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他會跟自己一起回家的,可車子掉了個頭,卻直接開走了。
這下白思錦更加抓狂了,氣的狠狠的跺了一下腳,一定又是因為那個女人,自從那個女人回來后,他就變的很奇怪,來自己這里的次數(shù)明顯也減少了,而且每次來了,基本上都是吃個飯就走,不然就算是住下來,也沒有再跟自己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想到這兒忽然覺得心驚。
一個男人忽然不再跟一個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了,這說明什么?頓時白思錦的臉色煞白,不能再這樣容忍她了,否則自己的男人真的會被那個女人給搶走。
翌日一早。
砰的一聲,門被大力的推開,且感覺這開門的人還帶著怒氣,南羽熙急忙起身,伸長脖子向門口看去。
只見白思錦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沖了進(jìn)來,張口就說,“南羽熙,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跟南之離婚呢,你還要不要臉了,都已經(jīng)五年了,你一直插在我們兩個中間有意思嗎。”
本來今天一早醒來,這件事情也想通了,離了也好,大家各過各的,互不干涉,可是現(xiàn)在看到白思錦興師問罪的樣子,她突然間就不想離了,就是不想滿足她的愿望,就是想在中間橫插一腳,她倒要看看她能這么樣。
隨即南羽熙將枕頭底下的離婚協(xié)議拿了出來,甩在了床頭柜上,抬眼看著旁邊的白思錦,淡聲說道:“本來我都準(zhǔn)備要簽這合同了,不過現(xiàn)在我突然改變主意了,覺得就這樣生活下去也挺好的。”
剎那間,白思錦的臉色比剛剛進(jìn)門時,還要難看,自己這是觸怒了這個女人,所以她才改變主意了,原來南之已經(jīng)跟她在商量離婚的事了,雖然心里面有些震驚,但還是咬了咬唇說道:“南羽熙,我勸你還是盡快簽了這離婚協(xié)議比較好,現(xiàn)在簽了還能給南之留下一絲的想象,不要等到他對你完全只剩下恨了,才離婚,那時恐怕連這一絲想象也沒有了。”
“你出去,”南羽熙直接抬手指著門口,厲聲說道,“不要再出現(xiàn)在這里。”
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不想看到她這副趾高氣揚(yáng)的嘴臉,更加不想看到她這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哼!”白思錦冷哼了一聲,挑眉說道:“我今天來這里找你,為的就是要拿到已經(jīng)簽好的協(xié)議書,你跟南之是不會有未來的,你不會還舍不得南之吧。”
“舍不舍得,是我的事,跟你白小姐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
南羽熙平時外表大大咧咧,為人也很隨和,從來不會跟誰發(fā)生爭吵,但面對白思錦,總是能激起她的怒火,忍不住就想發(fā)火。
“你……”白思錦抬手指著病床上的南羽熙,臉色立馬變的猙獰,眼神狠厲,厲聲怒吼,“你倒是簽,還是不簽!”
“我要是不簽?zāi)兀蹦嫌鹞跻膊桓沂救酰芍睬暗呐恕?br/>
昨晚因為這件事情,白思錦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今天一早就趕來了醫(yī)院,心里本來就狂躁,現(xiàn)在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的堅持不簽,這讓白思錦更加氣急敗壞,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離婚協(xié)議,翻到最后一頁,把筆也準(zhǔn)備好,放在南羽熙的面前,暴躁的怒吼,“你趕緊的給我簽了,不然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這架勢就差沒能按住南羽熙簽字了。
被逼到這個份上,再好脾氣的人估計也會發(fā)脾氣的吧,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南羽熙用盡全身的力氣,直接將身前的女人推開,拿起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來,嘩啦嘩啦的撕了個粉碎,揚(yáng)手扔了出去,頓時碎紙屑滿天飛舞,房間里一片寂靜。
這一刻似乎感覺心里一下子輕松了好多,從昨天開始這份協(xié)議書就成了自己的魔障,一晚上都攪得人睡不著,這下好了,她幫自己做了很難做出的決定。
可白思錦就沒有這么輕松了,腳步倉促的后退了幾步,看著那被撕碎的合同,心頓時被揪了起來,一下子覺得,本來就要到手的東西,就這么消失了,那叫一個失望,不光是失望,似乎還有絕望夾雜在里面,既而一張臉上全都是惱怒,直接出了病房。
這邊,秦氏工作室——
辦公室里的鴉雀無聲只有鍵盤啪啦啪啦的聲音和唰唰唰的畫筆聲音,辦公室里,席凌顏一邊忙手頭上的工作,一邊思考著夏氏為什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到底肖睿跟夏公子說了什么。
”席總!”
這時白舒推門走了進(jìn)來,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盡力了,但是還是查不出來肖睿到底和夏公子談了什么,聽說當(dāng)時辦公室里只有肖睿和夏公子兩個,而且事后,夏公子也決口沒提這回事,感覺就想沒這回事一樣,夏氏現(xiàn)在除了夏公子,再無一個人知道此事,所以不好打聽。”
“奇怪,”席凌顏擰眉,“如果肖睿真的給了夏氏好處的話,那夏公子沒有理由不做出新的安排來呀,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說明我們還是有希望的,”隨即又說道:“有沒有夏公子的行程,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剛好白舒剛剛查過,便直接說道:“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是在高爾夫球場的。”
席凌顏立馬起身,拿了包包就準(zhǔn)備出發(fā),不管結(jié)果如何,總是要再爭取一下,說不定還有機(jī)會呢,但是如果不爭取的話,那就絕對沒有任何機(jī)會。
白舒看一眼外面的天氣,擔(dān)憂的說道:“看著天暗沉沉的,肯定是要下雨了,你現(xiàn)在去的話,估計還沒有到球場,雨就來了,估計是見不到夏公子,還把自己給淋成一只落湯雞。”
席凌顏也看看外面,感覺是要下雨,但是這可是一次大好的機(jī)會啊,便也就想不了那么多了,揮揮手,“沒關(guān)系的,我盡快往球場趕,爭取在下雨前,把夏公子給找到,”隨即提了包包便往外走。
“你等等,”白蘇急忙拿了一把雨傘追了出去,塞給席凌顏,“這個拿著吧,省的一會回來感冒了。”
出門打了車,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司機(jī),以最快的速度趕去了球場,說來也還算幸運(yùn),到了球場時,這雨也沒下,不過天空烏云密布,看著樣子,很快就要下雨了。
偌大的前廳,裝修的富麗堂皇,水晶的大吊燈,看起來都能閃瞎人的眼,席凌顏抬步走了進(jìn)去,感嘆道:這有錢人,就是會逍遙,連打個球,都來這么豪華的地方,就連前臺接待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個個高個子,大長腿,穿著職業(yè)的套裝,看起來,就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莫說是男人了,就是她這個女人來了這里,都覺得沒有白白活一回。
“小姐,請幫我查一下夏公子在哪里打球,”席凌顏客氣的問道。
前臺的服務(wù)小姐帶著淡淡的微笑,立馬敲擊電腦,隨即說道:“夏公子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往回走了,小姐您去那邊的門口等,一會兒見能見到他們。”
“謝謝,”席凌顏客套了一句,向那邊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望著一片片的綠場地,本來浮躁的心立刻靜了下來,怪不得這些人都愛來這里打球呢,的確是一個減壓放松的好地方。
不一會兒,兩輛游覽車開了回來,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看到,車上坐著好幾男人,有說有笑的,看樣子甚是開心。
待車子走進(jìn)后,席凌顏立馬小跑步走了過去,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淡聲開口,“夏公子,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剛下車的男人,轉(zhuǎn)過身,帶著審視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這么來這里了?”第二輛車上下來的蕭子誠剛好走了過來,看到了席凌顏,疑惑的問道。
這下夏公子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蕭子誠,又看了看席凌顏,這下算是明白了,挑眉問道:“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的吧?”
看他們這狀況,席凌顏確定的說道:“你們都認(rèn)識。”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喝一杯吧,”夏公子一把拉了席凌顏的小手就往里走,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還沖席凌顏眨了一下眼睛。
一旁的蕭子誠臉色黑了黑,一把揮開夏公子的手,將席凌顏拉開,一記白眼瞪了過去,“離她遠(yuǎn)點啊。”
“哈哈……”夏公子和旁邊的幾個一起打球的男人,都笑了起來,“看你緊張的,我就開個玩笑罷了。”
不過剛剛的這一舉動,可是著實嚇了席凌顏一跳,一上來,就動手,能不害怕才怪了。
“不用在意,他們都是開玩笑的,”蕭子誠淡聲說道,頓了頓又問道:“你找夏公子干什么?”
說起這事,席凌顏頓時覺得有些煩躁,因為這個案子工作室的人不知道都忙了多久了,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拿下來,頓時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還不是上次跟你提過的那個公園設(shè)計的案子,一直沒有進(jìn)展,所以我今天專門來找夏公子,想跟他談?wù)劊f不定還會有機(jī)會。”
蕭子誠的皺了一下眉頭,眼神看了一眼前面的夏公子,便轉(zhuǎn)移了話題,埋怨的說道:“你也不看天氣,眼看就要下雨了,要不是碰上我,你今天非得變成一只落湯雞。”
說什么來什么,這雨馬上就下了起來,劈里啪啦,下的還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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