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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九玄板著臉,佯裝不滿道:“云清老弟,你這是什么話?老哥我是這樣的人嗎?我這不是想你了,想和你談?wù)勑膯幔俊?br/>
“談?wù)勑模俊崩钤魄蹇蓻]把陳九玄放在眼里,冷哼一聲,道,“你是一宗之主,我這里廟小可容不下你。”
陳九玄也不生氣,擺手道:“那些過去的事,我們都別提了。從今天開始,六合門和九玄宗擁有相同的地位。”
李云清盯著陳九玄看了很久,見他不像是看玩笑,心里更加疑惑,道:“陳九玄,你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究竟想干什么?”
“我剛才不是說了,想和你談心嗎?”陳九玄拍拍腰間的儲物袋,笑著道,“我?guī)Я藥讐系鹊募厌劊裉觳蛔聿粴w。”
“談心,談心個屁!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呢?”李云清心里這么想,卻沒有說出來,道,“談心可以,只是寒舍簡陋,不知……”
陳九玄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什么地方都可以,我是那么勢利的人嗎?”
李云清看了一眼陸洋,道:“你等先回去吧!”
“是,掌門師叔。”陸洋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韓若雪離開了。
六合門沒有大殿,甚至連一個像樣的房屋都沒有,李云清帶著陳九玄來到洞府內(nèi),兩人從儲物袋內(nèi)取下蒲團(tuán)。坐下后,陳九玄微微一笑,道:“云清老弟,這些年修煉的如何?如果需要筑基丹,可以去找我。”
李云清心里更是疑惑,以往兩人見面,陳九玄看都不看他一眼,突然間為何變得如此客套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李云清一向?qū)判诘娜藳]有好感,冷哼一聲,道:“我這里確實(shí)需要筑基丹,不知道你能給多少呢?”
陳九玄想都沒想,從儲物袋內(nèi)拿出一個白玉瓶遞給對方,道:“這里有十枚筑基丹,應(yīng)該夠老弟使用一段時間了,若是沒有了可以找我要。”
接過白玉瓶,李云清有些不信的打開了藥瓶,當(dāng)他看到藥瓶內(nèi)確實(shí)存放十枚筑基丹時,心里驚訝不已,陳九玄什么時候如何大方了,這般珍貴的丹藥一送就是一瓶?李云清不善言談,也懶得說客套的話,開門見山道:“陳九玄,你究竟想干什么直說吧!我還等著修煉呢!”
話都說到這了,外加又送出了筑基丹,陳九玄覺得可以說此次前來的目的了,于是道:“其實(shí),老哥我確實(shí)有些事想請你幫忙。這次論道大會,陸洋力挽狂瀾,一連擊敗了妖雪門五位弟子,最終讓九玄宗位列三甲……”
聽到這里,李云清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陳九玄,你沒和我開玩笑吧!陸洋他只有練氣期二層的修為,竟然能擊敗妖雪門五位弟子?你別告訴我,妖雪門這一代的弟子都是飯桶,只有練氣期一層的修為。”
“不,妖雪門弟子自然不是飯桶,只怪陸洋太強(qiáng)了,強(qiáng)到他們無法想象的地步。”陳九玄將論道大會上發(fā)生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李云清倒吸一口涼氣,怔怔道:“你說什么,陸洋修煉了六合神盾和六合神掌?”
“是啊!”陳九玄見李云清的神色不對,下意識的問道,“難道六合門沒有這樣的法術(shù)神通,還是老弟你隱瞞不想說呢?”
“我隱瞞個屁!陸洋他都沒向我討教過修煉法術(shù),我如何把六合神掌告訴他?再說,六合門的法術(shù)和九玄宗的完全相同,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神通?”李云清心里這么想,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忙說道,“哦!我想起來了,確實(shí)有這樣的神通。”
陳九玄眉頭展開,笑著道:“這道神通厲害非凡,據(jù)說同境界下幾乎是無敵的存在,不知道老弟能否透露一些呢?”
“這個,好說,好說……”李云清開始思忖如何應(yīng)付陳九玄,輕咳一聲,道,“剛才你不是說帶了佳釀嗎?不如這樣,我們一邊喝,一邊談怎么樣了?”
“沒問題。”陳九玄痛快的同儲物袋內(nèi)拿出幾壺佳釀,又取出兩個白玉酒杯,道,“這可是我珍藏幾十年的好東西,要不是和老弟你暢飲的話,別人來了我還不拿出來呢!”
再說陸洋那邊,他帶著韓若雪來到山下的一處平地上,剛落下,便看到趙明從廚房內(nèi)走了出來。
陸洋剛要打招呼,趙明已經(jīng)看到了他,道:“陸洋,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陸洋微微一笑,幾步走了過去。
趙明看了一眼陸洋,便看向他身邊的韓若雪,只看一眼便愣住了,怔怔道:“好美,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美的女子。”說著,說著,口水都流了下來。
想想也是,六合門弟子進(jìn)入門派后根本看不到女人,別說韓若雪這般絕美的女子了,就算一般的女人前來,也會多看幾眼。
韓若雪咯咯笑了起來,道:“陸洋,還不介紹一下?”
陸洋瞪了趙明一眼,介紹道:“這是韓若雪,這是趙明……”說著,對著趙明的屁股還踢了一腳。
趙明一個踉蹌,這才緩過神來,他擦去嘴角的口水,道:“我說陸師弟你啊!這次參加論道大會就不一樣啊!竟然還帶了個女人回來。”他的眼中滿是羨慕之色,恨不得站在陸洋身邊的人是自己,道:“說,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們……”陸洋剛想說他和韓若雪是朋友關(guān)系,可話還沒說出,便被韓若雪打斷了。
韓若雪顯然是故意的,摟著陸洋的肩膀,道:“我是她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你說我們什么關(guān)系呢?”
“嘎!!!”
趙明再次愣住了,他倒吸一口涼氣,道:“你們結(jié)為仙侶了?”
“呃!還沒有。”陸洋有些無語,韓若雪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什么話都說。
趙明更加嫉妒了,可嫉妒歸嫉妒,他知道韓若雪是陸洋的女人后便沒有了心思,道:“對了,你還沒和我說,這次去玩的怎么樣了?我猜猜,你一定沒有上場,九玄宗這次恐怕也沒獲得好名次,第八還是第九?”
“我說上場了,你信嗎?”陸洋苦笑一聲,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實(shí)話。
趙明一臉的不信,擺手道:“得了吧!就你那修為還想上場,除非九玄宗的那位領(lǐng)隊(duì)長老腦子進(jìn)水了。”
兩人說話時,秦雄回來了,他看到陸洋后驚喜不已,哈哈笑道:“陸師弟,不錯啊!出去一次就帶個媳婦回來,早知道我也去了,哈哈……”說完,他抬手掐動法決,只見流光一閃,半空中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六”字,久久不散。
片刻后,眾人都趕了回來,有人還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秦師兄,你招集我們回來做什么,我還想多泡一會溫泉呢!”
“就是啊!最近我學(xué)會了烤魚,還想多烤幾只吃,你卻把我們喊回來了。”
“秦師兄,要是沒什么大事,我們這次可饒不了你。”
“……”
眾人來了之后,剛想問秦雄怎么回事,卻看到了陸洋,驚訝道:“陸師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何不讓我們?nèi)ソ幽惆。 ?br/>
“接什么,又不是獲得好名次,我們能去九玄宗接他嗎?”劉濤笑著說道。
洪天陽哈哈一笑,道:“那可不一定,也許這次論道大會獲得不錯的名次呢?”
說到這里,癡迷賭博的董凱從懷里拿出一對骰子了碗,道:“買大買小,買定離手,大家說陸師弟這次論道大會能上場嗎?押陸師弟能上場的賠率是一比一百,押不能上場的是一比一,大家快點(diǎn)押注!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押注了,劉濤拿出一塊靈石,道:“我押陸師弟沒上場。”
“我也押沒上場。”
秦雄看了一眼清一色的押注,苦笑一聲,押在了另一邊,道:“我押陸師弟上場了。”
眾人無不用怪異的眼神看向秦雄,董凱嘿嘿一笑,道:“還是秦師兄好,怕我賠的太多,故意送我一些。”
“不是,我看沒有人押陸師弟,就給陸洋撐點(diǎn)面子,呵呵!”秦雄微微一笑,顯然也認(rèn)為陸洋不可能上場。
韓若雪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年,看向周凱道:“你確實(shí)賠了,而且賠的還不少。”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怔,這才注意到陸洋身邊多了一位絕美的女子,忍不住問道:“陸師弟,這位是誰啊?”
這一次,根本不用陸洋介紹,韓若雪自來熟的說道:“諸位師兄好,小女子韓若雪,現(xiàn)在是陸洋未過門的仙侶……”
董凱一拍陸洋的肩膀,興奮道:“陸師弟,好福氣啊!”
“他是好福氣,卻把我們忘了。”趙明直翻白眼,顯然有些郁悶陸洋回來的時候?yàn)楹尾欢鄮孜慌印?br/>
陸洋徹底的無語了,看向韓若雪一眼,攤手傳音道:“你惹的事,自己解決吧!”
韓若雪莞爾一笑,根本沒當(dāng)一會事,道:“諸位師兄別著急,等有時間我們出去,給你們每人找一位仙侶,如何?”
“真的?”眾人眼前一亮,都希望擁有一位仙侶為伴,甚至連秦雄也有些心動了。
可轉(zhuǎn)眼一想,眾人又耷拉著腦袋,趙明郁悶道:“你的想法很好,可是如何離開這里呢!這鬼地方只能進(jìn),不能出……”
韓若雪給了他們一個不要擔(dān)心的眼神,道:“九玄宗宗主已經(jīng)給我夫君一枚玉佩,以后他可以自由出入六合門和九玄宗。”
眾人一臉的不信,趙明撇嘴道:“你和我們開玩笑吧!陸洋有這么大的面子,能讓九玄宗的宗主給他玉佩?”
“是啊!你讓我們相信的話,也該找一個值得相信的理由啊!”董凱也說道。
韓若雪微微一笑,道:“陸洋代表九玄宗獲得了論道大會第三名的好成績,你們說應(yīng)不應(yīng)該獎勵他呢?”
“應(yīng)該!”眾人相繼點(diǎn)頭。
下一刻,眾人才回過神來,相互看了一眼后,哈哈大笑道:“你沒和我們開玩笑吧!陸洋代表九玄宗獲得了論道大會的第三名?”