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附近,席凌顏剛下車,便沒有直接進(jìn)去,而是站在酒吧對面的角落,看著酒吧的動向。
大約觀察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也沒看到警察局那個小混混所描述出來個那個人。
心想,自己的判斷應(yīng)該不會有錯,如果那個人已經(jīng)把手機(jī)卡丟掉了,那個這個人一定就會來酒吧打聽最后的結(jié)果怎么樣,絕對不會就此了事的,如果現(xiàn)在這個人沒有出現(xiàn)的話,一會一定也會出現(xiàn)的。
這時秦少璟也來了,只是站在街角的另一邊,看著席凌顏。
“我們不過去嗎?”宇峰問道。
秦少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看來這個女人是想自己查出背后指使那些小混混的人倒地是誰。
沈司衡也看出了席凌顏的想法,便說道,“老大,看來夫人是想查背后指使那些個小混混的人是誰,所以才來的酒吧的。”
“你們今天查的有沒有結(jié)果?”
“卡是在黑市購買的,黑市太亂,不太好找,而且流動性太大,也不好掌控。”
“那就只有酒吧的這條線索了,秦少璟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酒吧附近的所有監(jiān)控,看看昨天晚上有什么可疑的人來過酒吧。”
沈司衡立即去辦了。
角落里,席凌顏站了半天也不見有任何的異動,便抬步進(jìn)了酒吧,找了一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坐了下來,點(diǎn)了一杯飲料,一邊聽歌,一邊喝著飲料,一邊觀察著酒吧里的動向。
秦少璟也跟了進(jìn)來,找了一個離席凌顏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坐了下來,也點(diǎn)了一杯飲料。
大約坐了有一個多小時,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這時有幾個小男孩,看著年齡也不大,但穿著打扮一看就是經(jīng)常性出來混的小地痞。
那幾個人坐的也離席凌顏不遠(yuǎn),幾個人便開始議論了起來,“你們聽說了沒,就是在這一片混的龍哥,昨天被抓了,好像是因?yàn)閺?qiáng)奸罪被抓的。”
另一個男孩一臉的不相信:“你他媽的騙鬼了吧,這二年還有強(qiáng)奸這一說呢,現(xiàn)在的妹子都是主動送上門來的,那還需要強(qiáng)奸呢。”
“就是、就是,現(xiàn)在的妹子一個一個的就怕男人不上他們呢,你們看看這酒吧里有多少妹子,穿的那么的少,不就是等著釣凱子了嗎,隨便給點(diǎn)錢,他們就樂呵呵的跟著走了,還需要用強(qiáng)的嗎,這龍哥一定不是因?yàn)閺?qiáng)奸,肯定是倒賣貨進(jìn)去的。”
“倒賣貨?”那長頭發(fā)的男孩驚訝的說道,“他們除了玩女人,還倒賣貨呢?”
另外一個男人抬手一巴掌拍在了長頭發(fā)男孩的頭上,說道,“你傻啊,他們不倒賣貨,哪里有錢玩女人呢,那些女人不都是看著他們的錢才去的,不然你以為,那些女人都是看上他們的人了,他們幾個長的還沒有我們幾個帥氣呢,你們說是不是?!?br/>
哈哈幾個男孩笑了起來,然后又小聲的開始嘀咕了起來,這次說的事情更為小聲一些,席凌顏大致聽不到他們說什么了。
酒吧里既然有人開始議論昨晚的事了,那背后的人,就沒有理由不來。
又等了半天,兩杯飲料都喝完了,也沒見那人出現(xiàn),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心想可能今天是不會來了,便起身,出了酒吧。
酒吧門口有兩個小弟也在議論昨晚的事,“你說這龍哥平日里看著囂張的不得了,一副大爺?shù)臉幼?,好像誰見了都必須要討好他,給他上供一樣,現(xiàn)在不也灰溜溜的進(jìn)去了嗎,這可是一件大塊人心的事啊?!?br/>
“是啊,我早都盼著他有一天能徹底消失了,不過讓他進(jìn)了監(jiān)獄好像有些便宜他了,在里面呆不了多長時間還不是被放出來了,他娘的,不痛不癢的,真沒意思。”
“聽說龍哥是因?yàn)閺?qiáng)奸罪進(jìn)去了,也不知道這龍哥強(qiáng)奸了一個什么樣的女孩,他媽的,我真想見見這姑娘,別說,這姑娘可真是牛人一枚?!?br/>
“也是,你說龍哥,這是犯的什么事了,給點(diǎn)錢就擺平的事,非得弄進(jìn)去,是不是這段時間窮瘋了,連泡妞的錢也沒有了,所以才干出這樣的事情來?!?br/>
席凌顏從這倆個小弟跟前經(jīng)過時,刻意的放慢了腳步,聽了一下他們說什么,大概也就是議論一下這個所謂的龍哥,具體也沒什么發(fā)現(xiàn)。
便直接向前走去,前面一個男人穿一身黑色的西服,戴一個黑色的鴨舌帽,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車子停下來,急忙上了車,走了。
這是什么人了,席凌顏疑惑,大晚上的穿西服,戴帽子,也是一個奇葩,便也沒在意,正準(zhǔn)備走時,一輛車停在了腳步,車門打開,一張冷峻的俊臉一雙漆黑的眼眸,帶著一絲的怒氣,就這樣看著車邊的女人。
席凌顏也感受到這種寒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男人招招手。
女人乖乖的上了車。
車?yán)锴厣侪Z一把將女人拉進(jìn)了懷里,二話不說便吻了下來,連前面還有宇峰和沈司衡也絲毫不顧忌,狂熱的吻既兇猛,又帶著一絲霸道,任由女人推拒,也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漸漸的席凌顏也不在抗拒了,默默的承受著這個長而深情的吻。
吻到女人實(shí)在是快呼吸不暢時,男人才懲罰性的在女人性感的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嘶……好痛,”女人立馬捂上了嘴巴,皺眉,怒訴,“你是屬狗嗎!”
秦少璟的臉色黑了黑,一張俊臉,沒有一絲的緩解,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前面的宇峰和沈司衡想笑不敢笑的,都快憋出內(nèi)傷來了。
席凌顏吧唧一下嘴巴,心虛的說道:“我以后一定會小心的,一定不會在一個人往這里跑了,還不成嗎?!?br/>
秦少璟看著這個女人就來氣,一個人大晚上的跑來酒吧,還呆到這么晚才出來,萬一又有個什么事的話,這可這么辦。
“你說說你,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乖!”
搞的自己就像小學(xué)生犯錯了似的席凌顏無語,低著頭,不敢說話。
秦少璟也懶得搭理這個女人,一路上也不說話了,身上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個時候席凌顏也不敢說什么,只怕一個不小心有惹怒了這位爺。
到了皇圣別墅后,男人下車便直接往里走,席凌顏小跑步跟在后面,嫣然就想時一副小媳婦模樣。
進(jìn)了客廳后,男人換好鞋,女人馬上伸手要討好般的幫男人脫外套。
男人回頭瞪了一眼這個討乖的女人,直接上樓。
無奈,女人又一跑步的跟了上去。
男人回到臥室后,拿了睡衣,便往浴室走,女人跟著走到浴室門口時,浴室的門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女人摸摸鼻子,苦著一張臉坐到了沙發(fā)上。
浴室的水嘩啦啦的響了起來,女人靜靜的坐在外面自我反省。
大約十幾分鐘的時機(jī),男人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走了出來,席凌顏笑嘻嘻的臉頰,一副狗腿模樣,討好般的接過秦少璟手里的毛巾,然后將秦少璟拉到床邊坐好,小心翼翼的幫男人擦起了那頭短發(fā)。
男人依然板著臉不說話。
女人輕聲說道:“我猜想這件事情跟肖睿和林語兒脫不了關(guān)系,前幾天咱們在林總裁的壽辰上得罪了肖睿,讓肖睿下不了臺,他一定不會就這樣了事,這次發(fā)生的事情一看就是事先預(yù)謀好的,而且幕后的這個人估計(jì)也猜到警察在酒吧布控了,所以我今天去了酒吧也是一無所獲?!?br/>
男人還是沒有說話,女人皎潔的眼眸閉了閉,又接著說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去警察局的,更加不應(yīng)該去找百里自影,也不應(yīng)該獨(dú)自去酒吧,讓你擔(dān)心了,我以后一定會事先跟你說的,”席凌顏放下毛巾,自身后抱著男人精壯的腰身,搖搖晃晃的撒嬌,“你就不要生氣了,以后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br/>
男人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轉(zhuǎn)身將這個女人拉進(jìn)了懷,輕聲說道,“我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彼此可能還不是太了解,但你要知道,我們之間不管是因?yàn)槭裁唇Y(jié)婚,但現(xiàn)在結(jié)婚已經(jīng)成了事實(shí),法律上我們是夫妻,自從結(jié)婚的那天起,我就沒有跟你開玩笑,所以以后你的事情自然也是我的事情,這些危險的事情,讓我去處理就好,不管是肖睿還是林語兒,我都有辦法對付,你就安心的工作和生活就好,”男人眼眸里帶著一絲的堅(jiān)定和慎重看著懷里的女人。
女人窩在男人的懷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實(shí)和感激,點(diǎn)點(diǎn)頭,輕聲說道,“好!”
如果一個女人不愿意依靠一個男人,那只能說明這個男人不值得一個女人去依靠,或是這個男人根本就靠不住,可此時的秦少璟讓席凌顏有了可以依靠一輩子的感覺,深切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男人,獨(dú)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男人。
男人抱著女人,將女人放到床上,把被子蓋好,自己也躺在女人的身邊,將女人抱在懷,輕輕的拍拍女人的背,輕聲說道,“早點(diǎn)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去上班,”然后在女人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女人嘴角掛著笑容,閉上長長的眼睫,安心踏實(shí)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男人一直這樣抱著女人,等到女人沉穩(wěn)的呼吸聲傳來之后,才慢慢的起身,將被角曳好,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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