也沒有想到丁武會更加的不堪,不能單以好sè來論罪,丁武的所為根本就不是人。在她得知后就想狠狠的收拾丁武,但是除了殺掉他外也沒有想到什么好法子:因此使紫萱很些氣悶,認為也太過便宜了丁武。
“說起來,本郡主原本不知道要如何整治丁武,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報應不爽:可巧,丁老將軍你為本郡主送來了法子,說到這里本郡主還要謝謝你才成。”紫萱挑了挑眉頭。
如果不是丁老狐貍娶用飛仙閣來害文昭,紫萱也想不到讓他把一雙兒女親手賣給飛仙閣:至于樓下現在的把戲,那全是秦媽媽的功勞一紫萱就是問了一句能不能讓丁武得到真正的教訓,秦媽媽就出了這般的手段。
丁老將軍當然聽得懂紫萱的話,當下一口氣血涌上來身子也晃動不止:就在這個時候,丁老將軍帶著的一個長隨,一直不曾開口只是老實的立在旁邊,此時搶過來連在丁老將軍身上拍了十幾掌,又給他一粒藥丸:“老爺,莫要中了人家的計。”
丁老將軍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說得是。”一直跟著丁老將軍的心腹長隨居然是彩羽。
紫萱打量彩羽一眼:“你的膽子真不小啊,居然敢到飛仙閣來。”
彩羽神情一緊:“郡主,如果民fu陷在飛仙閣,民fu為了自保…”她一直不作聲跟在丁老將軍身邊,就是不想被人識破:如今,她是真得有點怕了紫萱。
晉親王看也不看她:“你不多事,無人會理會于你。
“就是。你自然有敵手,本郡主還真得不想代人出手。”紫萱說完又看向樓下,不再理彩羽了。
樓下的丁武如今lu出了xiong來,并且還lu出半個肩膀來:那衣衫不知道是不是壯漢故意所為,半避半掩的勾得四周的人更是拼了命的往外掏銀子。
秦媽媽卻還是不緊不慢,因為她知道還能拿到更多的銀子:“怎么也要調教幾下再交給大爺們,不然有所冒犯奴家就是大罪了。”
任人魚肉凌辱的感覺讓丁武的淚水流個不停,可是他越這樣周圍的虎狼越流口水,就如同他欺辱那些弱女子時一樣:他以為現在已經很慘了,卻沒有想到壯漢拿來了軟鞭,對著他就抽了下來。
抽得不輕不重,落得的地方也很有講究,卻還是讓沒有受過苦的丁武大叫出來:只是,落在身上的鞭子并不是最可怕得,最最可怕的是周圍猛然間亮起來的幾對眼睛,以及他們喊出來的“五百兩”、“六百兩”!
他很清楚這些叫出幾百兩銀子的人為什么如此大舍財,想到落在他們手上以后不只是受辱怕是要慘到極點,他大聲哭叫起來:“父親,救我,快救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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