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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德的話中帶著一絲靈力,聲音極大,頓時讓恍惚中的周妙可緩過神來。
看到父親神色右邊,周妙可目光閃躲,道:“父親,我和陸洋談的很不錯,他比我想象中的要離開……”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愣住了,周建德給了女兒一個詢問的眼神,顯然在問,這是怎么回事?
周妙可沒辦法在這里說什么,看了一眼身邊的陸洋,嘴巴動了幾下,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陸震天和蘇睿同樣好奇,兒子究竟和周妙可說了什么,這丫頭臨時改變想法。
不過,兩人同樣沒有去問,陸震天輕咳一聲,道:“周老弟,既然他們談的不錯,你看這婚事……”
“婚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賢侄如何,現(xiàn)在看來一表人才,既然小女沒意見,我做為父親的也不會說什么。”周建德一看就知道是老狐貍,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很快,“有時間,陸大哥記得去天夢星,我們再談?wù)劤苫榈木唧w時間,如何?”
“可以,周老弟晚上留下來,我們喝一杯?”陸震天客氣的說道。
周建德一心想知道女兒怎么可,哪有心情留下來,擺手道:“不了,下次去天夢星,我們再好好喝一杯……”
兩人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便向大殿外走去,剛來到門前,一名陸家侍衛(wèi)快步而來,抱拳恭聲道:“圣子大人,劉家修士前來拜見……”
“劉家修士?天藍(lán)星劉家?”陸震天問道。
“劉家大公子,帶著四名劉家強(qiáng)者,說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見圣子大人。”陸家侍衛(wèi)如實說道。
陸震天皺起眉頭,卻沒有想太多,道:“帶他們進(jìn)來,我倒要看看,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是,圣子大人。”陸家修士應(yīng)了一聲,旋即轉(zhuǎn)身離去。
陸震天歉意的一抱拳,道:“周老弟,實在不好意思,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沒事,我自己回去就是了。”周建德擺擺手,表示陸震天先忙自己的事情。
可是,周建德還沒走出大門,周妙可卻突然說道:“父親,我們在等等吧!劉家公子和我關(guān)系不錯,我想見見他……”
“你見他?”周德康瞪了女兒一眼,這個節(jié)骨眼上就算你和劉家公子關(guān)系不錯,也不能當(dāng)著陸震天的面說出來啊!
果然,陸震天臉色有些難看,他覺得周妙可有些過分了,竟然要當(dāng)著劉家公子的面羞辱陸洋。
眾人這么想,不過陸洋卻不這么認(rèn)為,周妙可說出這話前,一直暗中觀察他,尤其是聽到劉家修士前來,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訝之色,應(yīng)該被周妙可看到了。陸洋堅信,周妙可說話那不是為了羞辱他,而是找個留下來的借口。
陸洋也很好奇,周妙可留下來要做什么,難道真的要幫他說話?
片刻之后,大殿外流光閃動,五名修士大步而來,領(lǐng)頭的一名男子看起來二十多歲,相貌不凡,劍眉星目,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長袍。此人的相貌同劉坤有三分相似,不難看出,他是劉家太子劉恒。
劉恒走進(jìn)大殿,沒有讓四名手下呆在大殿外,而是帶著他們走了進(jìn)來。
“晚輩劉恒,見過陸叔周叔。”劉恒恭敬抱拳,他這次來雖然是找人,但畢竟是大家族的后代,并未失禮節(jié)。
陸震天不知道對方前來的目的,客氣的招呼道:“劉恒啊!你父親可好,坐下來談話吧!”說著,指向不遠(yuǎn)處的椅子。
“不了,晚輩這次來是向陸家要一個人。”劉恒代表著劉家,他也不懼怕陸震天。
“要人,你問陸家要人?”陸震天皺起眉頭,有些不快道,“我們陸家好像沒得罪你們劉家吧!你來要什么人?”
周妙可似乎明白了什么,道:“是啊!話要說清楚,陸家的人可不是隨便要的。”
“妙可姐,沒想到你也在這里啊!還是為了陸家的婚事?”劉恒早就看到周妙可了,只是一直沒機(jī)會開口說話。
周妙可冷哼一聲,道:“我是否為了婚事前來,同你沒有關(guān)系吧?”
劉恒早已習(xí)慣對方的口氣,他們這些大家族的后代,經(jīng)常在一起切磋法術(shù),而周妙可的修為在年輕一代中最高,從未有人能將他擊敗,這也讓眾家族的弟子心服口服。當(dāng)然,除此之外,許多家族弟子也在暗戀周妙可,這是不爭的事實,其中就有劉恒。
家族聯(lián)婚再正常不過了,如果兩大家族聯(lián)合在一起,對家族未來的走向有著深遠(yuǎn)的影響,如果能和周家長女聯(lián)婚,意義更加重大。周家本就是強(qiáng)大的家族,而周妙可修為之高,天賦之強(qiáng),他是最有可能在萬年內(nèi)達(dá)到圣王境界的修士。
十大家族中,大部分家族內(nèi)只有一位圣王,只有王家擁有兩人,如果能娶到周妙可,即使家族老祖羽化而去,家族萬年內(nèi)也能出現(xiàn)兩位圣王強(qiáng)大。一位和兩位圣王強(qiáng)者,完全不同,否則這些年來十大家族中也不會王家一家獨大。
劉恒雖然也是煉魂后期大圓滿境界,可修煉的法術(shù)神通比起周妙可差了一些,這也是他一直無法戰(zhàn)勝對方的原因。這些年來,他努力修煉,不斷的提升戰(zhàn)斗實力,為了什么?其實還是為了周妙可,因為周妙可當(dāng)初說過,想要得到她必須先戰(zhàn)勝她。
如今,劉恒覺得他有這個實力了,卻一直忙于家族內(nèi)的事情,沒有去找周妙可,今天則是天賜良緣,如果能完成家族的任務(wù),再和周妙可斗法,并取得勝利,得到佳人的芳心,可謂是一舉兩得。劉恒越來越覺得,父親讓他來完成任務(wù)是最明智的選擇。
劉恒也是個聰明人,否則也無法成為劉家太子,他知道和周妙可的關(guān)系也等下再說,當(dāng)務(wù)之急先找到擊殺小弟的兇手。故而,劉恒也不和周妙可斗嘴,微微一笑道:“妙可姐,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可惜你注定無法嫁到陸家……”
周妙可冷哼一聲,剛想反駁幾句,周建德便打斷道:“妙可,不得無禮。”
劉恒一拍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一枚玉簡,道:“三年前,我小弟劉坤在天藍(lán)星附近的星域被人擊殺,而擊殺他的人是你們陸家修士。我知道陸叔不會相信,畢竟兩大家族之間相隔萬里,陸家怎么可能去劉家統(tǒng)治的范圍內(nèi)殺人。”
陸震天神色肅然,看了一眼劉恒手中的玉簡,道:“繼續(xù)說下去。”
“這玉簡內(nèi)封存在擊殺小弟兇手的相貌,只要我捏爆,陸叔便可知道對方是誰,不過捏爆前,我需要陸叔的保證,如果陸家確實此人,能否讓我?guī)Щ貏⒓遥俊眲⒑阏f起話來井井有條,比起那些紈绔子弟強(qiáng)上太多。
陸震天沉默少許,剛想答應(yīng),周妙可卻先一步道:“先打開玉簡再說吧!也許是個誤會呢?”
聽到這話,陸震天微微一怔,道:“妙可說的有道理,先打開玉簡吧!”
“說實話,沒打開玉簡前,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劉恒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既然妙可姐說了,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道:“現(xiàn)在我給你面子了,等下找你斗法,看你還如何拒絕。”
劉恒右手緊握,只聽砰的一聲,玉簡崩潰,一股龐大的力量凝聚在半空。
那股能量快速的凝聚成一道身影,越來越清晰,最終化為一道稍微有些模糊的身影。
無論從身材還是樣貌,都能大概的看到,同樣能判斷出對方的身份。
只是,大殿內(nèi)的眾人看到這身影后都愣住了,他們驚訝之余,同時向陸洋看去,卻看到陸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眾人即使再傻,也看明白了,這虛影中的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大殿內(nèi)的陸洋。
劉恒一怔之后,驚訝道:“是你?”
周妙可也露出恍然之色,她終于明白,為何陸洋聽到劉家修士后會露出那樣的眼神。
陸震天同樣驚訝,他看了一眼兒子,有些不信道:“你殺了劉坤?”
周建德沒有說話,心中同樣掀起了滔天巨浪,暗道:“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連劉坤也敢殺,雖然劉坤是紈绔弟子,不學(xué)無術(shù),整天就知道玩弄女人。可俗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對方畢竟是劉家弟子。”
這一刻,周建德覺得同陸家聯(lián)婚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忙對女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過問這事。
卻沒想到,周妙可完全當(dāng)作沒看到,依舊頗有興趣的看向陸洋,好像陸洋身上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
陸洋深吸一口涼氣,他知道紙里包不住火,即使現(xiàn)在不承認(rèn),以后也會水落石出,索性回答道:“不錯,我確實殺了一個劉家的修士,那人是不是劉坤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身上用冰晶雪盾,想必應(yīng)該是了……”
“你知道冰晶雪盾屬于劉家,竟然還敢殺他?”劉恒愣住了,他驚訝的不是陸洋能殺死劉坤,而是陸洋承認(rèn)了這事。當(dāng)然,如果只是這樣也不會驚訝成這樣,關(guān)鍵是陸洋說出那番話時,絲毫不驚訝,似乎沒有把劉家放在眼里。
“他調(diào)戲我的女人,自然該殺,這個理由充分嗎?”陸洋神色肅然,深邃的眼神中絲毫沒有擔(dān)憂之色。
劉恒讀懂了陸洋的眼神,那是自信,可他不知道陸洋哪來的自信?
難道是陸家,他認(rèn)為陸家可以保住他?
想到這里,劉恒冷笑一聲,態(tài)度也變得強(qiáng)硬起來,“我不管你為何殺死劉坤,也不想知道,但我必須告訴你,他是劉家的人,就算犯了天大的錯誤,輪不到你來殺。你主動跟我回去,還是我捆著你,將你押回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